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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辭還真是心下震驚,這些話很難想象是出自沈秋蓮的口中,只是她突然這番轉了性子的來示好難免要讓人起了疑心,沈秋蓮問著這話她笑著頷首算是應答。
沈秋蓮見狀一雙星曈轉了轉看向一旁站著的玄恆,走近開口說著:“姐姐生病這段時日可是辛苦玄郎中來回奔走了,這外面也是天寒地凍的,走來沈府也要一段距離。”
玄恆詫異看來真有些受寵若驚的感嘆,急忙說著謙虛的回答,猶記得當初這個女人插著腰闖進玄醫館氣勢洶洶的模樣。
沈秋蓮捂嘴笑著說:“玄郎中這是怕什麼,都是熟識已久的人何必再拘泥於這些,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姐姐和玄郎中兩人了。”
幾個人目送著沈秋蓮離開也是面面相覷,毓秀說三小姐這是中了邪了嗎,一早來了個璞蘭姑娘,這會兒又來了個沈秋蓮,難不成大家都是聽說了外面的傳言立馬趕著來示好了?沈寶音聽著這話眉心蹙起,這才想起玄恆之前的話來,於是開口問道:“可知道這訊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小五是從茶樓裡聽人說的,就連沈姑娘從馬上摔來下的事情都知道了,這事估計也是宮裡的人才會傳出,難道沈姑娘是想要查明?”
沈寶音擺了擺手:“既然是從宮裡傳出這事就不好查,不過也並不重要,沈府一天沒接到旨意這傳言就不足為信,眼下倒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煩玄郎中幫忙。”
玄恆問是什麼,沈寶音朝外面謹慎的看了看又命毓秀到屋外守著,這才開口說道:“剛剛你進來的時候看到我屋裡的那位姑娘,我想請你幫忙查明她的身份。”
玄恆回想了下開口問為什麼,沈寶音如實跟他詳述之後玄恆點頭答應,說此事會盡量幫她打聽出來,沈寶音本來是想讓何章去查明,但是一來還不足以完全信任,二來何章畢竟是沈府的人難免會露出馬腳,只有找到一個府外的人去辦事才是最安全的,這個人只有玄恆莫屬。
一連幾日沈府在璞蘭的到來後竟然風平浪靜的相安無事,陶氏沒有再鬧什麼風波,璞蘭住在春芙閣裡謹小慎微的過著,倒是沈秋蓮隔三差五的過來示好,沈寶音只是看在眼裡也猜不透沈秋蓮心裡琢磨的是什麼,她越是來示好沈寶音一顆心就懸著,期間沈亦禪說是要給璞蘭配個丫頭服侍,璞蘭拒絕了,說是自己能夠住在沈府已是感恩,自己也不需他人服侍,一番情真意切的說辭倒是把沈亦禪感動了幾分。
又過了幾日柳欣欣到沈府來看望沈寶音,幾日不見消瘦了不少,大概也是聽了外面的傳言,沈寶音想著這事心裡有些尷尬,好在柳欣欣隻字不提穆高熾,又拉著沈寶音去了綾羅坊看了幾匹新綢緞,算來這些時日是過得難得的太平,只是她的一顆心久久的牽掛著西北前方,不時讓毓秀去打聽訊息。
這日毓秀興匆匆的跑進屋子便說:“小姐,好事,大好事!”
沈寶音繡著手中的帕子抬頭看來問是什麼好事,毓秀只說了一句西北戰事大捷,沈寶音聞言震驚的站起身說不上來的喜悅,隨即也顧不得其他扔下手中的活就急急忙忙出了沈府,她的一顆心早就奔向了萬府,這麼多天的擔心和等待,總算迎來了好訊息。
毓秀跟在後面氣喘吁吁,直說她家小姐才是中了邪了,沈寶音也不怒,心想著這人一旦入了情真是叫中了邪,難怪世人常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些日子她是越發明白又越發不能理解自己,她開始體會到有多麼的思戀一個人的感受是什麼,這般纏蝕在心底。
此時迎面走來一頂轎子,三四個人抬著走來,坐在轎子裡的人走近的時候突然掀開轎簾,她看了一眼外面喊了句這是沈姑娘吧?沈寶音聞聲看去,坐在轎子裡的人正是漢王王妃的母親屠夫人,只是她與這屠夫人也不過曾經是在綾羅坊有過一面之緣,竟不想她還能記得自己,遂而朝著坐在轎子裡的人側身行了禮。
屠夫人未下來依然坐在轎子裡隔著那頂轎簾看來開口問道:“沈姑娘慌慌張張的這是要去哪?”
沈寶音聞言想了想隨便扯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屠夫人又問:“我聽說沈姑娘不慎從馬上摔下來,傷勢好些了嗎?”
她聽著這話想來這京城的傳聞是塵囂而上了,只好簡單又回答著說:“謝夫人關心,傷勢已無大礙。”
屠夫人聽罷正眼看來點了點頭,放下轎簾這才命人繼續朝前走去,一向高傲的不容小視。
到了萬府二毛開門領著兩人進了府邸,萬書卿還沒回來,院子裡的梅花盛開清香襲來,沈寶音朝著院子裡的石椅上坐下,二毛見狀有些急了,說是屋外冷屋裡暖和,若是讓回來的萬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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