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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他。”
芸露的否認並沒有讓他多高興,而是問她:“那你爹是不是有意撮合你們?”
芸露不想撒謊,直接點了點頭。
淳于顯是真的喝多了,又被芸露的點頭刺激了,做了他想做但是在清醒時堅持禮制不會做的事情,直接將人親了,而且不是淺嘗而止,還試圖撬開她的牙關。
芸露被嚇的不清,禁閉牙關不讓他入侵,雙手還用力的推他,只是力量懸殊,她的力量用在他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淳于顯想做一件事情沒有做不到的,她不肯張嘴,那他便讓她張嘴,用的還是流氓的方式。他放開了她的唇,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嚇得芸露開口說了句別這樣,話沒說完,唇又被人剝奪了,還成功入侵,帶起了她的舌頭與他共舞。
芸露被他親的七葷八素,等反應過來,發現他的手還在她衣服裡面,貼著她的肌膚,芸露是又羞又氣,將淳于顯的手拿了出來。
滿足了自己慾望的淳于顯心情很好,如今他親也親了,已經打上他的標籤,芸露就沒法嫁給其他人了。
只是當他摸到芸露臉上的淚水的時候,才驚覺自己剛剛似乎做了一件很流氓的事,不僅親了還摸了,於一個女孩子而言相當於清白沒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
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芸露,只能伸手擦掉她的眼淚。
芸露真的有些氣到了,雖然她貞操觀念比較淡,沒有說親了碰了就得讓人負責,但是她還沒有到能放開隨便讓人親的地步,還是強吻,還被拖到了這種偏僻的地方,而吻她的人還是她喜歡以及敬重的,怎麼說都覺得淳于顯對她太不尊重了。即使他是有一點喜歡她,估摸著也是想讓她當妾,若不然,在貞潔觀念如此重的這個時代,怎麼會如此不顧她的名節。
芸露先是無聲的流淚,流著流著就小聲的嗚咽起來。
淳于顯更慌了,有些手足無措,想了想幹脆將人摟在了懷裡,柔聲哄:“你別哭,這次是我見到你們如一家三口般溫馨,便被刺激到了,是我不對,你想打想罵都可以,可別傷了自個。我親了你,是我孟浪了,這個我會負責的。”
聽到他的話,芸露從他懷裡掙扎起來,咬牙問:“為妾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開船,野外開船,我最近略汙,不過也就想想。
☆、四十六:打情罵俏
芸露的話讓淳于顯一時愣在了哪裡,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為妾?似乎他做這件事之前就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而他剛剛那行為太過孟浪,任誰都只能想到他的負責只是想娶之為妾。他雖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也沒有想過要讓芸露為妾,就算當初發現自己有點喜歡芸露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讓她為妾,這時候更不可能。
為妻嗎?他倒想讓芸露做自己的妻子,那麼被催婚的煩惱,看芸露和別的男人相處的煩惱都解決了,與之同時會增加其他煩惱,比如他祖母不喜歡芸露怎麼辦,趙氏趁他不在家為難怎麼辦,應酬時別人用異樣的眼光,不好的語言說芸露怎麼辦。
長久的沉默讓芸露從失望跌落到了絕望,“連妾都不願意嗎?你說的負責難道還是養個外室。”
這話讓淳于顯回了神,忙說了句:“不是這樣的……”
未等淳于顯接下來的解釋,芸露又說道:“公子送我回去吧,我會今晚什麼都不會發生,我也不會纏著公子的。我雖沒有傲人的家世,過人的才貌,但是我寧可終身不嫁,也不願給人做小,甚至做個見不得光的外室。”
天色太黑,看不清芸露的臉色,但是從語氣上聽來她是失望的,也悲傷。淳于顯真的被她的語氣嚇著了,他既沒有讓芸露做妾的想法,更沒有養為外室的想法。
“都不是,我沒想過納你為妾甚至是養做外室,我是想要娶你,作為我的正妻。”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淳于顯覺得自己的心也隨之平靜了許多,看不清芸露的臉是他現在覺得最大的遺憾。
芸露被他的話驚的說不出話來,正妻?她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淳于顯會想娶她為正妻,所以她一開始就絕了這個心思。在他爹有意撮合她和薛奎的時候,在徐家想和她結親的時候,她雖然有些抗拒,抗拒過後又坦然的接受了,試著和他們相處,若是真到要嫁人的時候,便選一個合自己想法的嫁了。
她的祖母,她的父親不會允許她一直不嫁人,而這兩個人是個可以的人選,嫁到普通百姓人家,至少不會有小妾,即使男人有那個心思,她也要給斷了,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小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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