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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吏命令著:“還等什麼,趕緊去宮裡請太醫過來,若是有半點差池,你提著腦袋來見我!”
沈寶音一把拉著穆高熾就說:“請太子把玄郎中請來,其他人我誰都不信!”
穆高熾聞言一雙深諳的眼睛看著懷裡抱著的女人,她死死拉扯著自己的衣袖,帶著絕望痛苦的目光盯著自己,隨即穆高熾看向曹吏又命令著:“你去把玄郎中請來!”
曹吏領命趕緊出了紫軒閣,屋子裡張姝看了一眼穆高熾抱著的沈寶音,想了想走上前幾步開口說道:“太子,還是讓臣妾來照顧沈妹妹吧。”
穆高熾淡漠的眼光看過來,帶著冷冽的口吻說著:“你們都給我滾開,我聽說昨兒太子妃和柳良娣你們都來看望過還送了金創米分,此事在未弄清楚之前,你們都脫不了干係,我一向不過問你們後府之事,但絕不容許這等事情發生!”
張姝一聽頓時急忙跪下喊冤道:“太子難道是懷疑沈妹妹的病是臣妾所為嗎?臣妾入太子府多年雖不得太子恩寵,但也絕不會有害人之心。”
柳欣欣見狀也是慌張跪下說著:“臣妾昨兒是有給姐姐送藥,但那些藥臣妾自己也用過,還請太子明察。”
“此事在玄郎中還未診斷之前,誰人言論都過於太早,你們都給我聽著,她若有任何閃失,待我查明定不會輕饒!”
曹吏帶著玄恆很快趕來,領著玄恆進了紫軒閣,玄恆進了屋子朝著穆高熾躬身一跪:“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你快上前一步速速替沈良娣診斷,不可有半點誤診。”
玄恆微微躬著身子走到床榻邊半跪著,拿著帕子搭在沈寶音的手腕上,這才在穆高熾的直視下趕忙把著脈,他把了一會兒側身看向穆高熾稟明:“太子,沈良娣這是中毒症狀!”
“可知中的是什麼毒?”
“依沈良娣目前的症狀來看,應該中的是鉛汞之類的毒,草民剛剛把脈的時候發現沈良娣中毒已有一段時日了,好在毒素分量不重才不足以暴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穆高熾微微皺起眉頭看著玄郎中,似信非信的的開口問道:“鉛汞之毒,你可確定?”
“請太子容草民問下侍候沈良娣的侍女。”玄恆看向跪在一旁的毓秀開口問道:“沈良娣近來身體上可有什麼異樣或是不舒服的症狀?”
“小姐經常嗜睡還總是說著頭疼,即使睡著了也是多夢心悸,胃口也時常不好。”
“這段時日侍候沈良娣的除了你還有誰人在照顧?”
“我家小姐從嫁進太子府的那天起就是由奴婢一人侍候的,小姐不習慣陌生人來照顧自己。”
“那沈良娣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你一個人負責的嗎?”
“基本都是由奴婢負責的,即便是太子府後廚的人送來也是由奴婢看著的。”
玄郎中微蹙起濃墨的眉峰,斟酌了一會兒開口說著:“毓秀是沈良娣從孃家帶來的侍女,沒有投毒的理由,既然飯菜上無從下手那便是其他了。”
穆高熾細細聽著玄郎中的分析,仔細想了想沈寶音近來確實有些不對勁,他看著玄郎中又問道:“那依你的意思這鉛汞之毒還能從哪裡下手?”
玄恆起身在屋子裡找了找,最後目光停留在那壇香爐上,他取了香爐裡的一些香灰放在鼻尖仔細聞了聞,這才轉頭看向穆高熾呈明說道:“太子,答案在這裡。”
“這香爐裡燒的是什麼香?”
毓秀急忙開口回答說道:“回太子,這香爐裡燒的是月夔香。”
“何人所給?”
“小姐和太子大婚的那天晚上是喜娘拿來給小姐的。”
喜娘?穆高熾緊蹙眉頭,他看著曹吏吩咐道:“你去把喜娘給我帶過來,我親自審問。”
曹吏帶著人馬匆匆又出了太子府,玄郎中開了藥方給了毓秀,毓秀不敢有耽擱趕忙拿著藥方去煎藥,玄郎中從帶來的藥箱裡拿出銀針給沈寶音針灸解毒。
曹吏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進了紫軒閣面露難色的覆命說道:“屬下帶著人馬去找喜娘,但是喜娘一家早已人去樓空,街坊百姓說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家人了,估計早就跑了。”
“哼!跑得還真快,看來她早已料到後事的準備,當初喜娘是何人引薦的?”
眾人跪在紫軒閣內一片寂靜直到人群中龔嬤嬤站起身,她微微躬著身子走到穆高熾身前雙膝跪下開口說著:“回太子,喜娘是奴婢找來的,這個人在京城做了幾十年的喜事,太子難道忘記了,當初您與太子妃大婚的時候也是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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