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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南世傑傷好了之後,就管不住下面那個玩意兒,出門到處獵豔去了。
他看上一姑娘,又用對付蘇瑾寒的那一套對付人姑娘,人姑娘雖然沒有蘇瑾寒那個身手,但是有不少的護衛跟著,衝突起來,倒也沒有吃虧。
但是這姑娘的家人卻是不幹了,鬧上了知府衙門。
偏偏南世傑他爹是知府老爺,就想這麼不了了之。
但是那姑娘也是有背景的人,二把手同知郝梓是她的本家叔叔,求到了郝同知的身上。
郝同知素來嫉惡如仇,加上受傷害的又是自家的侄女,更是為此和南梔鬧得不可開交。
一個知府,一個同知,手底下各有支持者,輕易斷不了案,吵吵了幾天,還在吵吵。
到了府衙外,兩人下了馬車,竟又換乘了轎子,為了遮擋莊靖鋮的面色省得他被人看出來,蘇瑾寒還特意為他準備了紗帽,然後在莊靖鋮萬般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迫他帶上了。
蘇瑾寒和莊靖鋮出現在知府衙門的時候,裡頭的人都愣住了。
“大膽,來者何人?此乃知府衙門,閒雜人等不得入內。”有衙役囔囔著就要上前驅趕二人。
騰策從他們身後閃身出來,高舉手裡的身份令牌:“巡查使靖王殿下駕到,還不速速迎接。”
南梔此時已經沉下了性子朝著莊靖鋮行禮:“下官見過靖王殿下。”
其他人見他行禮了,趕忙跟著行禮,“見過靖王殿下。”
除了南梔是四品大員,可做躬身禮,其他人全部都是行的跪拜禮,莊靖鋮就這麼由蘇瑾寒扶著,穿過一眾跪著的人坐下之後,這才淡淡道:“都起來吧。”
聲音依舊壓得很低,很虛弱,說完之後還咳嗽了幾聲。
南梔直起身,看著被紗帽擋住面容的莊靖鋮道:“王爺的傷既然沒好,何不在驛館好好養傷?便是有什麼吩咐,差人來知會一聲,下官自會前去驛館,又何須王爺拖著病體,親自冒雨前來衙門。”
莊靖鋮還沒有開口,一旁的同知郝梓便上前應道:“是我請王爺來的。”
南梔落在郝梓身上的目光頓時充滿了凌厲。
“郝梓,你雖身為同知,但是基本的尊卑總是要分的,我和王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一旁的蘇瑾寒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個知府是籃子,一個同知是耗子,這沆州的父母官可真是有夠奇葩的。
見大家都將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蘇瑾寒很無辜的眨了眨眼,道:“二位大人不必管我,正事要緊,正事要緊,你們繼續。”
郝梓見蘇瑾寒站在莊靖鋮的身邊,也不多說,將目光落在南梔的身上,道:“你是知府,犯案的人是你兒子,此案你不適合做主審。我是同知,受害的是我侄女,同樣不適合做主審,若是別的官員,級別比咱們低,審理起來自然會有失偏頗,正巧王爺在驛館,我請王爺來斷案以示公正,有什麼錯?”
南梔咬牙,按照常理來說自然是沒錯的,可是若是按照常理,他的寶貝兒子肯定是要受罰的,他怎麼捨得。
本想將此事不了了之,私下裡賠禮賠不是也就算了,卻沒想到郝梓竟然這麼難纏。
這個郝梓,他遲早要把他弄死。
南梔心裡發狠,面上卻勉強掛著笑意,道:“話雖如此,但是王爺貴體不適,你這般勞煩王爺,若是王爺有個好歹,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隱含著威脅的話語莊靖鋮像是聽不懂似的,這時才慢悠悠的開口,“無妨,本王既然已經來了,二位大人誰將事情給本王說說。”
“不過是小兒女之間口角之爭下的小問題,驚動王爺是我們的罪過,我們私下解決便是,不敢勞煩王爺。”南梔搶先開口,威脅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郝梓。
郝梓半分不懼,對莊靖鋮道:“稟王爺,南世傑仗著自己是知府之子,一直以來橫行霸道,強搶民女,令人髮指。前兩日,下官的侄女叫他看見了,竟要強搶回家,對她動手動腳,若不是帶的護衛足夠多,恐怕就遭了不測了,還請王爺做主。”
“郝同知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分明是你那侄女品行不端,勾引我家世傑,否則世傑怎麼會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念在咱們同僚多年的份上,本官本不欲與你計較,但是你如今這般血口噴人,過分了吧!”南梔怒道。
郝梓更氣,指著南梔的手都在發抖:“你……你才血口噴人,倒打一耙,你那個兒子什麼德行沆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