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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著衣櫃書架。
地中央一個小圓桌,桌上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地上則有一張沾有白色藥粉的巴掌大的黃紙。
“傢俱不完全一樣,雕花有些出入,但大概是如此,具體不一樣的地方,我會和你細說。”周小綠指著床。
床上鋪著被褥,上面放著一個稻草人,被褥沒有凌亂的跡象。
周小綠告訴秦遠,當時她母親就躺在床上中毒身亡。
“人平躺朝上,右手左手就這樣很自然放在床上,嘴唇黑紫,七竅流血,是中了砒霜之毒。對了,我跟你說的那根一尺多長的頭髮,就在我母親的左袖子邊。”
“袖子下還是袖子上,還是在袖子一邊?”秦遠詳細問。
“一半袖子上,一半在床上。”周小綠忙問秦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穿鞋沒有?”
周小綠點頭,並告訴秦遠,當時是在早晨被她第一個發現的,但她懷疑母親晚上就已經死了,因為她摸到母親屍體的時候已經是涼的了。
“你父親當時在哪兒?”
“受我祖父的命令,同大伯一起去商南縣串門子了,兩天後才能回來。”
秦遠環顧屋子一圈,嘆道:“如果這就是案發現場當時的情況,倒是不亂。桌上的水和地上的紙,看起來很像是你母親自己服了毒。”
“她不可能自盡。”周小綠堅決道。
“她當然不是自盡。床前放著屏風這樣穩當地立在前頭,若你母親自己服用了砒霜,那就是在發作之前,先躺在了床上,砒霜毒發作的時候人異常痛苦,她不可能老實祥和地躺在榻上,毫無掙扎反應,被褥保持這麼整齊。如果她是中毒後才上的床,走路搖晃四肢麻木,一定會撞倒屏風或是其它東西。
還有那根頭髮,必定屬於兇手。兇手應該是毒殺你母親之後,搬運她到了床上的時候,不小心把頭髮掉在上面。但正常男女都會束頭,按理說不會掉一尺多長的頭髮。”
“那怎麼會出現在現場?”
“兇手至少是兩名女子,夜裡已經準備睡覺,卻披散著頭髮來見你母親。”
第60章 白菜宴(修bug)
“為何說是兩名女子?”周小綠不懂。
“你們是母女; 也是你第一個發現你母親的屍體,我猜你的房間距離你母親很近,而事發當晚你什麼都沒聽到; 對不對?”秦遠問。
周小綠點頭。
秦遠解釋道:“深宅後院; 還是在深夜,你母親獨自一人在房中; 有人披頭散髮的人來見她,不僅沒有引起她的慌張,還可以哄她吃下有毒的東西; 應該只可能是和她相熟的女子。
床褥整齊; 說明你母親並沒有在榻上中毒掙扎; 是有人饒過屏風將屍體運到了床上。如果只是一名女子運屍,因為力氣有限,一定會進行拖拽; 拖拽過的衣服有磨損痕跡,會粘塵比較髒,也會造成你母親的髮髻凌亂。但你當時仔細觀察過來,卻並沒有在屍體上看到這些; 所以我推測是兩人或兩人以上運屍。”
“我本以為這事兒跟我祖父脫不了干係; 現在看來,或許是我冤枉了他。”
周小綠忽然想起來什麼; 對秦遠道。
“會不會是我二嬸?那天下午; 二嬸跑過來跟我阿孃吵架; 我阿孃起初讓著她; 沒理她,她反而更生氣,順嘴就罵我是個妖精生的,被開水燙一下都不知道叫著喊疼,說我和我阿孃都是怪胎。我阿孃因聽她罵我才真生氣了,摔了杯子,二嬸後來才離開。”
秦遠沉吟了片刻,點點頭表示有這個可能。秦遠讓周小綠想辦法把她二嬸帶過來。他們可以來一個突然襲擊,讓他二嬸重新來瞧現場,若心虛必然有所表露。
周小綠點頭,立刻跑出去找人,但轉眼她就回來了,她面容淡淡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秦遠。
秦遠和周小綠相處久了,多少了解一些,這眼神就代表周小綠‘震驚’了。秦遠忙問周小綠怎麼了。
“我二嬸死了。”周小綠對秦遠道,“我二嬸二叔倆人都死了,死在同一天。”
秦遠記得之前周老太爺說過,他的二兒子和六兒子都已經死了。秦遠還沒納悶過為何會在短短几個月內,周老太爺相繼死了兩個兒子。現在沒想到不止是兒子,竟然還有兒媳。
“那你六嬸呢?”秦遠問。
“差不多一樣的,和我六叔的死就差一天。都說是突然染了暴疾,六叔六嬸是突然死了,二叔二嬸則挺了四五日才去。”周小綠一直盯著秦遠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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