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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明眸善睞,唇紅齒白,綠裙下又生著一對小蠻腰,上面還有一對豐乳,似乎要將裙衣撕裂,可以說是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難怪說是魁首。
看到王巨看她,瓊兒又盈盈施了一禮,舉止也不錯。
不過王巨更無語了,若趙頊不來,蔡三郎帶就帶來吧,可是趙頊來了,只不過在茶樓上聚一聚,帶幾個行首來幹嘛?
其實章楶心中同樣悲催。
他不知道趙曙不久就要隔屁的,但潁王身份難倒不知道嗎?眼下雖不是皇太子,也等於是皇太子,搭上這條線,意味著以後會帶來什麼命運?
總之,兩人都苦得不能再苦。
“那就告辭了,”王巨說道,章楶可能苦了,但對於自己來說,卻更贏來趙頊信任,以後再說吧,反正這個人才千萬不能放過了。
第一三九章投名狀
春山空寥,杜鵑哀啼。
呂大郎的父母來到兒子墳頭,在默默燒著紙錢。
去年秋後呂大郎被棄市問斬。
這是大理寺斷的案,再無翻案餘地。其實呂大郎犯事,其父母也參與進去了。呂大郎在前出面,他們在後面謀劃。
財帛動人心,如果玉鹽作坊技術不公開,又一直能維持下去,吃掉朱歡手中的契股,那會是一筆可觀的收入,不要說呂家,恐怕就是關中那些超級大戶們,同樣會心動。
不過宋朝不搞株連,主犯從犯判決,餘下的也就放過了。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按照宋律,呂大郎當斬,然而其父母心中不服啊,一個賤婢罷了,又不是兒子動手殺的。陳執中縱妾害死了三個婢女,還不是沒事?
這那能一樣呢,當真齊人哪,美帝也不可能齊人!
並且那次陳執中因這件事徹底罷為了首相,還差一點被崔嶧抓進大牢受審。
這時,一個文士走了過來問:“前面可是呂翁翁?”
“你是誰?”
文士不答,而是看著新墳說道:“天下誰個不在為利而熙熙攘攘?呂大郎君本來也沒有做錯,錯的是丁家,若無丁家蠱惑,呂大郎何至於慘死。”
這句話說中了呂家夫婦的內心,說得對啊,殺人的乃是伏小莊,他才是真正凶手。
如果要追究幕後的人,不僅是自己的兒子,還有丁家,為什麼一個是棄市,一個只是發放牢城,還是本地的牢城。
至於丁部領死了,他們才不管呢。
“你是誰?”
“我是延州人,看不慣丁家的作為,碰巧經過華州,於是過來看一看。”
“那丁家也得到報應了。”
“什麼報應?不就是丁員外死了,那是老病死的,其餘人還不是安然無事。”
呂父語塞了。
“好象他們還欠呂大郎君賭債吧。”
“是欠了。”
“為什麼不追要?”
“他家都散了,上哪兒要去?”呂父心說,況且這個賭債還不能當真。
“他家未散,還有人在,丁員外同樣還有許多堂兄弟,過得很開心。”
呂父定定地看著文士。
就算要,也不大好要,一個在延州,一個在華州,隔了好幾百裡地。若是正大光明的債務要就要吧,但這個債務來歷不明。
“丁家為惡多端,在延州得罪了很多人,呂翁翁為何不將那張欠條便宜一點賣給延州的豪強,似乎還欠了一萬多貫吧?”
呂父點點頭。
“可以三千貫兩千貫,真不行一千貫將它賣出去,由延州豪強來討要,那麼這張欠條便成了丁家真正的催命符,也能替呂大郎君報仇雪恨了。”
“是妙策……”
“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我看不慣,說一說,我走了。”
文士隨著就離開。
但他在心中卻說道:這個丁稼怎麼就輸掉了那麼多錢?呂家也非是善類啊。不過王巨,你好心收留了我,我也替你做了一件事了。
他就是葛少華。
王巨開出的條件真的不錯,讓葛少華很感動,不要說管事,其實那就是門客。王巨又在省試上考得那麼高,而且頗有心機,未來不可限量,這是他不願意聲張的,若公開說出來,不僅葛少華,會有許多多次落舉的舉子來投奔。因此葛少華想替王巨做一件事,也算是投名狀吧。
…………
“見過大郎。”瓊兒盈盈施了一個萬福,吐出清脆的聲音說道。
王巨莫明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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