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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還是一位王爺,二人估計還是好兄弟,只是當了皇帝有些感情終究會變些,但這瞭解和信任依舊在。
當接到這邊遇匪的奏報,皇帝看了地圖,就想到淳于顯回都城會經過這條道,很可能遇到這群強盜,若是遇到了,他定不會袖手旁觀,故而在下調兵令的時候還下了幾封密令,讓淳于顯作為這次除盜的總領兵,算是給了他合法的身份除盜。
等集結了兵力,就是剿匪了。淳于顯這陣子瞭解到,這群匪類人數不少,至少五十多人,他們個個身手不差,加之對佔山為王,易守難攻,且對這邊地形比他們熟悉,是塊難啃的骨頭。
淳于顯遇到的難題芸露卻是不知曉的,她每日就是待在那個院子裡,而且那院子裡給配了幾個婆子丫鬟,飯菜都送到屋,也就不需要她做什麼了。閒著容易亂想,芸露和芸霜便去鋪子裡扯了匹布,窩在院子裡縫衣裳納鞋底。
天天在外奔波,鞋子易壞,還是淳于顯鞋子壞了,芸露才生出給他做雙鞋的想法。這一路淳于顯幫了她不少,一雙鞋做謝禮卻是輕了的,但她力所能及的也就做一雙鞋了。
淳于顯是在芸露給他做了第一雙鞋後出發的,芸露又給他做了一雙鞋子,還做了一件外衣了,可他還未歸來。
淳于顯就出發那日囑咐了她,之後未傳過信,也未歸來,她只能幹擔心著,又不能做什麼。等的久了便有些心神不寧,總擔心他會受傷,上次的經歷她可記憶猶新,做衣服連紮了好幾次手指,便放下不做了,又去看書,完全看不下去,也只能作罷。
就在芸露這心神不寧十來日後,淳于顯回來了,幸好他這次沒有受什麼傷,就是人憔悴了點。但是他帶的人沒了兩個,其中就有那個車伕,還有幾個重傷的,連靈筠身上都掛了彩,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是被抬著回來的,顯然傷的還不輕。
這還是他原本帶的人的情況,那那些調過來的兵估計死傷更多了。
看著被抬回來的幾個人,芸露鼻子一酸,眼淚就那麼流了出來。
淳于顯無奈的嘆口氣,安慰道:“莫哭,那群強盜給我們剿滅了,靈筠就是和那強盜頭子打受傷的,不過所幸那頭子受傷更重,被我們生擒了,如今關在大牢裡,等著秋日問斬。”
“那就好,剿滅了就好。”芸露有些羞赧,自己伸手抹了抹眼淚,可越抹越多,她還想到自己父親曾經就這麼出生入死過,說不定也曾受過這麼重的傷,淚水更加止不住了。
淳于顯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也有些侷促,只能說道:“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謝謝公子,我一會就好。”芸露只是流淚,並未大哭,但聲音還是柔弱的,帶著哭腔,聽在淳于顯耳裡,有些不知所措。這也是他拖著不成親的原因之一吧,成了親就會有牽掛,而他自十幾歲去了漠北就註定是會過將命栓在褲腰帶的日子,就像被派來這南方,便遇了幾次險,怎能讓家中的妻兒不擔心。
一個人在流淚,另一個就看著,這氛圍略微有些曖昧。芸霜原本想過來問問情況的,一看這情形便不過來了,而去了靈筠那邊,看需不需要幫忙的。
芸露就是一時情緒來了,便哭了,等情緒過了,就止住了淚水。
“不好意思,我一時沒控制住……”芸露覺得有些歉意,明明是好事,她卻哭了,有點煞風景。
“沒事,不用自責,這次我們折了不少人,我也很心痛,只是我是男人,沒哭罷了。”
情緒過了,芸露理智也恢復了,不再和他說這個話題,而是問:“公子你未受傷吧?”
“唔,無事,只是些輕傷,不礙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靈筠可能受傷重點,他是內傷,得將養陣子,可能還得在這邊待一段日子,你們若不急,還得跟我們一道待一段時間。”
“我們不急的,也多虧的公子了,若不然我們自個碰上那群強盜,多半是沒好結果的。我們力微,幫不上您什麼忙,也望大人莫要嫌棄。”
“無須這麼客氣,估計這陣子還得勞煩你們幫忙照顧這些受傷的人了。”
芸露還想跟淳于顯說幾句話,那邊芸霜喊他們了。卻是靈筠回到屋子後就沒撐住,咳了血,芸霜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在猛咳,一時有些驚慌,忙跑出來喊了他們。
靈筠這傷及心肺,雖護住了心脈,加之淳于顯有用自己的內力為他療傷,也只撐著回到了縣裡,回來就咳血了。
這內傷比外傷複雜,外傷一般大夫都能治,傷的重點,找個好點的外科大夫也能治,而這內傷,還是對打的內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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