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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少年在,當抵十個斷案官。”
“史旰,何為此言?”劉惟簡好奇地問。
史旰撓了撓頭,那少年實在神奇,不過那場戰鬥乃是兵家,那少年十分不喜,又說了那些奇怪的道理,如今他又成了張載學子,以他的智慧,東華門唱名大約能成吧,因此史旰也不想耽擱王巨前程,於是只說了一句:“劉中使,我們立即去延州,只要到了延州,案子就能破。”
但在心裡說,可惜了,先帝駕崩得早,不然這個少年前程無量啊。隨後心中又好笑,就是沒有先帝幫助,那少年前程還會簡單嗎?
劉惟簡還在問原因。
“劉中使,我乃是一個粗人,講不出來,去了延州你就知道了。”
劉惟簡忽信忽疑,反正朱家那邊也要調查,去就去吧。
一行人又輾轉到了延州。
劉惟簡去了朱家,史旰卻在找王巨,在州學裡找到了。
“小子,咱們真有緣啦。”
“大叔,你又來啦。”不過王巨沒有太驚奇,反而在心中大喜,這一回皇城司人來可是好事。
“灑家聽說你拜了張載為師,為何不隨他去渭州?”
“本來是想隨恩師一道去渭州的,然而程公寫了一封信,請我回延州。”
“程公那就不厚道了。”史旰公道地評價,在延州州學能學什麼,想學東西還得跟張載後面學。
“也不是,你在州學裡轉一轉就知道了,我朝建國一百餘年,延州未出過一個進士,因此大家都失去了上進心。程公想我帶一個好頭,改變延州學子的面貌。”
“那樣啊,王小郎,灑家找你商議一件事。”
“何事?”
“就是與你似乎有來往朱家的冤案。”
“這個我知道。”王巨將前後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一定是丁家人授使的?”
“確切,否則那個呂家大郎不會知道香玉,更未見過香玉。”
“謝過。”破案子要緊,史旰迅速找到劉惟簡,劉惟簡從朱家那邊也得到一些情報。既然懷疑物件是丁家,那就快,免得他們逃跑了。於是立即撲向丁家,將丁部領夫婦以及丁稼兄弟全部抓起來。
然後開始審問,開始幾人沒有一人承認。
不過有程勘在,他立即將幾個人隔開,先是審丁部領,後是審丁稼,突破口就在他身上,丁部領老油條了,不易問,但丁稼終是小青年。
“你父親都交待了,你還不交待?”
“你也識字,看看這是什麼?詔書。此案都驚動了皇上,你還敢隱瞞嗎?本官想來,你在此案中責任不大,不過是出了幾個餿主意,頂多笞仗罷了。但欺君之罪那可是棄市處決的(棄市便是在鬧市斬首示眾)。”
“……”
“……”
主要還是劉惟簡帶了旨書過來,在程勘壓迫下,以及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丁稼對呂家大郎的怨氣,丁稼心理崩潰,終於老實交待,包括他的欠條都交待出來。
有了這個供詞,接下來就好審了,丁部領看著兒子的供詞,不得不一五一十交待。
當然,拿著這供詞,呂家大郎不交待也不行了。
但又出現了一個新問題,那個文士是什麼人?
程勘心中清楚,文士可能是陝西南邊的人,然而幕後授使者必是延州人無疑,不然不會出現一個與香玉相像的幽兒。
那麼會有誰?
然而不大好弄,牛家會承認嗎,肯定不會承認。
這不象丁家,丁家是直接參與的,因此一恐一嚇,丁稼老實交待。
但當著劉惟簡的面沒有說,先讓他們下去休息,然後想了許久,忽然也想到了王巨。他在延州清楚,這一切幕後推手同樣是王巨,不過一個是陷害朱家,一個是給朱家一個清白,性質不同。因此讓人將王巨喊來。
“王巨,本官讓你清靜,結果出了一個對子,又惹出了這件事。”
“程公,這一回你真冤枉了我。丁家針對的是朱家,若是針對我,用得著這麼麻煩嗎?而且僅是一個對子,一個作揖就要置人於死地,那麼丁家豈不是仇人滿天下?”
確實與王巨無關,牛家針對的是朱家,丁家是想要那個契股,以便東山再起。
“你也錯了,幕後人不是丁家。”
“咦。”
程勘將情況一說。
王巨一笑:“程公,那不是很簡單,丁家那小子都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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