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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鄉下村婦一般見識,免得自找晦氣。哼了一聲就扭著腰走了,進了堂屋也是這抱怨那抱怨的,一下抱怨凳子髒,一下抱怨炭火燻著他了,一下又抱怨沒好吃的點心,在場的人都被她抱怨的來了脾氣,若不是大過年的,又是親戚,有幾個還真想把她趕出去。
☆、第九章:三叔祖家
往年,她叔祖家來拜年的都是成年男丁帶著小孩子,這錢氏是因著她是新媳婦,拜新年才來的,就是讓親戚們認識一下這新媳婦。
這錢氏一看就和叔祖母錢氏一個德行了,是她叔祖母的堂侄女。
她叔祖家和他們這邊關係不好,很大原因就是那個叔祖母大錢氏,她是酒樓老闆的女兒,她叔祖年輕時候在哪家酒樓做跑堂的,就是小二,她叔祖長得好看,那大錢氏就看上了。婚後就在這谷山村住幾天,嫌棄鄉下窮地方,搬回了孃家,又挑撥著她叔祖分家。
分家的時候她叔祖是說不要田,不要地,也不要屋子,給點錢就行,他以後在城裡住。大家都覺得可以,公中還有十幾兩就打算給他十兩,剩下的留給兩個老人。誰曉得大錢氏不幹,田要分,房子要分,分到給賣了,錢也要分,最後鬧得挺大。
那時候薛家總共才十三畝地,這邊地貧瘠,一畝地不過三兩銀子,兩個老人在,地分四份她叔祖也就三畝多,賣了也就十兩,而那一間房子更不值錢了,不能拆開,根本無人買。最後還是多給了三兩,她伯祖又獨給了一兩買了房子才罷休。
而且分家後那大錢氏還拾掇著她叔祖不回家看二老,更別提什麼孝順的東西了,連一次都沒有接他兩去住過,氣的二老肝疼,養個兒子當養白眼狼了,不是入贅卻和入贅一般。若不是錢氏有好幾個兄弟,估摸她叔祖還得入贅她家,最後和這邊不相往來。
過年過節做喜事的時候倒也來往,但是很多次都如這次這般被氣到,以前是錢氏,後面是她女兒薛菲,現在又是這小錢氏,還有她一個兒子薛檜,是個混世魔王,這會跟著父親兄長上山祭祖去了,若不然又是被氣的。芸露是一直記得她那隻被他踩死的母雞以及她被他撕毀的書。這薛檜正是小錢氏的丈夫,兩個極品湊一對了。
等薛三爺帶著兒孫從祖墳回來,小錢氏拉著薛檜訴起苦來,那個憋屈樣,活像誰打了她罵了她一樣。那薛檜一聽媳婦的訴苦,心疼的要死,他媳婦可是嬌養大的,讓她來著鄉下已經是委屈她了,還讓她被鄉下莽婦給欺負了,保不定多麼委屈了。
這薛檜是個衝動的,聽完媳婦的話,管她過不過年,就要去找何氏算賬,氣沖沖走的時候還撞倒了在地上走的的薛滿,他哇的坐到地上就哭了。薛滿他娘段氏心疼的不得了,忙上前抱在了懷裡,薛滿一向乖,若不是痛了怎麼會哭,可見薛檜撞得多麼用力。
這哭聲也吸引了很多人,眾人紛紛看向她們。
薛三爺一看一家兒子氣沖沖的樣子就知道他又被自己媳婦挑撥了,忙喊住,“檜兒,你這是幹啥?咋的能把你小孫子撞到了?”
薛檜在撞倒雲霖後火氣下去了一半,他不蠢,雖然被女人挑撥起了脾氣,衝動過後就會覺得那樣不妥。被自家爹問到了,他嘴上還是強硬的。
“我去找何氏算賬,她欺負我媳婦。”
薛三爺皺皺眉頭,他這兒子又混賬了,“什麼何氏,那是你嫂子,大過年的,不能安生點嗎。”
薛三爺它大兒子薛杞也說話了,“二弟,別又衝動用事,這是老宅,衝撞了祖宗們就不好了。”
這話一出,薛檜息聲了,前陣子他賭錢總是輸,找人算命說是他衝撞了老人,所以諸事不順,在家的時候他就特別誠懇的祭祖,之前去祖墳,亦是特別誠懇,就想著能讓祖宗們給他好運氣。薛杞可謂是抓住了他的命門,若是他要鬧,丟的是他們三房的臉。
若說啊,這二兒子女兒都養歪了,唯獨這個大兒子薛杞沒養歪,是個好的。他對這邊大房二房也好,知道維繫關係,芸露在鎮上碰到過兩回,又給她買肉買布的,很是親暱。還好有這麼一個沒偏的,耳根子又不軟,若不然這親戚都快成仇家了。
薛滿到了她娘懷裡就不哭了,別人問他那裡疼,就摸摸小屁屁,在後面就說不疼了,這可愛模樣逗樂了一群人,一人一句的逗起他來,就把這事給揭過了。就那小錢氏咬牙切齒的,帕子都快絞爛了,見丈夫沒有為她出氣的打算,癟著嘴,氣沖沖的跑了,薛檜注意到自己媳婦跑了,也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到了開飯都未回來,估計是不會回來了。
薛三爺很愧疚的看著自己的長兄,每年都鬧出點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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