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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顯坐到了華馨如對面,跟老夫人問好。
問了兩個日常的問題,老夫人就跟淳于顯介紹華馨如母女,“那位是你母親姐姐,你該是見過的,這位是你姨母的女兒,是你表妹。”
淳于顯禮節性的喊了一聲姨母表妹。華馨如聽到那聲表妹,臉更紅了,抬頭看了淳于顯一眼,又低了下去,聲音細如蚊子般回了句表哥,全然沒了之前的活潑。
一屋子的人都不是傻的,看出來華馨如這事有了少女的心思,就是懷春了,而且趙氏請她過來,就是想想法子撮合他們的
淳于顯也不是傻的,看得出來怎麼回事,滿屋子的女人,還有外人,他就不打算久待,喊完這聲就起身告退了。
聽他要走,華馨如心都提了起來,稍抬視線,看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後又有些失落,之後的談話都沒之前的活潑了。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沒什麼,他不點頭,趙氏也不能逼他,再者,他相信他祖母也不會看中趙氏挑的人,況且他都說了他有心悅的人了。他不知道該說是他低估了趙氏,還是小瞧了華馨如。
那天晚上華馨如母女沒有回去,趙氏以很久未見,兩姐妹敘敘舊為由留宿了,這也不是第一次留宿,只是以前淳于顯少有回來,未碰見過。
那晚,他正在書房看書,華馨如和淳于晴攜手來找他。
“顯表哥,我是來請教你一個學問的,聽聞你學問好,剛剛我和晴表妹在爭論這個,一時沒個結果,就想著來問問你了。”華馨如沒白日那麼嬌羞了,卻也還是有些羞澀,說話的聲音也不大。
華馨如準備很充分,還拿了一本書遞給他,指出她不懂的地方。淳于顯接過一看,是本論語,他淺略的跟她講了幾句,她說懂了就把書還給她。
“天色不早了,二位妹妹該回去休息了。”淳于顯不欲與她多交流,直接下了逐客令。
迎客容易送客難,華馨如並不想走,而是又問了他幾個問題。
淳于顯卻不想答,直言道:“二位妹妹明日早點再來吧,現在真略晚了,該歇息了,我明日還得早起上朝。”
這反覆下逐客令,臉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華馨如和淳于晴才離開了。
可是第二日淳于顯下朝歸來,卻被老太太直接請進了正屋,屋裡華馨如眼眶紅紅的,顯然哭過,其他人臉色也不太對,氣氛有些怪,而且沒有其他小輩在,但是包括他大嫂在內的女性長輩都在。
淳于顯看著此情景有些茫然,跟老夫人請安後便問:“祖母喊孫兒來不知道事何事。”
“顯兒回來了呀,過來祖母身邊坐。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人說瞧見昨夜華姑娘從你屋裡出來,傳到了我們耳朵裡,你母親便去問了情況,華姑娘說昨晚是你喊她過去的,還給她送了個禮物,說心悅她,這不,她們都過來找我做主。”老太太對淳于顯還是和顏悅色,說這話的語氣都像在說笑話似得。
淳于顯也覺得自己在聽笑話,這麼說她是被趙氏和華馨如擺了一道了。
“哦?有這等事?我怎麼不記得我送過華姑娘禮物,更不記得有說過心悅她。昨晚華姑娘倒是來找過我,問過我幾個學問的問題,卻是和晴妹妹一塊來的,還有兩個丫鬟,莫不是那人看錯了,沒看到晴妹妹,亂傳敗壞華姑娘名聲。還有姑娘手裡這玉佩,我記得我上個月就丟了,一直沒找到,祖母和我院裡的僕人都知道,如今卻到了姑娘手裡,還說是我送的,嘖,這就有得考量了。”
祖孫二人的對話讓華馨如母親急了,她就知道這個法子不靠譜,但都到了這一步了,沒有退路,嚷嚷到:“三公子莫是想耍賴?我可憐的女兒啊,老祖宗你可得給我女兒做主,女兒家的名聲可毀不得。”
淳于顯不氣反笑,直接無情的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何來耍賴之說?倒是讓我疑惑,華姑娘這麼自毀名譽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想做我的妾室?可惜未娶妻,還沒有納妾的想法。”
聽到妾室二字,華馨如嚇得又哭了,其母親也怒道:“妾室?公子這是要始亂終棄嗎我正經人家的姑娘怎麼會做你的妾室。”
華趙氏說完也哭了起來,直呼其可憐的女兒。
趙氏也接聲:“姐姐,如兒,你們莫哭了,母親必定會為如兒做主的,三郎沒有妻室,如兒做其妻室也是合適的。”
其他人似看戲般看著幾個人,之前就鬧過了,只是老夫人沒表態,說要聽聽淳于顯怎麼說,那時候趙氏幾人就急了。
原本趙氏昨天待淳于顯走後提過淳于顯的婚事,說了華馨如和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