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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但趙胤輸了,輸得徹徹底底,自己仍然將這一箭射了出去,從此,兩日便走得越來越遠,已是再沒有了可能,這一箭,幾乎將趙胤對她的所有情分,全都消磨殆盡了。
一時間,殿內極是沉寂,良久,衛芷嵐方才苦笑道:“本宮去了,只會讓皇上更加難受而已,當日,若不是本宮,皇上不會受傷。”
聞言,紫蘭心疼道:“娘娘,您這是何苦?明明還愛著皇上,為何不肯原諒皇上呢?當年的事情,娘娘您總歸是要放下,若是一直這般記著,折磨的除了娘娘,還有皇上。”
衛芷嵐自嘲一笑,但卻沒有再說話,這段時日以來,趙胤待她是極好,又自從清雲大師來了西京,勸了自己之後,衛芷嵐的確已經試著讓自己放下;但紫蘭不知道,在西山刺殺趙胤,並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而是因為北含墨,若是沒有這件事,衛芷嵐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會想要去殺了趙胤。
瞧著衛芷嵐沒有說話,紫蘭也不好再勸,輕嘆道:“娘娘,奴婢便先退下了,這兩日,您幾乎都未用膳,多少也要吃一點,不然皇上怕是又要心疼了。”
說罷,紫蘭便退出了內殿,便只剩下衛芷嵐一人,枯坐在殿中,心中滿是悽楚。
……
從清雲大師來了汴楚後,便盡心盡力為楚非然治病,楚雲晗心中既是緊張又是擔憂,僅僅不過七日,楚非然的痴呆症雖然還沒有治好,但整個人已是不復先前般痴傻,有時候會主動說話,有時候會突然對著楚雲晗開口,輕喚一聲父皇。
一時間,楚雲晗心中滿是激動,連日來沉鬱的俊顏,也多了幾分笑容,即便楚非然的痴呆症還沒有完全被治好,但只要看到他,一日比一日好,楚雲晗便感到很是欣喜。
而這,也讓赫連雪感到極度不安,從清雲大師來了皇宮,楚雲晗也有幾次讓赫連雪前來龍承宮陪一陪楚非然,但都讓赫連雪以身體不適為由避過去了;因為,赫連雪怕楚非然看到自己,會突然將以往的事情全都想起來,若是當場便揭穿了自己,莫說她這皇后之位不保,怕是連性命都保不住。
以至於,這幾日,赫連雪天天都待在鳳棲宮,整個人也變得越發陰晴不定,時不時便會突然發怒,讓整個鳳棲宮的太監宮女,全都提著一顆心,生怕惹怒了皇后娘娘,便會因此而丟了性命。
……
陰暗潮溼的囚室,沒有絲毫光亮,讓人分辨不出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狹小的空間,隱約有股子腐臭的爛味。
這些日子以來,衛芷晴的身體已是大不如從前,時不時便會咳嗽,因著失聲,嗓音低沉,像是被燙傷過般,極是刺耳難聽。
倏尓,似乎隱約傳來了一陣刀劍相擊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囚室裡,顯得格外清晰,衛芷晴緩緩睜開了閉著的雙眼,溫婉的容顏佈滿了猙獰的刀疤,顯得猶為滲人。
空氣中的血腥味似乎越來越濃,強烈的讓人作嘔,隱約間,衛芷晴似乎看到了有人正朝著自己走過來,來人一襲青衣,眉目清冷,長相清俊淡雅,像是從山水畫中走出來的男子,全身透著的尊貴優雅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衛芷晴眼前有些模糊,竟有些看不真切,僅僅是這一瞬間,卻感覺像是漫長的過了好些年,讓她的心越發蒼涼。
☆、422
北含墨緩步走上前,便看到衛芷晴被囚禁在鐵籠裡裡,臉上佈滿猙獰扭曲的刀疤,像是一條條的蟲子般,看上去極為可怖;即便北含墨常年征戰沙場,早已見慣了各種血肉橫飛,但在看到衛芷晴的如此滲人的容顏時,依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囚室裡極為陰暗,沒有絲毫光亮,衛芷晴耳畔只聽得刀劍刺穿皮肉的聲音,以及能聞到濃濃的血腥味;不過片刻,便看到青衣男子走向自己近前,許是這段時日被囚禁的太久,衛芷晴對於陌生的人,從內心都感到恐懼,身子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便連眼睛,牧野流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恐懼。
北含墨沒有說話,黑色的眸光定在衛芷晴的臉上,即便佈滿了刀痕,但也能隱約間看到這張臉在未毀容之前,定也是一副秀美溫婉的容貌。
瞧著衛芷晴眼睛露出恐慌,北含墨輕嘆了口氣,便俯下身,溫和道:“你是衛芷晴?”
男子的聲音,如美玉般動人好聽,又似是冬日的陽光,不由得讓人心中一暖,衛芷晴的情緒漸漸趨於平靜,抬頭定定凝視著北含墨,但見男子眉目清冷,但眼睛卻透著一抹溫和之色,讓人的心不由自主的便卸下了防備。
從前些日子嗓子被毀之後,衛芷晴不能說話,因此,便只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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