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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老爺子冷笑一聲,道:“府裡確實進了些宵小之輩,不過是些小毛賊,我也不至於不能處理到驚動你的地步,看來對方很瞭解我,竟想以你亂我之心,其心歹毒。”
嶽峰很惱火,他馳騁沙場多年,最討厭的就是這些爾虞我詐的謀算,對方竟然妄圖以髮妻的安危來要挾他,這事簡直不能忍。
但是他討厭,卻不懼怕,只是單純的不喜而已。
見老爺子生了怒氣,旁人紛紛勸說。
嶽峰氣過之後,對著嶽剛勇和嶽子揚道:“此事交給你們,儘快查清楚是誰幹的,查清楚之後,回送他們一份大禮。”
“是,爺爺。”兩人同時應道。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蘇瑾寒知道岳家人肯定還有更加詳盡的部署和商議,便道:“老夫人沒事才是最好的,府中賓客未散,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必諸位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忙,我這便先告辭了。”
面對蘇瑾寒的大方得體,岳家人心裡暗贊。
老太太道:“蘇丫頭,你這丫頭對老身的性子,老身喜歡,日後若是得了空閒,便多來府中走走,陪我這個老婆子說說話。”
蘇瑾寒面上流露出喜色,笑容婉轉,“多謝老夫人厚愛,日後瑾寒一定常來。”
嶽府地位崇高,與人交往也一直都是保持淡淡的中立態度,甚至第三代出了嶽剛勇這個要考狀元的文人,嶽峰也沒有刻意阻止,就是怕岳家樹大招風,惹得皇上忌憚。
無數想要巴結嶽府巴結岳家的人連和岳家人說上話的機會都沒有,老夫人這話的份量已經足夠說明許多問題了。
邵氏拉著蘇瑾寒的手,道:“你這丫頭別忙著走,你身上這衣裳總是要換的吧,這樣出去,外頭還不亂成一鍋粥了啊。”
蘇瑾寒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染血的髒衣,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了撓腦袋,道:“夫人不說我倒是忘了。”
邵氏無奈的搖頭,道:“已經讓荼思和青芽去幫你取衣裳了,且先等等,洗漱過後再走也是一樣。”
蘇瑾寒應了。
沒過一會兒,青芽帶著乾淨的衣裳前來,服侍著蘇瑾寒換了衣裳,蘇瑾寒這才領著青芽離開。
宴席還沒有散,蘇瑾寒卻也不想回去席上和李慶歡等人爭鋒相對,所以索性帶著青芽走向馬車,想在馬車上等蘇恆。
“瑾寒。”就在這時,有喊聲傳來。
蘇瑾寒回頭看去,略微眯起眼睛,略微有些意外。
“瑾寒,好久不見,你可還好?”那人匆匆走到蘇瑾寒的面前,開口問道。
“甚好。”蘇瑾寒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的意思,道:“孫公子若是無事,本小姐便先走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孫澤。
蘇瑾寒覺得,有些人真的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吃驚。
比如孫澤。
當初孫澤這人美名遠揚,都道他是正人君子,朝廷新秀,未來棟樑,可是偏偏是這樣的人,親手推了未婚妻落水,然後帶著姘頭落荒而逃。
如果不是她的意外重生,這具軀體或許早就已經入土,被蟲蟻啃食得只剩下一副白骨。
而後事情爆發,她與孫澤退婚,卻在煙雨樓重逢,當時孫澤臉上浮現的狠辣和癲狂她至今記憶猶新。
本以為再和孫澤相見,必然是劍拔弩張的場景,卻不想竟然這樣平和。
只能說,孫澤會裝,而且功力又深厚了些。
孫澤似乎看不到蘇瑾寒嘴角的鄙夷,笑道:“宴席還未結束,瑾寒你怎麼就先出來了?”
“孫公子。”蘇瑾寒忽而加重口氣喊了一聲。
“啊?”孫澤茫然。
“你我之間早已沒有干係,似叫我閨名這般親密之事,孫公子還是不要再犯才是,免得叫人誤會。禮數這個東西,畢竟大家都是看重的,公子說呢?”蘇瑾寒笑眯眯的,彷彿再說今天天氣很好那樣雲淡風輕,但是話語卻不帶半點柔和婉轉,直接明瞭的戳中了孫澤的心。
孫澤強裝出來的平靜表情險些皸裂。
好一會兒才勉強道:“瑾寒,你我非要如此嗎?”
蘇瑾寒呲笑一聲,“孫澤,我們已經解除婚約再無關係了,你希望我如何待你?似你的嫣兒那般為你尋死覓活,依依不捨?”
慵懶的聲線不帶半點刻意,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比任何嘲諷都要犀利難言,讓孫澤宛若被剜心一般痛楚。
以往他們還有婚約在身的時候,蘇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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