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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們這些前線將領,原在戰場之上也都怪不容易的,因此這訓斥就暫時先擱著吧。
朕有幾件事要問你,你老實實和朕說了,一是上海雖然克復,可是洋夷人質依舊沒有什麼下落,洋夷已經幾次發來照會,聽說這些洋夷中有些人都是西洋國家有身份的人,還有一個是英吉利國的王室成員。既然這些洋夷來到了咱們大清,咱們就是主人。所以朕必須要你今天給朕個答覆,這事能不能解決麼時候解決都要在這和朕說了。
”
震心裡不太痛快。好好地第一件就問到了這個事情。
些洋夷還被老子給關著呢。什麼時候放不光得看老子心情。還得看上海地那些部下和洋夷交涉地那些事情怎麼樣了。這可是老子手裡地籌碼。
心飛速轉動之下。恭恭敬敬地對咸豐說道:
“皇上。這洋夷臣正在搜尋之中臣也問過那些反賊。當時抓洋夷地那個陳阿林。已經在上海城破地時候身死。所以急切間要想找到洋夷人質有些困難。可臣當著皇上地面發誓算挖地三尺。臣也要把那幾個洋夷找到活見人死見屍。一個月地時間。若是一個月之內還是沒有訊息。臣願自摘頂戴回家種田!”
“好。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朕也就不再追問了相信你。”咸豐點了點頭。拿起茶水來漱了漱口:
“第二件事朕聽肅順說。你言之髮匪戰鬥力不過如此而已以朝廷久不能成功。乃是因為前線將領各有心思戰不利這才造成。你給朕詳細說說。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皇上,臣愚鈍,不能解釋軍中之事,可心裡有幾個惑卻不能不吐為快。”終於到了最關鍵的問題,張震清了清嗓子說道:
“臣有敗績,這點臣絕對不會推卸責任。可是江南江北大營早已圍困金陵,皇上,江南大營在孝陵衛,江北大營在揚州,已死死鉗制住了金陵,此外,各路清軍和地方團練部隊已經大規模開赴金陵,金陵可以說是被圍的水洩不通,可是臣最奇怪的是,金陵非但仍在髮匪手裡,而且髮匪居然還有力量進行北犯西侵,臣愚昧,不能理解其中奧妙。
皇上,尤其是北伐之師,雖然只有區區兩萬餘人,卻是長毛中最精銳之師。這兩萬餘人是跟隨著洪逆秀全從廣西打出來的廣西籍太平軍,從廣西一直打到江蘇,雖然期間偶有失利,但是總體表現十分強悍,具有極其強大的戰鬥力,可是洪逆秀全在金陵團團被圍困的情況下,非但不把這支精銳部隊留在金陵防禦反而派了出去,難道就一點不擔心金陵安危?
此臣一不解也,臣心中還有二不解也。
皇上,髮匪一次次的派出援軍,以增援北犯之長毛,一次次的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開進安徽,大搖大擺的渡過黃河,何也?難道就從來沒有人阻截過?臣說句不好聽的話,從髮匪出發地地一直到其目的地,門戶洞開,髮匪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要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臣就算有三頭六臂又能攔截多少?”
偷眼看了一下咸豐,發現咸豐的眉頭越鎖越緊,張震膽子大了不少,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用再去考慮什麼事情去了:
“皇上,臣說一句不好聽的,臣雖然秉著朝廷意思組建了一支軍隊,也還算能打些仗,可這部隊今天到這,明天到那,今天是這位軍門下令剿滅某某之匪,明天是那位欽差下令追擊某某之叛賊,臣只有這麼一點的人,能夠聽哪位大人的,能夠做到面面俱到?臣雖然頂著一個江蘇巡撫的帽子,可令不能出百里之外也!”
“好了,這事朕心裡已經知道了,你不必再說了,不必再說了。”忽然,咸豐有些惱怒的打斷了張震的話。
張震知道咸豐的這份惱怒,那可不是對著自己。
其實按照戰場上的形勢,太平軍北伐也好,還是派出援軍也罷,江南江北大營都沒有很好的力量和辦法祖
過這時從張震嘴裡說出,聽到咸豐耳裡,可就大不一
咸豐從來也都沒有上過戰場,所有事情都是看著戰報,本來心中也是奇怪,那麼多人圍困著金陵怎麼還讓髮匪這麼容易北伐西侵?
現在聽到自己的“忠臣”這麼一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要說前線的那些將領有異心倒是不可能的,可是無能怕死這幾個字那是絕對逃不脫的,而且按照這麼看來,張震心裡真的滿腹委屈。
是啊,張震也就那麼幾千號有戰鬥力的部隊,要讓他打這打那的,真有一些勉為其難了。
其實從一開始豐心裡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震很能打仗這次那麼莫名其妙的失敗了,而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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