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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斥候一走,孫沔開始罵王巨在保安城的那個娘……
王巨看著西夏鐵騎越來越近,然後眼睛離開戰場,看向遠方,遠方便是疆砟堡。就是這根鐵釘子讓孫沔不動調兵遣將。
不過王巨心裡在說道:“是很近,但疆砟堡還有兵嗎?”
不是很遠,拉成直線不過十來里路,但不能按直線計算,中間隔著崇山峻嶺,道路不通,想將軍隊調過來,即便走最近的崎嶇山路,也要三四十里。這也不是很遠,關健時西夏常駐兵力能有多少,疆砟堡常駐兵力能有多少,這路派出四五千人來抄掠,不要說疆砟堡,恐怕後方白豹城都沒有多少兵力。
眼看西夏人要衝進宋軍陣營,王巨說道:“放。”
盾牌手在前面掩護著,西夏人同樣開始在馬上放箭,宋軍弓弩手在盾牌後面也開始反擊。
慘叫聲再度響起,不過西夏人死的更多,一個個從馬上掉下來。
然而這個問題不大,一旦讓騎兵衝進去,將是一場虐殺,於是野烏興舍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就在這時候,陡變忽然,眼看就要兩軍短兵相接,突然一匹匹馬陷了下去。
其實就在昨天下半夜,姚兕已率領著手下過來秘密挖了壕溝,還在裡面打下一根根尖樁。然後耽上木板,鋪上草皮。野利烏舍派出的斥候看到是雞兒寨那支宋軍,卻沒有看到另一支宋軍。野利烏舍率軍出發,王巨也率軍出發,提前到達這裡,因此斥候根本不知道。
這條壕溝立即短時間成了天塹,有的騎兵及時勒住戰馬,有的未來不及,又陷進壕溝裡,人未死,但戰馬受傷或者戳死了,還有的人馬好,一拍馬躍過了壕溝,可那終是少數,幾十人躍過壕溝管什麼用?整個一場虐殺,是反過來的,宋軍開始對壕溝前後的西夏騎兵虐殺。
“撤。”野烏興舍喊道。
這條壕溝既不寬也不深,但不能再強攻了,必須等後面的步兵過來,用盾牌掩護,將壕溝填上,才能發起進攻。
但就這一會功夫,折了近兩百名騎兵。
野烏興舍目眥欲裂,這些不是撞令郎,死了一百當五十,他們都是自己帳最精銳的騎兵,再加上罔藏逋損失的精銳,他都心痛死了。
最讓他氣憤的是宋軍看到他們撤下,囂張無比地用槍往壕溝裡掙扎的西夏傷兵上扎,比他們來抄掠更加目中無人,似乎將他這一千多名手下當成空氣。
一會兒,壕溝裡掙扎的西夏騎兵一起被宋軍全部扎死。
戰場也陷入短暫的平靜。
東澗溪的另一邊,一名斥候悄悄來到姚兕身邊說道:“敵人步兵離這裡還有三里地了。”
“起身。”姚兕站了起來。
隨著兩營禁兵一起將身上的偽裝扯開,這也是以前訓練的一個專案,而且離道路隔了兩個山樑子,所以野烏興舍手下斥候沒有看到。
姚兕看著八九百名官兵說道:“你們都是禁兵,拿著最多的薪酬,按理說你們是我朝最強大的軍隊。然而你們心中有數,論戰鬥力在官兵當中,你們算什麼?百姓用什麼眼光看待你們?今天到了你們正名的時候。”
這個話兒說得有些屈,他們拿的薪酬是比保捷與蕃落多,可家人在京城,生活成本高,並且真正拿薪酬多的上等禁兵,有幾營到邊陲輪戍過?
但論戰鬥力,確實他們最差,西北百姓看不起也是事實,無可狡辨。
姚兕又說道:“你們敢正名嗎?”
這就是宋朝最原始的戰前動援,姚兕玩得不算熟練,最熟練的乃是宋遼戰爭中的宋朝名將黑麵大王尹繼倫。
不過起了作用。
幾百名將士緊攥起拳頭低聲喝道:“敢。”
“讓我帶著你們正名吧。”
姚兕說完,帶著他們艱難地爬過一座險山,好在山不高,一會兒爬了過去,又順著一條山溝,撲到主道上。
“衝。”
姚兕怒吼一聲,帶著手下衝到東澗橋前。
“不好,”野烏舍興大叫一聲。
只要將這座石橋堵死了,整個軍隊等於一切兩半,於是又說道:“奪橋。”
來不及了,姚兕帶著手下在橋上佈下了防禦陣型,隨著西夏騎兵衝上石橋,從橋正面到橋兩面,無數強弓勁駑齊發,一個又一個士兵被亂箭活活射死。
然而也有轉機,一旦西夏後面的步兵到達,兩面夾擊,並且宋軍兵力少,即可大獲全勝。不過野烏舍興臉色慘白,即便大勝也是慘勝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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