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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匆匆去了。
秦瓊看看四周,等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葡萄乾一顆一顆放進自己的嘴裡咀嚼。
綠色果肉,清香甘甜,而且顆顆乾淨,吃得人心情舒爽。
秦瓊把葡萄乾吃剩最後一顆的時候,遺憾地猶豫了半晌,才依依不捨地將最後一顆送進自己的口中。
秦瓊暗暗在心裡讚美:這秦遠不光人長漂亮,送的東西也漂亮好吃,性子斯斯文文很討喜,真是個神仙般的人物。
“將軍,都盤問過了,沒人承認殺徐安。”副將跑來回稟。
秦瓊用完葡萄乾之後,鬥志大增,他先命人搜身,無果之後,便讓士兵們互相指認。提供重要線索,幫幫忙拿到兇手者,有重賞,同時晉升。
被質問計程車兵們你看我,我看你,暫時沒有人說話。
二樓的秦遠靠在窗邊,邊剝花生吃邊湊熱鬧道:“單獨詢問,故事肯定精彩。”
半個時辰後,所有接受單獨審問計程車兵列成一隊。
秦瓊衝他們喊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趁人不備迅速下手,沒人看到?別忘了咱們這一行有多少人,有多少雙眼睛。給你個機會,你若主動站出來,人交給雍州府依法處置。若不主動,那就別怪本將軍最近心情不好,揪你出來立即軍法處置。”
秦遠一直在旁剝花生聽著,插嘴問秦瓊:“軍法就是普通的砍頭處死麼?”
“平常是這樣,但我說了我現在心情不好。誰弄死了鼠老大,我就讓鼠弄死他。這時節老鼠可餓著呢,把人捆在外頭,扒了衣裳,用刀在身上切幾下,流出血來,覓食的鼠們聞著味兒,自然就來啃肉吃了。誰不好吃一口新鮮熱乎的,你們說是不是?”
秦瓊笑了一下,把眼前計程車兵們嚇得個個心裡哆嗦。
“秦將軍這招狠,果然是藉著由頭撒自己的氣。”秦遠把手裡花生剝完,搓了搓手指,今天農場收穫的是花生,可把他吃得挺累。
秦瓊霸氣地哼了一聲,表示他就這樣,就這麼暴戾。
“做賊的都會心虛,秦將軍先讓我猜一猜是誰如何。”其實秦遠和秦瓊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倆人商量好了做戲,玩這招虛晃。
秦瓊配合地點頭,還故意做出不耐煩的樣子,“那你快點,別耽誤我辦事。”
秦遠感謝地應承,接著用目光掃視眼前二十名涉嫌謀害徐安計程車兵們,有一人看著比其他人更緊張。此人面容看似淡定,但兩腮的肉咬得很緊。
秦遠讓他們所有人把手伸出來,他挨個摸過之後,發現剛好就是這位咬牙強裝鎮定計程車兵,掌心出了很多汗。
“是你吧?”秦遠問。
秦遠遞了個眼神給秦瓊。
秦瓊怒目圓睜,對士兵狠狠呵斥一聲。士兵嚇得倆人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一直處於緊繃狀態計程車兵瞬間崩潰,他臉色蒼白,慌張之色顯露無疑,身體微微打顫。現在的他,連繼續裝假喊自己冤枉的勇氣都沒有了。
副將立刻回稟秦瓊,此士兵名叫徐寶。
徐安,徐寶。
徐安白一些,徐寶黑一些,臉上還有很多雀斑。再去細看徐寶的容貌,這才發現他們的眉眼是有幾分相像。名字加模樣相像,大家就不難想到倆人是兄弟關係。
徐寶隨後在秦瓊的嚴厲審問之下,坦白承認了自己和徐安之間的關係。徐安是他的六哥,徐安出事後,他因怕有人認出他的身份,遂暗中下了殺手。
“你們是親兄弟,竟下得了手?”秦瓊不解。
“六哥跟我一直不對付,我們同父異母。而今他犯了謀反這麼大的事,若是他一時賭氣拉我做墊背的,那我後半輩子就完了。”徐寶解釋自己的殺人動機。
秦瓊直嘆徐寶蠢貨,他若不殺他兄長,反倒沒人注意到他二人的關係。秦瓊命人把徐寶拖下去看押,待回長安城後再行處置。
秦遠捧著手裡的花生愣了愣,陷入沉思。
這時候,忽然有一隻修長的大手伸過來,抓走秦遠手裡一半的花生。
秦遠往左扭頭,看見正坦然吃花生的長孫無忌。
接著,又有人搜刮走了他手裡剩下的花生仁。秦遠往右轉頭,看見溫彥博正笑著在吃他的花生。
“怎麼是溼的?”長孫無忌皺眉,但說完之後,他立刻拿第二顆往嘴裡塞。
“我剛出去買的,這種泡溼了生吃,別有味道。”秦遠胡謅道。
“是挺香,又香又水靈,比炒乾的好吃。”溫彥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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