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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倆,還有宋大人恩師的兒子幾個,人少也更清淨。本來春枝他們也不打算在考前再節外生枝了。
宴席當然又是男女分桌。柴東和宋大人等一群男人在外面喝酒,春枝則是陪著宋夫人、宋小姐幾個女眷在隔著屏風的地方小聲說話吃飯。
宋大人的恩師姓施,當年為官也是很有一番政績的,他帶出來的學生裡頭,宋大人不算最有出息的,卻是最敬重師長的,所以他深得恩師喜歡。這次他之所以能回京任職,就是他的恩師從中斡旋的結果。
只可惜,他人當回到京城,他恩師就因為年老體邁臥床不起,朝中的官職也不得已辭了。
俗話說得好,樹倒猢猻散。恩師一倒下,之前簇擁在他恩師身邊的人也都走了個七七八八,其他還有點良心的也不過偶爾過來看看老人家,沒良心的甚至就直接投奔下家了!
但宋大人是個有良心的。所以儘管恩師已經倒下了,他卻時常上門噓寒問暖,對恩師的兒子也關懷備至。所以這次家裡擺春酒,他還特特請了施公子來作陪,也是想趁機介紹施公子和柴東認識,也好方便為施公子日後鋪路。
只可惜,施公子明顯的瞧不上柴東。他甚至連宋大人都不怎麼看得入眼。
酒席之上,就聽到他在高談闊論,對朝堂之上的官員幾乎都指點了個遍。那聲音大得……春枝隔得那麼遠都聽得一清二楚。而且,在他嘴裡,所有文武大員都表現一般,要是換他上陣,他肯定能做得比他們好百倍千倍!
這話聽得春枝是滿頭黑線。
再看看她們桌上的施少夫人,不管她男人怎麼在外頭大放厥詞,她都只是乖乖的低頭扒飯,從頭至尾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倒是宋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她小聲對春枝解釋:“施老大人早年家境貧寒,後來出外考學做官,都是把孩子放在家裡給父母帶的。直到後來他在京城定居,才差人把父母孩子都接了過來。可是那個時候,施公子都已經十一二歲了。”
十一二歲的孩子,性子都已經定了,想改都難。更別說,在鄉下長大的孩子,那必定皮得很,有幾個是和柴東一樣,從小就被王氏送到學堂裡去讀書、修身養性的?
聽她這麼解釋,春枝就明白了。
她點點頭,就打算直接無視這個人好了。他瞧不上柴東,肯定柴東還瞧不上他呢!以後,大家就當做是點頭之交,不要深交好了。
只是,她在這麼想著,那史公子在洋洋灑灑的把所有人都給點評了一番後,就又把目光轉向了柴東。“柴公子,我聽說你是上一屆的三江省解元?”
“正是。”柴東應道。
“那為什麼你這個解元三年前都沒有考中進士?”
廳內就出現了短暫的寂靜。而後柴東緩緩開口:“時也命也。這也算是老天爺給我的一點考量吧!”
施公子頓時笑了。“是嗎?不過我前些日子去柳家吃春酒的時候,我看到了三江省這一屆的解元,他據說還和你是同鄉?那個人才是文采風流,瀟灑倜儻,我看他現場做了一篇文章,的確還可以,看得下去。大家都在說,他今年春闈一定會榜上有名呢!現在有個這麼強勁的對手在,你是不是很害怕?”
這個人可真是狂妄自大得厲害。春枝都被他這明顯帶刺的話給氣得差點拍桌子站起來。
然馬上,又聽柴東說道:“不會。我不會輸給他。”
沖喜小媳婦 第364章 歧視與反歧視
“是嗎?可是你上次春闈可是落榜了喲!再來一次,你確定你不會再落榜一次?我早聽人說過,有些學子,不管有多好的文采,但只要第一次考不中,那麼他以後肯定也都考不中了。這也是時也命也,老天爺早就註定好的!”施公子笑呵呵的說道。
春枝真要拍桌子了。
大過年的,這個人一再的往柴東心口上戳刀子,還話裡話外的預示他今年肯定考不中,以後也都考不中,這是什麼道理?柴東又沒有得罪過他!
這個時候,宋大人都聽不下去了。
“學銘,柴公子的學問是經我審定過的,絕對出類拔萃。當初三江省前三甲披紅遊街的時候,他也當眾吟詩作賦,當場感染了千萬人。至今他的詩作和文章還被刻在那個碼頭上,供來往遊人觀賞。甚至,那些還被收入了三江文集當中,以後是要流傳後世的。”
“哎,下面一個小地方的解元,學問好也好得有限,也就你這個一直在下頭小地方混的人才會被這點小東西迷了眼。不過現在你既然來京城了,那就該好好睜大眼看看,京城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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