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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有楊波楊松兩人不見人影,再過了半個時辰,張貴臉上雖然淡定,但心裡卻不由著急起來。要是兩人有什麼意外,現在可不好向底下的觀摩團交代,別兩人爭強好勝弄出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麻煩就大了。
說到底還是士氣,古代戰場上一再強調計程車氣,昨晚臨戰而逃的事雖然經過最佳化過濾最終得到了一個滿意的說法,但畢竟還是有不少人的腦子不容忽悠,如果這次再發生意外,估計這些人就要挑撥離間離家出走了。
正當張貴要下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時,水中才冒出了兩個黑乎乎的頭顱,匆忙之中張貴竟然來得及看到楊波楊松倆難兄難弟露出水面的一瞬間從嘴邊上吐出了一根管子,恐怕這就是史書上說的能夠在水中潛行兩個時辰的傢伙了,人自然不可能在水中潛行這麼長時間,估計就是另有文章了。待得他們上了岸,張貴鄙視的看著兩人,只見他們身上穿著的卻是類似於後世的防水衣。
莫非真是穿越的。張貴都要發狂了,之前心裡還想著自己發明的防水衣能在大宋獲取一個最偉大的發明獎,想不到竟然讓這兩人喝了頭啖湯。
教張貴情何以堪?
“我們楊家是世代的採珠人。”估計是看到了張貴要謀財奪命的眼神,楊松不自然說道:“祖傳的,祖傳的,沒多大用處。”
“嘿嘿。”張貴笑了笑,有了楊氏昆仲的防水衣參考,張貴自然要對自己的偽造劣作產品進行改良,還有就是他們水下的呼吸系統好像也不錯,自然不能放過。什麼,專利費?人都是我的了,還給什麼專利費,你就別丟人了。
兩人忽視了張貴的淫笑,得意的向岸邊招了招手,來自均州房州的擁躉大聲歡呼起來,張貴聽到喊得最大聲的就是下賭最厲害的人,當然其中也夾著一個小小的罵聲,這肯定就是賭頭了。
正當張貴沉浸在自己奪取楊氏專利,成為大宋最年輕最有創造力的新一代發明家時,一個遲疑的聲音打斷了張貴思想上的意淫:“統領大人,能不能借給小的幾個銀子?”
“什麼,借銀子還借到老子身上來了。”張貴奇怪的看著說話之人,只見來人比自己還要矮小,鼠頭鼠腦的身上沒有半分肉,想必這就是混進革命隊伍裡的投機分子,非要追究是誰給他下了通知書。
不過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而且這劫富濟貧,呸,我這不是劫自己的富濟他人的貧了,不過也好,這劫自己的富濟他人的貧的事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信譽度:“這位兄弟怎麼稱呼,不知道需要多少銀子?”
“回大人,小的叫盧方人稱鑽天鼠,還要借三百七十兩就夠了。”盧方低著尖尖的頭顱。
“什麼,你就是鑽天鼠盧方,那你的兄弟徹地鼠韓彰、穿山鼠徐慶、翻江鼠蔣平、錦毛鼠白玉堂呢?還有南俠展昭現在何處?”張貴大驚,要知道小時候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五鼠鬧東京》這部電影,對裡面的人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盧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激動的張貴,搖了搖頭,道:“小的不知大人說什麼,不過小的家裡就只有一個人了,沒有什麼兄弟,至於展昭這個人,小的也沒有聽說過?”
張貴一臉失望的看著盧方,有氣無力的問道:“盧兄弟怎麼一下子要這麼多錢?”
這些義勇雖說是重金招募,但大部分無非衝著自己的名義和打著高尚的旗幟而來,並沒有誰刻意強調需要多少銀子,有些拖兒帶口的義勇就給點,然後透過李庭芝安排他們到臨安居住,其他的也將就著吃肉喝酒去了。
說起原因,盧方剛才一臉謹慎小心的臉變得奇怪起來:“還不是你矮張,幹什麼不好非要比水性,這不就是輸了?我老盧信譽好,輸了就算賠不起也不能賴賬啊,這輸人不輸陣啊。”
還真是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這小個子的盧方發起牢騷來也不簡單。
張貴讓張順過來順便把銀子給了盧方,才得知這人原來還真是不簡單,此人是臨安裡混的一個小混混,混得怎樣就不說了,但盧方這人專業,對臨安的每一個有名有姓的人都熟悉得不得了,而且對各地物資價格瞭如指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於是吩咐盧方跟張順負責購買糧食軍備和衣物,也算是剝削勞動力,為自己的投資損失減少到最低。
比試完成,張貴也就不好再拒絕,再拒絕的話就要淡了兄弟們的心了。再說幾人都是在水中討生活的人,水中各有一身本領
楊氏昆仲當然沒有潛水兩個時辰的本領,他們跟張貴採用的方法一樣::用預先準備好的豬膀胱收集了不少空氣,但不同的是張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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