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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手下還有好幾個可供選擇的御史呢!那些人也喜歡柴東的筆桿子,所以主動把他給招攬過去,因此柴東在御史臺的日子依然過得很好,反而越來越悠哉了!
那些御史自然也不全都跟劉御史一樣嫉賢妒能,自以為高高在上,又生怕年輕人爬上來搶了自己的飯碗。他們也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提拔柴東,想要他做自己的接班人的。再加上柴東也聰明能吃苦,因此這段時間下來,他不僅沒有因為被太子的人參了幾本而畏縮,反而光彩越來越盛,到現在幾乎已經沒有人能忽視掉他的光芒了。
因為這事,劉御史急得半死。
他一直覺得自己比柴東強多了,自己的兒子也比柴東更厲害。而且一度自己兒子也的確成為了秦王世子身邊的人,要是事情平穩進行下去的話,自家兒子的確是要比柴東更厲害些,可是偏偏……
如今,他兒子雖然已經從牢裡出來,但人差不多是廢了。自己也受到牽連,在同僚中都抬不起頭來。但是柴東這個小子怎麼還越混越好了?他不服!
尤其這些日子,他竟然還聽到有人說‘這個小柴御史可不簡單,腦子活、筆下生花、又是吃過大苦頭的,性子穩得很,只要給他機會,假以時日他必成大器。到時候,只怕要遠超我等!’
一席話,又讓劉御史這幾天坐立難安,晚上覺都睡不好。
所以,一旦聽說柴東又犯事了,秦王殿下都被氣得不行,他趕緊就主動請纓過來幫忙解決。只有透過幫秦王分憂,他才能又重獲秦王的歡心,然後一步步爬回到秦王身邊的位置上去。順便,他也趁機好好教訓教訓柴東這個臭小子,讓他別因為才在朝中嶄露頭角就開始自我膨脹,在前輩跟前都無法無天!
然而,柴東今天還真就無法無天了。
聽劉御史這麼說,他冷冷一笑:“劉御史您這麼說,也是想勸我認了這門親戚、然後歡歡喜喜的接他們進門白吃白喝?”
“你這說得什麼話?你們本就是血脈至親,雖然他們以前做錯了事,可趨利避害本也是人之常情。現在他們不是來向你認錯,也願意接納你回去了嗎?”劉御史板著臉教訓他,“你從小沒有宗族照顧,你自己已經吃夠了這個苦頭,你怎麼能還讓你的孩子也過和你一樣的日子?這人啊,必須有個根知道嗎?”
“我說了,我改姓,跟我娘子姓,帶著我爹孃兒女一起入顧氏的族譜,這樣我們不一樣有根了?”柴東冷冷的說。
“那怎麼行?”劉御史眼珠子一瞪,“你本姓柴,身上也流著柴氏一脈的血,怎麼能說改姓就改姓?這樣的你那可真就是欺師滅祖了!而且你想過沒有,你父親他以前對宗族的人那麼好,他會願意改姓嗎?”
“逝者已矣,如今這個家裡是我做主,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柴東卻冷聲說著。
劉御史都快氣得跳腳了。“你這個年輕人,怎麼就聽不進去老人言?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年紀輕輕,剛剛入朝為官,你可知道你堅持己見的後果會是什麼?生而為人,你就不能寬和些嗎?聖人孔子都說過,要以德報怨!”
柴東立馬嗤笑一聲。
“劉御史您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吧?孔子明明說的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也就是說,就連孔聖人也不支援所有人都以德報怨,做人就該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但是這些人……”
他指向那些已經慢慢朝劉御史身邊靠過去的柴氏宗族裡的人:“他們對我有何恩可言?”
“他們怎麼說也……”
“就算真有恩,那也是對我父親的。可是我父親為官之後,為他們付出的還少嗎?在家鄉造橋鋪路、讓鄉親們的地都寄在他名下,他卻分文不取,所有收成都是他們的。還有家鄉人來投奔,他也都無一例外都收容了他們,還跟座上賓一樣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古人養士,士也要知恩圖報呢,可在我父親落難的時候,他們是怎麼做的?竟是直接和我父親斷絕了關係,甚至還有人反咬一口,出賣我父親!在那個時候,我父親和他們之間就已經兩清了。”柴東又冷冷說道,“而到了我這裡,我和他們之間當然沒有任何關聯。我不求他們任何好處,也不願意再見到這些會引發我追憶起往昔悲慘境遇的人,難道這也是錯嗎?”
說到這裡,他都悲憤了。
劉御史還不死心。“他們畢竟是你的族人。”
“不,我父親早已經被除名了,我的名字更是從來就沒有上去過。”柴東定定搖頭,“而且,我想問劉御史您一句,為什麼您非要讓我接納他們?按理說,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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