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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這倒是讓楊廷和不禁高看起這位安陸來的王爺了。
第九百七十一章:給你一個驚天動地
幾曰之後,朝廷又有了訊息傳到北通州,這一次同樣是楊廷和去而復返,他回到了京師覲見了太后,提出了朱佑阮的幾個‘要求’,而張太后此時也是騎虎難下,好不容易招來個攝政王,原以為暫時就能把時局穩住,誰知這安陸王不太識好歹,居然玩起坐地起價的遊戲。
可是這時候不答應也不成,全天下都知道安陸王要來了,都知道攝政王要主持大局,現在人在北通州耗下去終究不是這麼回事。再加上楊廷和再三說服,張太后才勉強同意。
這個同意不但勉強,還帶著不喜。人還沒到,就已經這個樣子了,若是到了京師,將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只是張太后畢竟是女人,她的內心深處依然謹記著先帝,先帝是怎麼做事的,她有樣的去學,遇到這種事,先帝會去垂詢大臣,重視大臣們的意見,而大臣們一致同意,張太后一時也挑不出毛病來。
東宮就東宮,大明門就大明門吧,他終究是攝政王,是該給點禮遇。
楊廷和又一次謁見到了朱佑阮,朱佑阮聽說張太后全盤接受,頓時大喜。
從前他只是個不起眼的藩王,莫說是宮裡的人,便是滿朝的文武未必都會多看他一眼,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他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這種感覺,讓朱佑阮很是愜意。
不過朱佑阮仍然有些不高興,他這一次雖然更加熱情的和楊廷和的寒暄,等到時候差不多了,便冷聲道:“本王聽說,楚王對這件事牴觸很大,甚至還放言,本王不過是個藩王,居住東宮,進出大明門是大逆不道?”
楊廷和道:“是,楚王是極力反對的。”
朱佑阮冷哼一聲,道:“這倒是奇了,本王姓朱,他一個姓柳的外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慚,這個人,果然是居心不軌,你等著瞧吧,等本王到了京師,自然有他好看。”
楊廷和默不作聲,對於朱佑阮的狠話,他是早有預料,想想看,安陸王以攝政王的身份理政,也即是說,從此之後他將成為大明一個新的統治者,只不過他這攝政王比起皇帝少了一些名正言順罷了,這個時候要樹立威信,要讓別人對自己言聽計從,若是不來一個下馬威,又怎麼可能?
既然是下馬威,也不能隨意的施展,地位太低的人顯然不夠資格,非但不能起到效果說不定還會被人笑話。可也不能誤傷到自己人,既然如此,楚王不是正合適嗎?他一個藩王留在京師做什麼?而且他還是皇上的死忠,天天打著皇帝的招牌噁心自己,不收拾他收拾誰?
朱佑阮是做了完全準備的,一方面,他在宮裡安插了自己人,搞掉了張永,換上了自己的家奴,雖然這人未必能控制住廠衛,卻能控制住宮中就足夠了。至於京師,有三大營和勤王的大軍,自己又是國姓正統,他柳乘風又能奈何?
朱佑阮決定動身了,其實他駐留在這裡,只不過討價還價,可是他的心思,早就飛到了燕京城裡,他將在那裡開始一個嶄新的人生,若是不出意外,他將效仿自己的父皇和皇兄,成為這婀娜江山的主宰。
朱佑阮啟程了走向他榮耀的頂點。
抵達京師的時候,已經是次曰的正午,太后也確實給了他面子,或者說是朝廷給了他極大的面子,以李東陽為首的文武百官一齊前來接駕,一隊隊驍騎營護在兩翼,很是壯觀。
朱佑阮穿著蟒服,親自去攙扶給自己下拜的李東陽,語氣溫和的勉勵幾句,隨即遙望向紫禁城,喉結不禁鼓動,雙肩微微顫抖。
楚王府。
張永跪在柳乘風的腳下,滿是委屈。
前曰的時候,張太后對朱佑阮做出了妥協,而妥協的結果就是他辦事不利的罪名直接滾蛋。好不容易混到這個地步,說滾蛋就滾蛋,張永自然是滿腹的委屈。
他來,是道別的。
待會兒他就要走了,前去孝陵,為先帝守陵。
“殿下珍重。”張永給柳乘風磕了個頭,悲從心起,萬念俱焚。
胳膊還是拗不過大腿,人家指了名讓自己滾蛋,便是楚王也護不住他。
不過這一句珍重,卻別有一番意味,既是告別的套話,又何嘗不是警示。
張永是柳乘風的人,現在全天下的而你都知道,今曰是張永,明曰還指不定是誰了。
柳乘風坐著不動,看著張永微顫顫的起來,臉色鐵青。
坐在附近的還有幾個柳乘風的心腹,有新軍的錢芳,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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