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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裡到達涇陽縣城差不多遠。
但就是近,也有好幾十里路,因此王巨又說道:“務必要快,還有,最好討來金創藥,我要最好的金創藥。”
“喏。”陸平騎上馬飛奔。
“二長子,不要動,免得碰到了傷口。”
“大郎,不要擔心,就是死了,我能隨著大郎身邊,也是我二長子一生修來的福氣。”
“說什麼死啊活的,未中心口,不會死的。少說話。”王巨喝道。
野龍咩勝則抽出刀,警惕地盯著山林。
“咩勝,可看到兇手的樣子?”
“是一個道士,也未必是,反正是穿著道袍。”
“道士?”王巨又想到了那個秋風吹三秦,難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那個道教團夥?但想一想也不是啊,宋朝倒是有一些不好的佛教團夥,也有一些膽大的道士裝神弄鬼,但那也是到了宋徽宗之時,更未聽說過什麼不好的道教團夥。
“是誰這麼膽大?”野龍咩勝奇怪地問。
他是一個蕃子,不過也隨王巨身邊很長時間了,知道一些。有膽大的僕人敢控制官員,特別是張詠的那個朋友,就被惡僕抓住了把柄控制了,類似的還有好幾個事例。但只是脅迫,不敢謀害。有被謀害的官員,那是無法無天的夔峽地區,即便在陝西,也沒有那個百姓敢公開行刺官員。
“不知道。”
“難道是西夏那邊派來的人?”
“倒有可能,”王巨答道,野龍咩勝這個解釋確實有可能的,不然不能解釋,就是曹家那個小國舅恐怕都沒這個膽子。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王巨死死按住全二長子的傷口,以免流血過多。但是也讓他冷汗涔涔,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按那一箭飛來的軌跡,若無全二長子這一撲,那對準的正是自己的後心。
遠處忽然傳出了轟鳴。
野龍咩勝握緊了刀,緊張地看著遠方。
“咩勝,不用怕,這是騎兵,可能就是醴泉縣那剛組織起的保捷騎兵。”
野龍咩勝這才鬆下刀,這四下裡荒無人煙,又遇到了刺客,若是人多,自己這三人還會遇險,所以剛才他一直很緊張,連冷汗滴了下來,都渾然不知。
那行騎兵近了,一共三十餘騎。
打老遠地領頭之人就問道:“王知縣,可安好乎?”
“原來是金都頭。”
“正是屬下,”金都頭翻身下馬,立施了一個軍禮。未去過大順城戰場,無論怎麼傳,還不知道王巨的重要,只有去了大順城戰場,才知道王巨在那一戰中發揮的作用。
即便王巨不在華池縣任職了,這些將士仍然對王鉅萬分敬佩與尊重。
他幾步竄到全二長子身邊,大聲問道:“這是那一個賊子做的?”
“一個穿道袍的人,逃入仲山林間,未追到。”
“杜十將,明十將,你們各率手下,去林間搜尋。”
“喏,”兩名十將各帶著手下撲向林間。經過大順城一戰,又是換裝成騎兵,這營保捷軍面貌煥然一新了。
金都頭又立即拿來紗布與燒酒,王巨看了看紗布,說道:“你們做得不錯。”
一個簡單的道理,武器物資保養,也能看出一支軍隊的面貌。這個紗布十分新,說明保管妥當,那麼軍紀也不會差。
“還要謝過蔡公與王知縣教誨。”
王巨也不與他多客氣了,對全二長子說:“二長子,呆會兒忍住痛。”
“我不怕痛。”
王巨抽出身上的桃溪劍,找來樹枝,將劍燒紅,割開傷口,箭扎得不淺,但還好,沒有刺破肺葉。
全二長子痛得滿頭滴汗,王巨安慰道:“還好,未刺到肺,二長子,你命能保住了。”
一旦刺破肺,就是王巨,也沒把握說全二長子不危險了。然後迅速用酒精清洗傷口,這一回全二長子終於痛得叫起來。
金都頭一聽全二長子能保住命,並且這話是王巨嘴中說出來的,對王巨,他是絕對崇拜,因此在邊上沒心沒肺地說:“二長子,叫叫吧,只要不哭,還是英雄好漢。”
全二長子又痛又氣,心想,俺們一個大爺們,叫叫就可以了,幹嘛要哭?可痛得也沒有力氣與他爭辨。
王巨不理會他們,迅速將傷口清洗,再敷上金創藥,然後迅速包紮。包紮好了,對金都頭說:“能否讓兄弟們做一副簡便的肩輿?”
“喏。”
一會兒,金都頭帶著士兵,做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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