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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女婿杜懷恭,杜懷恭說我沒錢,沒錢置行囊,沒錢準備口糧。”
“為什麼要準備行囊口糧,”一個蕃人不解地問。
“唐朝是府兵制,官兵自己準備行囊口糧與戰馬。”
“怎麼與大宋不同?”
“大宋聖天子仁明,慈愛百姓,慈愛官兵,用了募兵制度,所以官兵不用準備行囊與口糧。”
那個蕃子明白了,但他心中又產生了不解,那為何唐朝大軍屢戰屢勝,宋朝官員卻屢戰屢敗?這個畏於王巨之威,他不敢問了。
王巨繼續往下說:“李績聽女婿的回答,立即掏腰包資助了杜懷恭。杜懷恭還是不去,說我沒有馬。李績於是又給了他一匹馬。杜懷恭這回沒有推辭理由了,於是逃到岐陽山躲了起來。”
“咦,為什麼?”大家一起糊塗了。
“原來李績女兒多,女兒多女婿也多,每次出軍都會帶上一個不爭氣的女婿,然後找理由將女婿殺掉,以正軍法,用來震懾三軍,我連女婿都敢斬,就不要說你們了,所以他號令森嚴,沒有將士敢不聽他的號令。這是唐朝的軍隊,我再說漢朝的軍隊。周亞夫在細柳營練軍,漢文帝來慰勞,到了軍營前卻被兵士攔住,不讓他進去,說我們只聽將軍之令,不聽天子詔令。直到周亞夫同意,三軍才放漢文帝進去。這就是軍法,這就是軍令。幾天前,我慈愛大家,將老幼強人逐一裁減,又著令各都頭隊長將家中獨子者、家人蕃落兵士者、體力羸弱者也逐一裁減出去。然後下令各都頭與各隊長勿必將所有強人壯馬帶到華池鎮集訓,可結果讓本官很不滿意。特別是你,”王巨盯著則磨雄說道。
“小的有錯,小的有錯。”
“來人哪,將這十幾人全部給本官砍了。”
王巨說得再清楚不過了,立即走過來幾十人,將十幾個人按住,一起砍下腦袋。
王巨又說道:“立即攻入則磨寨,寨中所有丁壯給本官全部抓起來。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兩千多人立即撲入寨中,寨中也立即傳出一號嚎哭聲。
一會兒,他們將寨中幾十名丁壯全部抓到王巨面前,王巨從懷中掏出一疊文書,一一念他們的罪狀。
去年王巨讓張偕蠱惑楊四殺兩人,一是馮員外,第二個人正是這個則磨雄。兩人靠山吃山,做了許多的孽。不過楊四不敢對則磨雄動手。
楊四不動手,那時王巨還是以安靜為主,也不敢對則磨雄動手。
三戰過後,則磨雄也怕了,小心翼翼,那就算了,這是一筆爛賬,算不清楚的。但這就象京城的一把雨,落雨的時候趙曙也怕了,不敢再提濮儀的事,可秋雨一停,他又重新開始。則磨雄也是如此,王巨開始了建設,又安排遷徙,則磨雄膽色又壯了起來,在子午山重新不老實了。
這樣的人,哪裡會帶著手下去集訓。
那麼就此機會,王巨將這根毒瘤撥掉。
查得還不清楚,王巨只殺了六人,然後說道:“餘下的人送去修路。”
與雜裡寨那些蕃子一起勞動改造吧。
又下令清點則磨雄的家產,一車車財貨運出來,王巨又說道:“各位,你們也沒有聽從本官號令,不過有的家中確實有事,也是本官沒有說清楚。因此本官重新下令,各位立即解散回去,五天後再次於華池鎮集結,若是家中有婚喪大事者,或者本人生病者,可以向各隊隊長申假,但凡是用婚喪生病為藉口,無故違令者,本官查出,一律軍法行事,餘下凡是不聽從號令不來集訓,同樣一律軍法行事。另外這些財貨……它們就是對集訓表色出現的各都各隊的賞賜。回去吧。”
…………
“子安,你這招妙啊,又震懾了各個蕃子,又掃去了子午山下一個毒瘤,一箭雙鵰,殺雞賅猴,在下佩服萬分,”仇縣尉說道。
“那敢,那敢,”王巨謙虛地說。
實際仇縣尉說錯了。
掃去子午山下這個毒瘤是說對的,但不是殺雞賅猴。殺雞賅猴這一詞往往意味著雞不當殺,是無辜的,當殺是的猴,只是畏懼各方形勢,殺掉無辜的人去震懾當殺的一群人。
雖然也能說是震懾,但震懾只是一種手段。
因為蕃子的特殊性,註定不能大規模集訓很長時間,那麼必須在這很短的時間內,進行有效的訓練。到了秋後才能派上用場。
並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手段,
與殺雞賅猴無關,也遠比殺雞賅猴更高明,那就是對中間派進行震懾拉攏,對少數反對派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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