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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
榕貴君像是聽了什麼笑話,抬起一隻手用袖子遮住咧開的嘴,笑,“有什麼不同?還不都是男子,為妻主生兒育女本就是他該做的,如果生不出孩子……”他的話意猶未盡,生不出孩子,那就跟在偌大的雞圈裡養了只不會下蛋的雞一樣,空佔著主君的位子。
這話也有諷刺之意,畢竟君後當年嫁過來多年,卻沒榕貴君先有身孕,正因如此,皇上高興之餘果斷的立剛出生的蔣梧雍為太女。
君後拿起巾帕擦了擦嘴角,輕聲說道:“我家封禹,那是大蔣的少將軍,試問大蔣,有幾個男子能如他這般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君後神色淡淡,語氣卻透著不經意間露出來的驕傲,“咱們這些深閨男子,眼睛見識短,一輩子就知道生孩子,心裡就後院那麼大的地方。可封禹不同,他心裡裝的是朝廷,是深州百姓,是咱們整個大蔣。”
“現在戰事趨緊,他若是有了身孕如何上陣殺敵?你去問問陛下,她是想要多抱個孫女還是想要一位不可多得的少年將軍?”
這話榕貴君自然不敢拿到皇上面前去問,當下只能說道:“他如今已經嫁給老八,除了少將軍的身份之外,他還是老八的夫郎,自然該為她生個孩子。”
“不然,”榕貴君手指逗坐在腿上的小孫女,意味不明,“再給老八納個側侍就是了。”
君後抿了口茶,聞言柔聲拒絕,“還是不了,我這人喜歡清淨,女婿太多嘰嘰喳喳吵的慌。”
榕貴君撇嘴,覺得君後吃不著葡萄只能說葡萄酸,自覺無趣的坐了一會兒,又抱著孫女轉身離開。
蔣梧闕回到王府後,著十五來書房說話。不需要別人去查,她只要一想就知道榕貴君怕是又抱著孫女去他爹爹那裡顯擺了。
蔣梧闕拇指指腹摩挲食指上的玉扳指,覺得讓太女三年抱倆實在太多,“你去讓人尋個法子,讓蔣梧雍少生些孩子。”
否則太女的這些孩子,將來都是麻煩,光養著還好,就怕養大後心裡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十五一愣,疑惑的問道:“您是要對太女的孩子動手?”最後兩個字聲音格外的低。
蔣梧闕皺眉看向十五,“孩子太小都還無辜,動她們做什麼?我只是不想讓蔣梧雍再生了。”
十五頓時瞭然,她就說自家主子不像個會對孩子出手的人。
蔣梧闕處理完京中諸事後,又隨著押送糧草的侍衛軍隊一起回了邊疆。
北疆這兩年朝廷動盪,後宮之內暗流湧動,幾位皇女之間的明爭暗鬥越發激烈,漸漸波及更多浮到明面上,從朝廷到邊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北疆人嚴守城池,對於大蔣的挑釁,北疆將軍臉色氣的通紅,卻只能夾著尾巴不敢接戰。敵方這個態度,兩國這仗自然打不起來。
蔣梧闕有心想帶封禹回京住一段日子,邊疆什麼都好,唯有東西匱乏不如京城,她雖不急著要孩子,卻希望又瘦了不少的夫郎能跟她回京好好養養。
事後溫存提起這事,封禹斜眼瞥她,丹鳳眼裡的水光還未全然褪去,這一瞥眼尾上揚竟帶著萬種風情,看的蔣梧闕心跳漏拍,他道:“我在邊疆就吃苦了嗎?”
蔣梧闕手覆在封禹勁瘦的腰上,滑過軟和下凹的小腹,再往上就是一排排讓人心疼的肋骨,不由挑眉問道:“過的好你怎麼又瘦了?”
想起剛才封禹那撩人的一瞥,再加上蔣梧闕搭在他胸膛處的指腹摸到了什麼,她忽然又來了興致,翻身問封禹,壓低聲音,語氣曖昧,“還是相思消得人憔悴?”
封禹眼裡浮出笑意,抬手默許的摟著她脖子,“邊疆暫無戰事,等天氣暖些跟你回京就是。”
蔣梧闕頓時激動的把剛繫上的中衣又解開……餘下要做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說。
封老也希望封禹能回京住些日子,到底已經嫁為人夫,總在邊疆住著也不是個事兒,哪怕君後不需要封禹請安伺候,可心底也會對時常不在京城的他生出不喜。
今年沒有戰事,連秦楚都帶著烏笑笑回京成親了,封禹也該抽空回去看看。
兩人本打算等過了三月份天氣暖和些再回去,這樣趕路不會遭罪。可誰知道,才剛過了正月十五,蔣梧闕就收到京中晉老的信。
——省試恐有舞弊之事,你儘早回京。
皇上這兩年身子骨雖說瞧著還行,可到底不如以前硬朗了。一些事蔣梧闕表面不顯,暗地裡卻早已在籌備謀劃。
科舉三年一次,太女作為主考官已經主持了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