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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也給林玉堂傳遞過訊息,當然信使也是不知道江峰的身份,他只是來做信差是了。林玉堂倒也沒有打聽信箋的內容,他是知道,從海上過來的信差,若是信箋的內容洩露了出去,洩露內容的,和聽到信箋內容的,處置都很簡單,那就是砍掉腦袋。
江峰住進園子之後,馬上後面就跟著過來了送信的信使的,而且還是林家家主的信使,他更是心中凜然,立刻是吩咐手下除了接待的規格不變之外,其他多餘的事情就不用作,比如送那幾個姑娘,這樣過份殷勤的舉動,會被人認為是別有目的,要是對方想的多,那就不好了。
第二天林玉堂也就顧不得“江老闆”這位貴客了,鹽行大會的馬上就要開始,作為鹽商頭面人物的林玉堂必須出門跟著忙碌。
濟寧雖然是有北地揚州的說法,不過此時畢竟還是初春,春意盎然的時候也要等到一個月以後,現在外面也並沒有什麼看頭。江峰這一路上車馬勞頓的,也是想要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
雖說在華州也有山東的廚師,可是在濟寧這個繁華茂盛的地方,更是有出眾的廚子,江峰在屋子裡面一壺好酒,幾個精緻的小菜,倒也是愜意非常,他手下的護衛急匆匆走進來低聲稟報說道:
“大人,外面有人在盯著咱們這個院子。”
聽到這個話,江峰噗哧一口酒就是吐了出來,隨便的一擦,對著手下們苦笑著說道:
“怎麼某家來到大明,竟然是如此的
光,每到一地都是這般的引人注目嗎?”
跟隨他的手下可都是沒有了京城那時候的興致勃勃,大通錢莊和司馬侍郎的盯梢和打探江峰的底細,讓這些以為這次入關是來輕鬆旅行的年輕護衛們都是變得警惕了起來,聽到外圍的人說出這樣的情況。
邊上的那名司馬從事立刻站起來說道:
“大人,咱們是身在險地,不能不小心謹慎,要不咱們搬到三江商行的莊子上,那邊畢竟是咱們自己人的買賣,什麼事情都是方便。”
江峰給自己又是倒上了一杯酒,慢慢的抿,眯著眼睛說道:
“怕什麼,這院子也是我的產業,居然派人盯著我,有意思,有意思,不用著急走,你們司馬從事不就是在山東經營最好嗎,把那些人都給調動起來,還能有什麼危險不成。”
看到江峰已經決定,下面的人雖然是無奈,不過最上位者做的舉動,也不會有什麼人提出異議,江峰這句話說的確實是穩定住了他們的心思,江峰畢竟是在山東經營過多年,華州距離山東也近。
現在還有幾家鹽場還有林家島是直接歸華州統轄,明面和暗地的勢力都是盤根錯節,如果江峰願意,隨時都可以在山東再掀起一場不次於前些年陳聾子和劉十三之亂的大的反亂來,護衛們想得明白,連忙是出去忙碌了。
也只能說是外面的探子太過外行了,在大明來說,錦衣衛和東廠還有些藩王府邸的親衛都是這種做探子的好手,這些人按照現代的話說,可是國家機構的間諜和特務,不過這樣的人都是為皇家和勳貴大臣效命,下面的商人們即便是養著些細作,也都是些江湖上面的把式。
不比華州的司馬從事們,自然有批從錦衣衛和東廠過去的專業人士在那裡訓練和效命,越發的專業化,若是從真實的水平來說,華州的司馬從事和羅義的親兵營比起大明的錦衣衛和東廠來,在專業素質上還有差距,但是一方不斷的衰敗下去,另一方卻不斷的提高,一方無精打采,另一方幹勁十足,慢慢的就是追上來了。
這等專業的遇到林玉堂派來的業餘的,高下可就是分辨出來了,門外的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被發現了。
下午的時候,江峰只是帶著手下人在街上轉悠了一圈,並沒有幹什麼別的事情,最起碼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是這樣的,這也是江峰當年帶著鐵丁們留下的習慣,總是要親自觀察好來路和退路。
卻也是看到大街上人來人往,都是形色匆匆,在運河邊上的一座大酒樓那裡更是喧鬧的好像是市場一般,林玉堂和幾名大鹽商就是站在樓外,在那裡指揮下面的人裡外的忙碌,這就是每年鹽行大會舉行的地方了,各地的鹽商都會前來,林玉堂這些算是濟寧本地代表的人物,自然是要籌辦忙碌,不能失了面子。
在不遠處看了看,這條街已經是有衙役在來回的溜達,維持秩序,驅散乞丐和無賴之類的閒散人員,江峰也沒有過去打攪,只是領著手下轉回了林玉堂的宅院裡面。
在大戶人家的宅子裡面,都是有這種專門給客人和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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