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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瞅了眼這一頁的內容,倆人在馬車上,那動作嘖嘖……反正他沒試過,也沒見過。
“你可真是,看這東西怎麼還能裝得一本正經?喂,你是不是想要美人了?你說當初大哥給你安排的時候你不要,偏偏自己一個人躲在屋裡看這種東西。你都這麼大的人,二十七了,憋著作甚。走,大哥帶你去找全長安城最漂亮的美人!”秦瓊心疼地遊說道。
秦遠搖頭,翻到下一頁,“這是在第一酒樓的莊掌櫃的房裡搜到的書,我在看是否有跟案子有關聯。”
秦瓊罵秦遠鬼扯,居然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藉口忽悠人,瞧給他臉皮厚的。
“那酒樓掌櫃雖然是兇犯,可也是男人,也會有那方面需求,看這種書也正常,能跟案子有什麼關係。”
“可我總覺得這書奇怪,那掌櫃把這本書藏在衣櫃的最下面暗格處,用最好絹緞包裹著。平常男人看這種書,會這麼寶貝麼?”秦遠嘆道,“最多放在枕頭下面罷了。”
“可能這本書他覺得好看。”秦瓊伸脖子湊熱鬧地跟著看,這一頁畫得更妙,在樹下,溪水邊,動作更新鮮了,一人坐在鞦韆之上,另一人……
秦瓊還未及看完,書突然被合上了。秦瓊忽然被掃了興致,無奈不已。
秦遠問秦瓊:“對了,你怎麼忽然來這?”
“來找你唄,心情不爽,對對對,我們喝酒。”秦瓊恍然想起自己找秦遠的正事是喝酒。
“我不能喝酒,剛審完案子,還有後續事宜要總結處置,明天需早起。”秦遠吩咐王府的僕從去準備些下酒菜,接著對秦瓊道,“你喝吧,我陪你聊。”
秦瓊嘆口氣,“你嫂子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對我無理取鬧,衝我吼,我堂堂大將軍,累了一天回家居然要聽個女人吼!”
“問清楚什麼原因沒有?”秦遠問。
秦瓊搖頭:“無緣無故質問我是不是想氣死她,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做,從沒有過氣死她的想法。”
“她懷有身孕,可能情緒不穩定,讓著些就是了。”秦遠勸秦瓊大方點,多哄哄。
“是啊,我是這麼做的,可她非追問我到底知不知道錯在哪兒了,我就說不出來了。”秦瓊無奈地攤手,猛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然後問秦遠,“你說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她們到底想什麼呢?”
秦遠按住酒罈,讓秦瓊好好複述一遍張氏一開始跟他說過的話。秦瓊搖搖頭,表示想不起來了。這時候秦瓊身邊的僕從站了出來,把當時張氏和秦瓊之間的對話學給了秦遠。
秦遠聽完就明白了,質問秦瓊:“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或是幹了什麼寵別的女人的事,被嫂子知道了?”
“我沒啊,我秦瓊做事頂天立地,堂堂正正!”秦瓊已然醉了,半睜著眼睛大喊道。
秦遠立刻吩咐人架住秦瓊,將他帶回將軍府。
秦遠見了張氏之後,就把醉醺醺的秦瓊架到張氏跟前,好一頓跟張氏形容秦瓊多傷心,多失魂落魄,以至於跑到他那裡借酒消愁。
張氏瞧秦瓊這樣,自然心疼,但也生氣,“秦兄弟是自家親戚,我也就不瞞著你說話了。你大哥現在裝可憐,傷我的時候,卻沒有一點心思為我著想過。我不是個醋罈子,可他隨便招女人進門,不與我商量,便是沒把我這個正室放在眼裡,如何能饒了。”
秦遠忙問張氏可有緣故,因為秦瓊並不承認。
張氏就把名單遞給了秦遠。
秦遠看了名單之後,再聽張氏的形容,覺得秦瓊的做法確實有些過分。他去推了一下秦瓊,“這事兒大哥確實不佔理,好生給嫂子賠罪。名單大哥就別要了,我拿回去燒了,以後切莫再提,知道沒有?”
秦瓊喝得迷迷糊糊,只恍然瞧見秦遠和張氏都用希冀的眼神看自己,感覺他們好像等著自己幹啥,就笑嘻嘻地點了頭。
次日,秦瓊醒來,腦袋裡沉得跟壓了塊石頭似得。
張氏端著解酒湯給他喝,勸他以後長點記性,別再那麼對她。
“我——”秦瓊正想問,被張氏打斷。
“罷了,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張氏嘆道,“我是看在你兄弟的面子上,不然我才懶得搭理你。有空和人家好好學學!”
秦瓊疑惑不解地望著張氏片刻,忽然想起名單的事。秦瓊忙喊自己的貼身隨從來,詢問他之前和媒婆要的名單到了沒有。
隨從臉色尷尬地看眼秦瓊,又看向張氏。
張氏立刻不爽地把手裡的解酒湯撒在地上,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