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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怕是她最後一次說這話了,蔣梧闕心中感慨頗多,探身抬手,掌心搭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從糕點鋪子離開的時候,蔣梧闕還是買了不少點心果子。封禹覺得太多,就把東西分成三份,他留一份,給十一留一份,其餘的給阿阮路上吃。
魏憫離開京城的時候,蔣梧闕和封禹前去相送,兩人等在城外的十里長亭處,看著馬車慢慢駛來。
魏憫瞧見他們,從馬車上跳下來。
蔣梧闕把放在腿上的包袱遞給她,說道:“買了些糕點,留你們路上吃。”
魏憫掂了兩下包袱,沉的很,哪家的糕點做工用料這麼實誠?她開啟看了一眼,裡面只有一包糕點,其餘的便是那銀白之物。
蔣梧闕看著那沉重的包袱也心疼的很,幽幽說道:“你爭氣些,儘快處理完竹城的事情爭取早日回京,不然我可虧了。”
魏憫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拱手道謝後轉身離開。
蔣梧闕倚在椅背上目送那越行越遠的馬車,頗為肉疼,說道:“她要是一去不回,我就是賠了銀子又折了兵。”
封禹蹲下來握住她的手,“你不是讓十八跟著她了嗎,一定會平安無事。”
“但願如此,”蔣梧闕微微笑,“魏憫平安回京之日,就是京城變天之時。”
老話怎麼說的:有朝一日虎歸山,定要血染半邊天。
第49章 有了?
蔣梧闕跟封禹成親五年; 至今沒有一兒半女; 君後心裡雖然著急可也不想因為這個問題影響小兩口的感情; 一直忍著沒當封禹的面提過這件事情。
蔣錕鈞作為母親,終於似真似假想起來蔣梧闕至今府裡只有一位主君,而且沒有嫡女出生的事情; 不知道是出於補償心態還是別的什麼心思; 某日下朝抽空把蔣梧闕叫到御書房; 擺出母女兩人談心事的姿態,問蔣梧闕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封禹是封老的獨子; 貿然給蔣梧闕納侍有些不太合適,怕是會傷了封家人的心。
蔣梧闕跟皇上說了什麼封禹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皇宮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妻主出來。
蔣梧闕神色與平常無異; 有說有笑的和封禹一起回了王府。
今年邊疆沒有戰事; 封禹就一直留在京中。兩人才剛回到府中,十一就捏著封信出來; 抬手遞給封禹,“主君,有人給您送了信過來。”
封禹疑惑的接過信; 開啟才發現是烏笑笑從邊疆寄來的。烏笑笑和秦楚成親將近兩年,現如今笑笑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這封信是寫來給封禹報喜的。
封禹臉上露出笑意; 去書房鋪平信紙; 提筆給烏笑笑回信,叮囑他有了孩子再做事就不能那般活潑莽撞; 總該學著收斂性子沉穩幾個月,一切等胎兒穩了再說。
雖然自己沒懷過孕,可封禹偶爾在京城街上能看到懷有身孕的男子肚子高挺腳步緩慢,小心謹慎的很。
信寫完塞進信封裡,封禹垂眸抬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眉頭微皺若有所思。
晚上洗漱之後,蔣梧闕倚在床頭看信,見封禹披散頭髮滿身溼氣的進來,坐直身子笑著朝他招手,“過來坐下,我給你把頭髮擦乾。”
封禹聞言將手裡拿著的乾毛巾遞給她,蔣梧闕隨手把剛才看的信放在兩人並挨著的枕頭上,盤腿坐下。
封禹坐在床邊,眼瞼低垂長睫鋪灑,溫順的由蔣梧闕用毛巾擦拭他散在背後的長髮。
蔣梧闕眉眼溫柔,跟封禹成親五年,越發覺得這人像只貓兒,對不熟悉的人清冷的很,可若是處的久了關係親密了,就會不自覺的衝你躺下,毫無防備的朝你露出自己軟和的毛肚皮,任你撫摸。
蔣梧闕五指代替梳子,精心梳理封禹柔順烏黑的長髮,出聲說道:“你月事也就這兩天要來,下回儘量擦汗頭髮再出門,別再受涼了。”
如今已經入秋,天氣微涼,可比不得夏天晚上那麼暖和。
封禹聞言垂下的長睫輕輕顫動兩下,嘴唇微動,嗯了一聲。封禹月事一向很準,算算日子,其實他月事三天前就該來了,這次是妻主記錯了。
封禹下意識的抬手覆在自己小腹上,眼皮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蔣梧闕瞧見他的動作,以為他月事來了肚子疼,從背後抱住封禹,手掌代替他的手覆蓋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朝一個方向有規律的輕緩揉動。
封禹一愣,回頭看她。蔣梧闕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柔聲問道:“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