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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十分隱匿的小屋中,陳伯不可置信地來回翻找盒子裡的東西,厚厚幾本書,卻並非他想要的。
不甘地咆哮道:“什麼關係著生死存亡的珍貴之物,就是這個?我不相信,我不信!”
沈梨看著地上的《蒼穹門規》《掌門祖訓》《蒼穹派年史》,她撿起一本《蒼穹派門人謹記》翻開,上書:凡我蒼穹派弟子,需遜志時敏,光明磊落,不矜不伐……正是弟子入門時需發下的誓願。
輕輕呢喃:“也許這是真的寶物。”唯有志存如此,門派方可延續,傳承千萬年,正如蒼穹派。
陳伯轉頭:“你說什麼?”沈梨卻未理他。
陳伯反應過來,眼中一軟:“梨兒,你生氣了?今天多虧有你。”
沈梨冷眼:“你說過不殺他的。”
陳伯眼睛微閃:“我不會殺他,他活著比死了有用。”
“非得這樣嗎?即便沒有那些,我們也可以過得很好。”
陳伯眼中一恨,手臂一揮:“這是我一輩子的心願,我一定要證明,是那些老頭子錯了。噬心蟲即將長成,只要控制了葉慕離,找到那件東西,這個天下,唾手可得。”他看著沈梨的鐲子,“這次的藥確定能讓噬心蟲成熟?”
“嗯。”
“哈哈,葉慕離,看我們誰笑到最後吧。”
沈梨垂下頭遮住眼中的思緒,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伯站到窗邊,呢喃:“幾十年了,整個山上找了無數遍,到底在哪裡?”他的目光沿著山上的每一處看去,定在一片高聳入雲的陰影上。
莫非,還是在那裡?他眼裡發光,一定是,一定是當年那個老頭子騙了他!
回想今夜的事情:“今夜那個紅衣女子……”
沈梨抬頭:“你知道她是誰?”當那一抹翩然驚鴻出現,她清楚的看到葉慕離臉色的笑容,那是他從未有過的神色。
陳伯眼中陰鷙,冷哼:“那麼的武功,那樣的脾氣,這個天下,除了逍遙宮的那個妖女還能有誰。”
沈梨驚訝:“她怎麼會在這裡?”他和她水火不容,怎會救他?
陳伯冷笑:“之前我也不明白,現在終於知道了,她就是葉慕離身邊的那個賬房先生,謝靈風。”
“謝先生?怎麼會?”
“哼,什麼謝先生,不過是她用了別人的身份而已。不然,為何對葉慕離用攝魂術他卻安然無恙,為何折了那麼多人也沒能刺殺她,找人拆穿她的身份也不可得,方才他們所中之毒除了她還有誰會有。哈哈哈,誰能想到,堂堂逍遙宮陳妖女會跑來蒼穹山當個先生,那兩人之間定有不可告人的情愫。”
沈梨想起今夜他的笑容,想起往日他對謝先生的無奈寵溺,心中湧起哀傷和絕望。摩挲著手上的鐲子,即便早就明白,從她第一次對他下手,她與他便只能是敵人,這些年別人眼中的兩情相悅不過是他感念她當初的相助之恩罷了,可到底是做過夢的。
陳伯並未發現她的異常:“梨兒,現在,該你出手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能讓蒼穹派和逍遙宮聯手。”
沈梨低著頭,對方是隨肆恣意的妖女,她憑什麼?
兩人離開後,樹後出現一人,黑色衣衫在夜色的掩蓋下幾不可察,唯有比一般劍身長了好幾分的武器發著幽光。他看了一眼兩人離去的方向,消失在原地。
又過了許久,屋後的草叢中冒出兩個小小的腦袋,小巧的耳朵抖了抖,兩對寶石般的眼睛在夜色中忽閃忽閃發著光,兩小隻相視一眼,閃電般往山下跑去。
葉慕離房中,陳錦翻了個白眼,果然腹黑如他,豈會輕易讓人得逞,一想到對方千辛萬苦,只得了幾本門派祖訓,便忍不住心生同情。
“你的傷沒事了吧?”
“有好心的姑娘救了我,還給我吃了靈藥,已經沒事了。”不知她給他吃了什麼,內傷好了不少,甚至隱隱有越加強大的勢態。
陳錦不自然地輕咳一聲,轉了話題:“今夜的賊人你知道是誰嗎?”
“嗯,已有猜測,是我蒼穹派中人。”
“咦?”
“他們對藏書閣十分熟悉,斗篷人雖武功駁雜,但所用的蒼穹派絕學,若非受教,不可能學會。”
陳錦點頭:“他有攝魂鈴,隨時可能對你下手,你自己小心。”
“好。”
“找到人可別一刀砍了,說不定他們是唯一知道如何解攝魂術的人。”
葉慕離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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