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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早動手了。
野金小山肯定不知道為什麼長輩改成了這個姓。
他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隨著大家一起向宋朝遷徙。
就在這時,一行人撲了過來,手中全部帶著兵器,許多人身上還有著血跡。
“西夏的將士?”野金小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坐在他拉下來的大便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他就聽到其中有一個說:“野利族的餘孽。”
梁乙埋奇怪地問:“有什麼不對嗎?”
“就是他們與宋兵勾結將糧草燒掉的。”那個逃兵恨恨地說道。
梁乙埋他們在前方,當然不知道後方發生的事。
“殺了他們,”一人惱恨地說道。
“不妥,這些人雖然全部是老弱婦人,不過人太多了,萬一驚動了宋軍過來,難道你不顧陛下安全了?”宋吉勸阻道。
“陛下?”野金小山一顆心怦怦亂跳著,於是他撥開茅草,悄悄看過去,便看到一個青年,病怏怏地躺在地上,還少了一隻手。
“陛下,他會不會殺了我們,殺我的阿孃,祖父……”野金小山擔心地想。然後他就看到那受傷的青年擺手道:“算了,這件事是朕之錯。當初浪遇王叔便再三勸說我,勿要與宋人交惡,我沒有聽,偏要貪圖大順城與慶州,所以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陛下……”
“朕也記得小時候,母后也說過,說父皇臨終遺言,異日力弱勢衰,宜附中國,不可專從契丹,蓋契丹殘虐,中國仁慈,順中國則子孫安寧,又得歲賜官爵,若為契丹所脅,則吾國危矣。所以王叔勸朕,若想精進有作為,可以南下,劍指熙河,包括讓禹藏花麻騷擾宋境都是可以的,畢竟他們是蕃人,我們有開脫的理由,但暫不可與宋朝交惡。除非我國能將河湟全部拿下,能真正與宋遼對抗。”
“陛下……”
“你們也不用擔心,朕不怪你們,特別是你們這些漢人,還有我的舅哥,你們是漢人,卻身為夏臣,顧慮重重,因此才勸朕兵伐宋朝,以示對我大夏忠心。這是你們的想法,但朕卻少了主見,錯是朕,而非是你們。”
“陛下……”
“眾卿家不用難過了,之所以錯,也要怪沒藏訛龐,還有一些軟弱的宋朝邊臣,所以才讓朕產生錯覺,以為宋朝真的軟弱可欺,所以朕才沒有聽王叔之勸。這件事就此作罷,雖折了一些人馬,但還不至於滅國。回去後,我們要想一想辦法,讓宋人不要惱怒,還有注意契丹那邊的動靜。”
“喏。”
李諒祚說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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