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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顧烜就不曾動過她,在楊億瑤來了之後,顧烜更是沒拿正眼看過她,然而沉洛衣,不管怎麼說,顧烜都是會往她房裡跑的。
她為了得寵,把自己偽裝的那麼好,她以為王爺就是喜歡溫柔嬌弱的,所以才會在這個路子上下足了功夫,看著和自己偽裝出的性格無差別的楊億瑤,她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王爺就是不喜歡她呢?
沉洛衣瞧著她那副樣子,也只是冷眼嘖笑,“你若要哭,回去自己屋裡哭著,在這裡哭,是想告訴別人,我欺負了你嗎?”
安安分分如思琴,沉洛衣心裡有數,知道該如何對待。但鬧騰如薛長歌,自然就不用好臉相待。
“妾沒有那個意思。”薛長歌心中委屈窩火,但她不能對沉洛衣發脾氣,只怕她表現出一點怒氣來,沉洛衣就能找理由辦了她。“王妃,是妾一時失言,還望王妃勿怪。”有什麼氣,都得先壓下去。
每次都是這樣,在沉洛衣等著薛長歌更加鬧騰的時候,她就會迅速表達自己有錯,讓她勿怪。每次都是如此,讓她失望。
“沒什麼,你情緒一時激動,我瞭解。”她毫不在意的說著,接著又打發她,“那麼側妃還有其他事情嗎?”
☆、第50章
【撇清】
薛長歌強壓住怒意與委屈,忍住了眼角的淚水,“多謝王妃諒解。”她福下身子,端著一副畢恭畢敬的嗓音,“妾已無事,就先行告退了。”聲音中還有一絲顫抖,沉洛衣聽的清楚,坐在上座朝她揮了揮手,“下去吧。”
她道了一聲“是”又矮身福了一福,這才低著腦袋退了出來。
待薛長歌出了這屋子門,沉洛衣也略有疲倦的嘆了口氣。
舒櫻忙不迭的上前扶過了起身的那人,開口詢問,“王妃,要歇歇嗎。”
沉洛衣點了點頭,又勾著唇角笑了一聲,“這府裡面的女人,真是越來越煩人了。”透著幾分不耐。
舒櫻也是曉得自己主子心裡煩躁,卻也不敢隨意多嘴,說對了或許能緩解一下,但若是說的不對,糟心的還是自家主子,故而只得說了一句,“王妃您消消氣,不值當的。”
她輕輕嘆了一聲,道:“我也是心煩。”語畢便不再說話,鬆開被舒櫻扶著的手,徑直一人往內屋去了。
舒櫻愣了一下,連忙也跟了進去。
再說那出了萃玉閣的薛長歌,一路上憤然前行,回到自己院裡就發起了火。嚇得幾個侍女都站在一側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口。
她這氣,也就敢在自己屋裡發發,若是真發到了外面,別說她嬌柔文弱的形象毀於一旦,沉洛衣更會藉此將她處置了。
現在的沉洛衣,就像是沒了耐心再和她們周旋一樣,如果她開始對付她了怎麼辦?這個後院裡,別的女人還無所謂,但是沉洛衣,她是打心眼裡覺得可怕的。
楊億瑤她都能擺平,她們這些女人又算什麼?
是了,薛長歌認為楊億瑤的落敗,是沉洛衣一手搞出來的。但因為楊億瑤於她而言也是個危害,所以沒了就沒了,於她沒什麼壞處。但要問為什麼會覺得這事情是因為沉洛衣,薛長歌便會說,因為楊億瑤的存在,對沉洛衣這個王妃而言亦是有危機的,自然早早除去的好。
否則她不會信,以王爺對楊億瑤的喜愛,究竟是什麼能讓他一夕之間態度轉變,將楊億瑤丟棄了。
一定都是沉洛衣使得計策,對,一定是這樣。
薛長歌如此想到。
一個能將深受王爺喜愛之人剷草除根,還能改變王爺對其人心態的女人,沉洛衣究竟有多可怕?薛長歌有些不敢想。
今天的沉洛衣能除了楊億瑤,明天的沉洛衣就能除了她薛長歌。
薛長歌灌下一杯涼茶,只覺得心頭髮涼,慌的厲害。捏著茶杯的手漸漸發緊,連指尖也泛起白,薛長歌臉色越來越不好。
青芽看著自家主子的模樣極為擔心,但她不敢上前一步。現在的薛長歌正值盛怒,誰知她踏前一步會發生什麼,說不定那手裡的杯子,就直直朝她砸過來了……
——
沉洛衣進了裡屋之後並未歇著,而是詢問了一遍這後院裡的情況。
她平日裡不怎麼過問這後院中事,也一向懶得多管,再加上這幾日事多,更是不曾在意後院。所以今日主動詢問起了柔月,令她們幾個丫鬟都甚是驚訝。
柔月因沉洛衣的吩咐,平日裡較為關注後院中事,所以一些後院裡發生的事情,柔月總是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