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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啟明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直挺挺地站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
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張震緩緩說道:
“慨此日騎鯨西去,七尺軀委殘芳草,滿腔血灑向空林。問誰來歌蒿歌茬,鼓琵琶冢畔,掛寶劍枝頭。憑弔松揪魂魄,奮激千秋。縱教黃土埋予,應呼雄鬼;倘他年化鶴東歸,一瓣香祝成本性,十分月現出金身。願從此為樓為渣,訪鹿友山中,訂鷗盟水上,消磨錦繡心腸。逍遙半世。惟恐蒼天負我,再作勞人 少雲,知道這是誰寫的嗎?。
見司馬啟明搖了搖頭,張震自言自語說道:“這是左宗棠給自己寫的,氣勢磅礴啊。
我知道你們看不起這些外來將領,對我如此重用抽們心裡也有意見。可是你們沒有想過,外軍也好內軍也罷,大家都是百戰軍將領,為什麼要分得那麼仔細?
如果真要分的話,我看你們內軍也不太平,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司馬少雲是屬於莫黑系的吧?還有方緯明系,李鴻章系,咱們就這麼大的軍政府,卻非要弄得派系林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先聯合起來趕走外人,再解決自己的事情 。
張震口氣並不如何嚴厲,好像在和一個老朋友述說著家常一樣:
“大家既然已經在一起了,那就是自己人,自己人為什麼非要弄的和敵人一樣,非要分成這一派那一派的?你司馬少雲有功,石達開一樣有功,你司馬少雲想進兩湖,可是我認為左宗棠比你更加合適一些。
是左宗棠在兩湖大有威望,他去了能夠辦到其仙人許多辦不到的事情,況且曾國藩曾經抓過他,以左宗棠的個性來說,勢必對曾國藩恨之入骨,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左宗棠進入兩湖之後一定能做出許多咱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
見司馬啟明甚至站得筆直,張震讓他姿了下來,在那來回走了幾步,說道:
“你們心裡也都不要多想,我用石達開平定四川,用左宗棠鼎定兩湖。可是你們,我是要用你們來克定天下,用你們來佔領北京,佔領金陵。佔領整今天下!”
大帥的話讓司馬啟明有些興奮起來,這時又聽張震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我安心帶好你帶的兵,等到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有你的立!
內軍、外軍,以後這樣的說法不要再讓我聽到,在我的心裡只有一個百戰軍,除此之外都是軍政府的將軍,咱們自己現在絕對不能先在內部亂了起來”丁走到了他們兒年、孫午那一代呢有采用分封制的煦中央集權制的,這些都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江山,但無論是分封制,還是集權制也好,到了後來,一個龐大的帝國總是會分崩離析!
我張震算不得英明君主,可也還算有些作為,假設我登基稱帝了,位置傳到兒子手裡,兒子想來也會有些作為,再傳到兒子的兒子手裡,那可就未必能夠保證是個明君了。這一代一代傳了下去,早早晚晚都有那麼一天,我的子孫小裡會出現一個暴君、昏君,到了那個時候,到了那個時候,咱們一下的江山還能保住嗎?”
那天莫黑什麼話也沒有說,可是當等回到自己住處,見到親信胡崖山的時候,莫黑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陰沉:“大帥,看來是不準備登基稱帝了”。
“大人,國豈可一日無君?我看這國家非得大帥為帝不可,那些什麼洋夷的總統等等,決然不適合我殃浹中華,我中國自古以來都有帝,豈能到了我們這裡就壞了規矩?”胡崖山沒有任何猶豫大聲說道:
“職下聽說為人臣者,當不貪生,不畏死,斧刃相交,亦等閒視之。胡崖山不才,願四處聯絡有識之士,苦勸大帥登基。大帥若執意不肯,胡崖山願以死諫之,無非血流五步而已。
天下不可一日無軍政府,軍政府不可一日無大帥,中華不可一日無帝”
“崖山,你是一全忠臣那 。莫黑頗為感慨,讓自己部下坐了下來:
“死諫是萬不得已才做的事。目前我心中已經有了盤算,但目前情況大帥的確不宜立刻稱帝,咱們權且忍忍
這段時候你給我去辦一些事情。只要有了準備,咱們隨時隨地可以請大帥登基,大帥不肯,咱們就逼大帥稱帝
只是這樣做,卻需要一全忠貞勇敢、做事果決精細之士,我看非你不可!只是,這事成了則是我朝第一功臣,萬一不成不免人頭落地
胡崖山非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大喜過望:
“此乃名垂青史蕩一功勳,胡崖山即便粉身碎骨,也感念尚書令大恩。若以胡崖山之心換我中華英明帝皇登基胡崖山縱死又有何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