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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來臨,你們想賣什麼價錢都可以。況且我們東家又有誠意,足足讓出三成價格,幾乎成本價了。”
“那不會吧。”
“香木酋長,我們到一邊說,”朱清將那人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我們不是慶州商人,而是延州商人。”
“這個我知道。”
“當初我們來一是為了自己賺錢,二也是替一個人捧場。”
“你們不替他捧場,都不會禁了。”
“咦,那就不對了,兩國交戰,互有勝敗。但香木酋長,你捫心自問一句,我們大宋對不對得起你們西夏,一年送那麼多銀子茶葉布帛,不就是為了和平嗎?不錯,你們西夏是強大,但打來打去有什麼好處?就算你們打勝了,難道真不死人?咱們是做生意賺錢的,不管國事了。我們要靠他的勢力,他也要靠我們的財力。”
“似乎你們朱家與他關係密切吧。”
“密切又如何,我們朱家有錢,可有勢力嗎?”
那人雖然知道不少情況,但也語塞了。
“那個也不要說了,我就說我們當初來慶州的事,為了使慶州商賈同意,我們也做出讓步,只謀取其中的一成利潤。然而有一條,那就是酒與佛經,他們不要插足。這個酒我們現在以成本價銷售給你們。你也要相信,就憑藉那個辣勁,一斤酒得要多少高梁才能釀出來。”
這樣說很有道理的,降了三成,這個價格確實公道得不能再公道。
那人點頭。
“這個錢我們是沒有賺了,但何謂交易,兩邊賺差價,我們沒有賺到酒錢,卻賺到了你們那邊的貨物差價。但它們與酒有關,那麼就不在這一成利潤之內。”
“我明白了,難怪賣得這麼便宜。”
“還不是禁酒令逼的。”
“我回去與他們聯絡看看。”
“不管聯不聯絡,也不管下一回交易什麼貨物,交易地點全改在雞兒寨。”朱清說完就回去了。
王巨下令將交易地點改在雞兒寨。
有一個商賈頂風作案,立即讓斥候得知,幾百名騎兵風捲而去,所有貨物一起查沒,然後分配給了諸將士。面對王巨的強勢,大家一起慫了。
這個小知縣是一個能臣,更是一個狠人,直接的間接的,不知道多少腦袋讓他搬了家。
交易地點退後,就在宋軍眼皮底子交易,這也有違制度的,但這一回不是王巨一個人在戰鬥,上面還有一個蔡挺挺著,怕什麼。
當然,西夏沒辦法派軍隊過來查沒燒酒了。
香木酋長與十幾名有影響力的人偷偷摸摸地帶了一些燒酒回去。這玩意,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宋吉就不喜歡,但羌人性格辣,又生長在寒冷的地區,所以大多數都喜歡。禁了好一段時間,市面上也賣光了,猛地出現,搶之一空。於是規模越來越大,開始是偷偷摸摸,後來是明面張膽。
“這些該死的傢伙。”葉悖麻又怒了起來。
宋吉也是一愁莫展,有人需要,就會有人賣,所以宋朝青鹽屢禁不止。這個酒也一樣,有人喝,而且利潤可觀,那麼就有人買賣,禁是沒辦法禁的。又是那麼多人在走私,若蠻幹,弄不好就會出大事。當然,葉悖麻也知道,所以他只是在跳,卻沒有下令。
“這個雞兒寨反而將那小子弄好了。”
“葉悖將軍,勿要生氣,還有一條辦法。”
“說。”
“主要我們沒有那燒酒。”
“整個西夏都沒那燒酒。”
“若是有呢?”
“你是說……”
“不錯,我們想辦法弄到他們是如何釀造出來的,並且我也聽聞了一點,主要就是一些裝置,事實他們自己釀造的少,多是買來劣制粟酒進行再加工,便是這種燒酒。”
葉悖麻眼中露出亮光,宋吉這句話意味著只要得到這種技術,便能在很短時間生產出那些燒酒。有了燒酒,那麼就可以正大光明禁之。並且自己還能靠燒酒謀利。
“出一些重金,派斥候過去收回那些酒匠。”
葉悖麻只從了宋吉的計策,派出斥候,準備潛入華池鎮那個酒作坊,收買匠人。但不久斥候便帶來一個不好的訊息,酒作坊轉移了,聽說轉移到長安去。不可能將斥候調到長安去收買。不過宋吉又獻了一計:“無妨,華池縣有一個酒作坊,它轉移了,但還有一個酒作坊沒有轉移,延州。”
無論延州或是華池縣一樣,葉悖麻再次讓那兩名斥候去了延州。但他們一去,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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