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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會兒,她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迷迷糊糊間,她看到門外似有紫色頎長的身影,恍然讓她想起了宋言致。她真的是困得頭昏眼花,太久沒見到那個人,以至於思念成疾,眼花了。
“姑娘!”夏綠看到院外的人,激動地輕輕叫一聲。
“幹嘛。”陸清清剛強迫自己把眼睛閉上,所以在聽到夏綠的叫聲也沒有睜開。
“人到了。”夏綠湊到陸清清耳邊說著。
“胡鬧什麼,不是說中午來麼。”陸清清瞪一眼夏綠,目光停滯了,剛剛恍惚間,她的餘光似乎確實還能看到那抹紫色的身影。陸清清緩緩轉頭,聽到了一聲聲踏實的腳步聲,看到了那個她朝思暮想的身影,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猜到你會提前等,才故意打發人說中午到。瞧你眼底烏黑,可是昨夜沒睡?”宋言致一進門就看穿了陸清清。
陸清清往宋言致身後看了看,卻並沒有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他呢?”陸清清三兩步走到宋言致跟前。
宋言致微微一笑,“怎麼,我才來你也不問候一句?”
“留著以後跟你說,多著呢,他呢,快告訴他在哪兒?”陸清清有些激動,四處搜尋,嘴上還唸叨著,“我真沒想到他還活著,你這個給我一個好大的驚喜。已經驚到我了,人何必藏著,快拉出來給我看啊。”
宋言致身後的鄧修竹上前一步,擋住了陸清清往外走的路。
“你幹嘛?”陸清清打量一眼鄧修竹,“這兩年認了新上司,就忘了舊的了,還擋我的路?”
鄧修竹抿嘴笑著搖頭,“大姐。”
陸清清愣了下,有點懵地回看鄧修竹,轉頭又疑惑地去看宋言致。宋言致笑著對陸清清點了點頭。
“初次以弟弟的身份見面,還是值得慶祝的。”鄧修竹停頓了下,對陸清清道,“我猜大姐肯定給我準備了很多見面禮,其實不用客氣的,不過我會照單全部收下,並且提一個要求,煩勞大姐以後照顧一下陸家獨苗感受,不許再吃兔子了,兔子多可愛,雞也不行。”
“這怎麼可能,鄧修竹他跟我一個歲數,怎麼可能是我弟弟?”陸清清不信。
“不好意思,當年瞞了三歲。不瞞著的話,人家都但我是孩子,瞧不上我的手藝,不得已而為之。”鄧修竹抱歉地對陸清清拱手,一臉欠揍的表情。
陸清清忍不住想回罵她,不過考量他真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暫且先忍住了,拉著宋言致到一邊確認是否屬實。
“屬實,杜俊當年對你父母說,為了給他親兒子積福,孩子沒有直接弄死,而是扔到了廟門口,看佛祖的眷顧。我隨後派人調查了汝寧城附近的所有寺廟,偏巧這孩子被丟在一家已經破敗的寺廟門口,找起來費了些周折,好容易在淮南道找到了當年的一位僧人,得知他被一名鬍子花白道骨仙風的老者抱走收養了。因不知道此人的姓名,憑記憶做了畫像,到處詢問,最終才發現歷盡千辛要找的人就在身邊。”宋言致說罷,就轉首看著鄧修竹,“他可真是遺傳了你們陸家的白。”
鄧修竹用手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脖頸,不自謙地笑稱他就是天生麗質。
“還有這塊玉佩。”宋言致將鄧修竹腰間的那塊月牙形的玉佩拿給陸清清看。
“這是什麼?”陸清清問,“我們陸家的玉佩?”
“當然不是,這是杜家的,該是本來在陸川海身上的,因為孩子調換,隨意就把玉佩放在了他身上,之後估計是急忙遺棄,也沒有注意到和孩子一起包裹的玉佩。”
鄧修竹點頭,“師傅說過,我這玉佩和身世有關。”
“我第一次見鄧修竹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塊玉佩,這是宮中御賜之物,不過當時記不清給哪幾位大臣,雖然這玉佩與修竹的衣著不甚相配,因無心管閒事,也沒有太多想。”宋言致解釋道。
“唉,就是因為姐夫沒多想,錯過了我兩年的富貴好生活。”鄧修竹感慨萬千。
“誰給你的臉。”陸清清瞪他一眼,本來還醞釀要哭的情緒,因為人變成了鄧修竹,她完全哭不出來了。
“大姐,抱歉之前沒在你身邊出現,以後的日子有我,你不要擔心了,也不要再流淚了。”鄧修竹笑了笑,伸開雙臂。
陸清清愣了下,眼淚嘩地下來了,衝過朱抱住了鄧修竹。
鄧修竹很快哄好了陸清清,還因為嘴欠捱了一記打。
“忽然覺得做親弟弟還不如仵作了!”
陸清清吩咐夏綠道:“我收回之前的話,如果只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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