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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勞煩您去做了,否則婉貴妃知道了只會怪罪我們這些剛進府的新人怠慢了您,姜鈺,還愣著做什麼!”
姜鈺從龔嬤嬤手裡接過藥碗躬了躬身,龔嬤嬤行了行禮便說:“那奴婢就冒失有勞沈良娣了。”
沈寶音帶著姜鈺去了溫榮閣,進了院子看見正從裡屋走出來的春蘭,她見到突然而來的沈寶音先是驚愕隨即眼神中透露出惶恐。
☆、第66章 孰是孰非
“你去後廚看看龔嬤嬤給煮得湯藥好了沒。”柳欣欣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來,是吩咐春蘭去後廚檢視的。
春蘭聞言帶著慌張的步伐退回屋子向柳欣欣稟報,彼時春蘭已經扶著柳欣欣從屋裡走出來,她披著一件嫩青色的貂絨披肩站在門口。
“姐姐怎麼來了?龔嬤嬤真是越老越不懂規矩,怎好讓姐姐親自端藥送來。”
“此事與龔嬤嬤無關,是我要求她給我的,妹妹此次病著也是因我而起,姐姐我早該過來看望了。”
柳欣欣拉著沈寶音進了屋又吩咐人在床榻的一側端來椅背,細心的鋪上絨毯。
“此事牽扯到姐姐,我心裡也是終日不安,就怕姐姐會生我的氣影響了我們姐妹之間的情分,都是這該死的丫頭嘴拙,說了不該說的話!”
柳欣欣呵斥一聲,春蘭連忙朝著柳欣欣和沈寶音撲通一跪,哭喪著一張臉便求饒著:“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不聽主子的話,請主子原諒!”
“我原諒你有什麼用,此事你該求得沈良娣的原諒才是。”
春蘭聞言朝著沈寶音磕頭起來:“奴婢該死,不該說出那人長得像毓秀,更不該將沈良娣您牽扯進來,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會說話,求沈主子原諒!”見沈寶音未說話竟朝自己掌摑了起來,一聲又一聲的打著。
沈寶音坐在一旁依然未開口,只是目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春蘭,若說不恨,那毓秀在大牢裡受的那些酷刑該怎麼算,那晚春蘭在眾人面前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無疑不是將沈寶音和毓秀推進了萬劫的深淵裡,即便在眾人看來她是要護著自家的主子出於情理之中的據實交代,但不免讓沈寶音對春蘭這丫頭不可小覷起來。
沈寶音不開口春蘭只有繼續掌摑自己,那掌摑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聲,柳欣欣見勢忙開口說道:“我知道姐姐心裡難過,這丫頭你帶走全憑你處置不必顧念我。”
沈寶音餘光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蘭,聽到柳欣欣這些話倒是嚇得更是慌張起來,沈寶音嘴角扯了扯笑說:“妹妹這是哪裡的話,我豈會生這丫頭的氣,她也不過是據實稟報而已,要怪我只怪那要加害我的人。”
“是啊,這人實在居心叵測,分明就是想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不知道現在毓秀這丫頭怎麼樣了?要不我去求太子和皇上,讓他們放了毓秀,既然我現在也無大礙,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
沈寶音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在刑部裡毓秀受苦是在所難免,即使妹妹不追究,只要一天查不出這真兇,毓秀和我的清白就洗不清,所以妹妹還是不要去求太子了。”
“可是萬一要是查不出來呢,那毓秀就得受更多的苦,姐姐你捨得這樣嗎?刑部是什麼地方你我都清楚,只怕兇手還沒找到毓秀就得被折磨死,姐姐又何必執念於此。”
“我相信刑部和楊大人會盡快查出來的,我不能讓毓秀往後活在蒙冤中。”
“既然姐姐決定這樣,我也就不勉強了,我也只是不想姐姐擔心毓秀而已。”柳欣欣說完譴了其他人出了屋子,繼而看著沈寶音說道:“此事也是過於蹊蹺,姐姐可有猜測是何人所為?”
“我哪裡能猜得出,這人佈局周密又是在宮廷宴席混亂之時,要想猜到是何人所為豈會那麼容易,這人既可是太子府的人,也可是漢王府的人,更可能是宮裡的人,這麼大的範圍哪能猜出。”
“可是這人分明就是挑唆你我之間,只該與你我關係更密切才是。”
沈寶音聞言不由的抬眼看向靠坐在床頭的柳欣欣,見她明眸深沉,開口問道:“依妹妹的意思看來是已經猜測出其人了?莫非你猜測的人是太子妃?”
柳欣欣淺笑著搖了搖頭:“太子妃有沒有參與我還不清楚,我只是覺得有一個人她的嫌疑或許更大。”
“妹妹覺得會是誰?”
“臻妃!”
沈寶音心頭一頓,腦海裡倒是想起臻妃這個人來。
“姐姐可還記得上次我們一同進宮去請安,期間遇到了臻妃,她對我說懷胎不易,定讓我小心才是,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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