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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加食邑一千戶,實封四百戶,仍改賜推誠保德崇仁宗正協恭贊治亮節翊戴功臣,散官勳封如故,仍令所司擇日備禮冊命,主者施行。又賜第一區於京師,擢其子韓忠彥為秘閣校理。
其實真正的官職就是判相州。
但是這些守徒、檢校太師、侍中、揚州大都督長史、準南節度使、揚州管內觀察處置營田使,都是拿工資的最頂級職官,一是會使很多工資,二有了足夠的榮譽,好了,朝廷沒有委屈韓琦了。
再說這個監督,到了後世,也不過如此,只不過監督的手段變多了,紀檢部門的盤查,是一種監督,律法判決也是一種監督,輿論也是一種監督,民主國家選票制度也是一種監督,選你上臺了,你得做好,做不好,俺們下次就不選你了。
然而也不要以為它們就真的進步了,
律法判決,弄不好就成了打壓政敵的工具。
至於這個選票與輿論,那就……呵呵……呵呵了。
就象王巨在彼岸實行的制度,上層不採納選舉制,這玩意兒弄不好就是一個個笑話,試問****們能有多少政治嗅覺?於是誰的金主多,誰能控制更多的媒介輿論,誰能吹,誰就上位。
但下層則可以避免這一現象,都是鄉里鄉親的,什麼能力,什麼品性,不用輿論操控,大家都有所瞭解。然後再出臺一些律法保障,比如某人拳頭大,家人十八個兄弟,誰不選俺俺們就揍誰,好了,馬上黠字流配三年,那麼就能保障其公平性與不受操控性。
再從龐大的基層中,選出脫穎而出的官員擔任中層官員,在這之後,則是精英換屆制度了,至少不會受資本干涉,同時上來的頂級官員有豐富的從政經驗,至少不會出現宋徽宗、宋高宗與宋理宗那樣的主。
然而這樣的制度就完善了嗎,還有許多不圓滿的地方。
另外一個問題則是王巨再三所說的,權利的分配。
現在制度基本上就是決策、審議、執行與監督四種,但一開始時三省制度是尚書最貴,到了唐朝變成了中書,決策最貴,後來又變成了門下,審議最貴。
也就是文彥博這個官職,如果不放權,它也沒有多少實權,權當是一個高階顧問。如果放權,那麼就是實打實的位於宰相之上!
蔡確憂慮的離開皇宮,迅速寫了一封信通知王巨。
王巨也迅速回了一封信,說這是必然。但也沒有蔡確想的那麼悲觀,因為有一點,那便是韓縝。
朝廷也同意了將陝西路一切為二,陝西南路無疑更富裕,不僅有河中府長安等後方富裕的大州府,秦鳳路熙河路等地區同樣水草豐美,就是河西兩路也比北方荒涼的沙漠戈壁地帶強。
但論重要性,無疑還是陝西北路,朝廷置了熙河路、湟州路、河西兩路、靈夏兩路、河套兩路、府麟路九個緣邊路,但真正的備戰區卻是在靈夏兩路、河套兩路與府麟路,五個備戰區全部在陝西北路,同樣,大多數精兵猛將也在陝西北路,大規模的軍事建設包括陰山的那道長城,更是在陝西北路。
朝廷經過高滔滔同意,以韓縝判延州兼陝西北路兼緣邊五路安撫經略使。
這是高滔滔對韓家的看重,一韓二呂,韓家在宋朝官宦世家中名望最高,雖然韓縝與王巨關係不錯,但王巨休想能控制韓縝。一是掣肘王巨,二是拉攏韓家。
孤兒寡母的,有所擔心是很正常的。
但文彥博進入朝堂後,朝堂局勢必然會逐漸惡化,不過沒有了司馬光,惡化的速度不會那麼快,如沒有意外,能拖到明年年底,因此王巨給蔡確兩條提議。
第一條沒有必要招惹高滔滔反感,第二條請堅持到明年年年,因為北方邊防建設的大約得要延續到明年秋後,才能完善。如果蔡確離開相位,後果那就糟了。
然而很多事情非是王巨能算得到的,二月到了,呂公著病重去世,他的任命,導致一些舊黨大臣重新抬頭,不過其本人也算是合格,任勞任怨,不過呂公著一死,蔡確拉攏的意義也就沒有了。
高滔滔便強迫中書下詔,將文彥博改為右僕射兼太師加平章軍國重事。
王巨便寫了一封奏章遞到朝廷,說從明年起國家財政能出現大規模盈餘了。
原來的陝西五路全部安定下來,正式進入太平時光。其他數路也在繼續開發中,如果能保持前幾年的狀況,宋朝每年各項財政收入能逼近兩億,折成新貫,也能達到一億四五千萬貫,再加上沒有宋夏戰爭的拖累,那麼每年可以盈餘五千萬新貫,扣除一千餘萬貫國債,還能盈餘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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