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一個莊子。
蕭氏被她煩的不行,前幾年她長女出嫁時就有提過,不過那會淳于顯他父親還在,這事就提了兩句,蕭氏說是她自己嫁妝出的就過了。可這次卻不依不饒了,還去老夫人那裡告狀,說她不公允。
芸露看的無語,這嫁妝是她跟蕭氏一起核對過的,數目都對的上,蕭氏的確自個添了不少東西,比如鋪子和莊子就是她一個添的。
蕭氏也被說煩了,直接把自個留底的聘禮單子給她看了,這聘禮單子比送去婆家的要詳細的多,還記錄了每樣物品的來歷和價錢。
趙氏鬧不過想給淳于晴多爭取點嫁妝,她沒多少嫁妝,沒法給淳于晴添那麼多,到時候淳于晴出嫁時跟淳于曦比就寒酸很多了。
最後趙氏自然沒鬧贏,老夫人已經懶得說她了,罵了幾句便作罷。
沒料到,這事過後趙氏就病倒了,她本來身體就不怎麼好,每天這麼憂思,還總覺得淳于家虧欠了她,就越來越壞了。
病來如山倒,趙氏病殃殃的躺在床上,芸露這個兒媳婦還得伺疾,和她一同伺疾的便是淳于晴。
淳于晴對芸露一直有惡意,平日裡芸露都避著她們母女,一般見面也是在上房,或是跟蕭氏一塊兒的時候,她們也不會整什麼么蛾子,最多口頭擠兌幾句。
許是趙氏的病讓淳于晴情緒壓抑了,心裡頭不痛快,便對芸露發洩起來,“都是你害的,你個出身低賤的掃把星,進門就讓我母親生病了,都是你,還有你丈夫,都是害人精。”
說著,淳于晴還推了一把芸露。
芸露完全沒防備,身邊的侍女也沒反應過來,芸露就這麼因她這一推而向後倒去,她身後站的是青夏,她又撞倒了青夏。因著有青夏這個人肉墊子,她倒沒有受傷,就手壓了一下,有點麻,但是青夏頭撞到了凳子,直接撞暈了。
迎杏扶起芸露,再去看青夏,看她頭上腫起的苞,心疼的不得了。
“青夏,青夏,你醒醒。”喊了幾聲,青夏並沒有應她,迎杏差點哭了出來。
看到這情景,再好的脾氣也會生氣,芸露直接怒罵:“你鬧什麼脾氣,這麼歹毒的心思……”
罵了一句芸露就止了聲,反應過來這會罵人無用,重要的是要救治青夏,忙又收回想罵人的話,吩咐其他侍女去喊大夫,又著人將青夏抬到榻上躺著。
被抬得時候青夏就醒了,頭疼的她直吸氣。
淳于晴也傻了,沒想到會將人撞暈,她只是想出出氣,卻沒想過要害人。雖然她被趙氏養的蠢了點,但好歹生活在淳于家,還有夫子教導,該懂的還是懂些。若是弄出人命,那她就真完了。這時候她又慶幸,受傷的是侍女,並非芸露,若是芸露,輕則會被罰禁足,重則跪祠堂。
這次芸露是真怒了,平訴言語上為難幾句她就聽聽過了,不當回事,但是這動起手來了,不是隨意就能過的。
安排好了事宜,芸露又拉著淳于晴要去上房。淳于晴嚇壞了,哇的就哭了出來,死活不肯跟芸露走,侍女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倒是淳于晴侍女中有兩個護主,上前扶住了淳于晴,不讓她拉走,因為動靜太大,還驚動了躺在裡屋的趙氏。
芸露的侍女雖被支開了兩個,剩下的也都是護主的人,自然幫助芸露推開了那兩個阻止的侍女。沒了阻力,芸露奮然的拽了一把淳于晴,又用力拽著她往前走,芸露力氣比淳于晴大,加之淳于晴心慌了,很容易就拽著走了。其他侍女看芸露那樣子都不敢阻攔,倒有人先跑去了上房。
趙氏驚醒,便問身邊的人怎麼回事,等打聽清楚,芸露已經拽著淳于晴走出了這院子,急得她顧不上穿衣服就要往上房去。
芸露拽著淳于晴到上房的時候,老夫人已經聽人彙報完了情況,正皺著眉頭坐在榻上等她們。
芸露一進屋,就放開了淳于晴,走到老夫人跟前哭了起來。
老夫人輕撫他的背,問她:“怎麼了,哭這麼傷心,誰欺負你了,告訴祖母,祖母為你做主。”
“祖母你可要為我做主呀,七妹妹她罵我就算了,今兒個還推了我,若不是身後站了侍女,那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換成我了。”
“哎呦,我的乖孫媳,你沒受傷吧,這事我定會查清楚的,若她真做了,絕不會姑息。”
老夫人聽聞了那邊的事,也很心疼,若是沒有侍女給她做人肉墊子,真磕了碰了,晚上淳于顯回來還不得埋怨她。若是物件換一下,估計老夫人就不會在意了,甚至會覺得來告狀的人心機重,但是平素淳于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