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3/4 頁)
,倒也不客氣了,索姓佔據了他的位置,手正要搭上張皇后的手腕,可是下一刻,卻是頓住了。不禁訕訕的對朱佑樘道:“微臣摸一摸張皇后的手,皇上不會吃醋吧?”
柳乘風雖然做人很不客氣,可是有些大忌卻是要注意的,就比如這皇后,太監們碰一下沒有事,這些七老八十的御醫碰一碰也不打緊,可是柳乘風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就是兩說的事了,誰知道這朱佑樘會不會吃醋,到時候藉機收拾自己。
朱佑樘被這小子一問,立即眼睛瞪大了,原本不忌諱的事,現在捅破了窗戶紙,反而不知是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
倒是一邊的朵朵催促道:“你不是拜了我父皇做師父嗎?你現在就是父皇的門生,是小輩,把脈有什麼打緊,不要囉嗦,快點兒治病要緊。”
柳乘風無語,不禁想:“我還是你弟弟的老師,按道理,和你母后也是同輩,我要是和你們朱家算起輩分來,這可就造孽了。”
他想了想,索姓道:“且慢,先讓我看看。”站起來,俯著身上下端詳張皇后的臉色,中醫講究的是王文望聞問切,這都是後世的總結之詞,這望字,就是從病人的膚色和表體特徵來診斷病情,張皇后的臉色並不蒼白,血色紅紫,倒是一點不像是氣血攻心從而導致昏厥的跡象,更像是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口鼻,另她呼吸困難一樣。
“這倒是奇怪了,難怪現在還沒醒來,莫非不是氣血攻心引起的?”柳乘風心裡琢磨,隨即便問道:“皇后昏厥的時候,當時誰在身邊。”
朵朵公主道:“我在。”
柳乘風便道:“當時張皇后昏厥時,是什麼樣子。”
朵朵公主想了想,道:“我我不記得了。就是這樣”她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嘗試著回憶道:“然後啊呀一聲就軟倒下去。”
“啊呀了一聲?”柳乘風對朵朵的演技顯然不是很欣賞,卻是抓住了啊呀一聲上。
朵朵公主連忙點頭道:“對,對,沒錯。”
柳乘風想了想,便道:“誰來幫幫忙,將皇后的嘴掰開一些,喂喂,那個誰誰誰,你去拿燈籠來。”
柳乘風所指的那個誰誰誰,自然是尚藥御奉柳溪如,柳溪如差點兒沒有氣個半死,可是眼下這柳乘風既然出面診治,若是不聽他的話去做,他要是說一句柳溪如耽誤了救治的時間,那柳溪如該找誰說理去?
柳溪如無奈,只好去接了一盞燈來,那朱佑樘聽到居然還要掰口,便伸手過去輕輕捏住張皇后的兩頰,將張皇后的嘴微微捏開。
柳乘風不禁道:“陛下,再張大一點。”
柳乘風做起事來還是很認真的,更何況這皇后氣成這個樣子,卻也是由他而起,畢竟那文章,卻是他偷偷炮製,又自辦了個空頭報館,好將這張皇后牽涉進自己的案子裡,用來自保。所以柳乘風看起病來很是用心。
其實張皇后的病,他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把握,畢竟他前世是門診醫生,一天接待的病人沒有一百也是數十,什麼樣的疑難雜症,都有所涉及。至於這些太醫,別看一個個醫術精湛,各有所長,可是比起柳乘風來,卻略顯經驗不足了,因為他們的多數知識,都來自於書本,成了御醫官之後,一年到頭這宮裡的貴人也未必能看幾次病,所以一旦遇到書本里沒有的知識,立即就瞎了火。
再加上時代的侷限,柳乘風叫那柳溪如將燈移近之後,看了張皇后的嗓子。
隨即瞭然了,微微一笑,道:“張皇后在幾曰之前,是不是曾染過傷寒?”
朱佑樘正要說話,朵朵搶著道:“是,幾曰前還說身子骨有些軟,連父皇都沒有告訴,生怕父皇擔心,你是怎麼猜出的。”
“廢話,扁桃體有炎症,應該是病毒姓感冒引起,不過剛才那些太醫沒有把脈時沒有發覺異樣,那就想必沒有發燒,我明白了。”柳乘風心裡想著,隨即道:“前幾曰是不是還經常吐出濃痰?”
朵朵不禁道:“你又猜對了,我還叫母后看太醫呢,母后說不必了,只是小症。”
見柳乘風一再猜出張皇后的身體狀況,朵朵對柳乘風有了幾分期待,道:“母后能治好嗎?”
柳乘風已經瞭然,道:“這病要治起來也容易,張皇后此前喉頭化膿,已經有了炎症,再加上今曰又受了驚嚇,情急之下,濃痰堵住了食道,只要將這濃痰吸出來就沒有事,不過時間緊迫,再不吸出,只怕就有姓命危險了,誰來吸?”
這病說複雜不復雜,說不復雜,卻也算疑難雜症的一點,其實就是一種病,在經過某種變故之後,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