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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的人都有罪,那些賓客所贈的金銀玉器都比我的東西貴重。如果這樣就算賄賂,那尉遲公就不曾派人送些東西與別的大臣麼?我相信尉遲公這些年贈與別人之物,一定都比我這些瓜果貴重。”
秦遠的一番解釋,令吃桃的李世民連連點頭讚許。
“鄰居友人之間,送瓜果是常有的事,不過是得了點好吃的東西,大家一起分享喜悅罷了。若非將此種行為拿出來,往‘賄賂’二字上靠,那整個大唐怕是要風聲鶴唳了,人人自危而不敢有所結交。但一個國家的治理,其實往往離不開大家的齊心協力,眾志成城啊。”秦遠嘆道。
尉遲敬德無可辯駁,暗自哼了一聲。
“說得好!”李世民拿起一個桃,放在秦遠所在的方向,似乎是在表示這一局秦遠贏了,所以他得了一個桃。
李世民轉即對尉遲敬德道:“你所言的‘賄賂’不屬實,可就是誣陷人家了,該跟人家賠罪。”
尉遲敬德心有不情願,但還是拱手不情願地和秦遠道了一句歉。
“但這第二條,他定然無可辯駁。那日在陛下跟前,他拒婚我尉遲家的事,分明說好了不外傳,但這廝卻暗中大肆宣揚,羞辱我尉遲家。”尉遲敬德接著又說今天放屁的事,秦遠利用官職之便窺探了他的秘密,卻失信不予保密。
李世民聽尉遲敬德說放屁,沒忍住笑。
尉遲敬德羞憤得臉通紅。
“這事你不能怪他,非他所言。”李世民幫秦遠說話道,“是長孫無忌跟寡人說的。”
“那前一樁呢?我沒說,陛下也不會說,只可能是他!”尉遲敬德就拒婚一事聲討秦遠。
這件事李世民不好認,承認了他就是出爾反爾,以尉遲敬德那脾氣,定然每次來覲見的時候都會提醒自己理會,欠他的。李世民可不想鬧得被尉遲敬德要挾,再被御史臺各種參奏,說他為君而言無信。
李世民手捏著沒吃完的桃子,目光略帶憂愁地看了一眼秦遠。
“此事確實是我說的。”秦遠立刻道。
尉遲敬德一聽這話,立刻叱罵秦遠無良,根本不像個男人。
“這有什麼不能說?當日令嬡在朱雀大街上張貼告示,懸賞全城人來緝我的時候,她可曾想過我的感受?為何她能滿城宣揚找我,我便不能在別人問起我與她是何干系的時候,回絕一句?”秦遠反問道。
“回絕一句?你只是回絕一句,會鬧得滿城風雨?”尉遲敬德自然不信,認定秦遠在推卸責任。
“那就不知道了,這種訊息一向傳得快,畢竟喜歡我的女子太多。尉遲公前段時間出門的時候應該也見識過,滿大街至少半數以上的女子都衝著我而來。”秦遠為了反駁尉遲敬德,不惜開啟了自戀模式。
“你——”尉遲敬德氣得臉色更紅,叱秦遠不要臉。
“是不是事實。尉遲公心裡清楚。若說兩方打架,都會追究誰先動手,先動手的人錯在先,先宣揚的人可不是我。”秦遠隨即又開啟了不負責任模式。
尉遲敬德氣得抖著手指了指秦遠,“巧舌如簧!”
“尉遲公沒理說不過我,便說我巧舌如簧,這似乎不太好吧。”反正都已經撕成這樣了,秦遠什麼都不怕了,該反駁就反駁。
尉遲敬德再次用眼神殺秦遠,重重地冷哼一聲。
李世民感慨地點了點頭讚許秦遠,又拿了一個桃子放在秦遠那邊。
尉遲敬德臉色越來越青,若近他身三尺之內,似乎會被其熊熊燃燒的怒火焚成灰燼。
“再說這第三條,便好解釋了。一切按律處置,並無不妥之處。”秦遠解釋道。
“並無不妥之處?你開什麼玩笑!”尉遲敬德詢問秦遠到底是根據哪條規定,放了那孩子。
秦遠:“我是受害者,不告,不追究,此事就過去了。”
“的確,你是受害者,若你不告,小事可以和解。他可是假借我這個朝廷命官的名義,去你府上扔斧頭!這是大罪,該當處死。你能原諒,我卻不能!”尉遲敬德糾正道。
“可昨日尉遲公在堂審之時,當場表示這案子和您沒關係了,您不管了,然後就走了。故而這案子是否上告的決定權就在我了,跟已經放棄的尉遲公沒有干係。”秦遠解釋道。
尉遲敬德氣得瞪圓了眼睛,“你——居然如此強詞奪理!”
尉遲敬德轉即拱手,請李世民公平決斷。
李世民猶豫了下,看向秦遠,秦遠也回看李世民。從秦遠看自己的目光中,李世民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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