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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她竟然好像看到了年輕時她那苦命的女兒嶽霓裳,當時她多意氣風發,嬌俏可愛啊,卻最後竟落得個英年早逝的下場。
老夫人想著,心中不由得悲痛不止,身子晃了晃,險些站不穩。
許安樂站在一旁,見狀趕忙扶住老夫人。
“外婆,你沒事吧?”許安樂語含擔憂,關切的問。
蘇瑾寒被驚醒,趕忙匆匆回身。
“老夫人,您沒事吧?是不是我嚇著您了?”蘇瑾寒有些手足無措的開口。
老夫人溫和一笑,道:“沒有的事。我就是年紀大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了,這一番折騰下來,竟就感覺累了。”
蘇瑾寒鬆了口氣,面前卻多出了一張絲巾,抬眼看去,是許安樂。
許安樂看著她笑,道:“你臉上濺了血,擦擦吧。”
蘇瑾寒恍然,道了聲謝,趕忙伸手接過,將臉上的鮮血擦去。
然而身上的血跡卻已經滲透了衣裳,留下鮮紅的印記,擦不掉了。
“只能一會兒換衣服了。”蘇瑾寒無奈的說著,又道:“老夫人,這屋子裡可有繩索?咱們現將這賊人綁起來吧,也免得他醒過逃跑。”
上一世嶽府是她半個家,他幾乎熟悉每一個地方,自然知道哪裡有繩索,可是她卻不能表露分毫,只能這樣問。
老夫人說了繩索的所在,隨後由許安樂幫著蘇瑾寒一起將人給綁了。
收拾妥當之後,蘇瑾寒和許安樂扶著老夫人往回走。
這時,整個嶽府因為老夫人和許安樂還有蘇瑾寒的失蹤,早就已經炸開了鍋。
嶽老爺子一臉怒氣的坐在首位,“三個大活人,就在府裡,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還杵著做什麼?趕緊讓所有人都給老夫去找。”
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得老遠。
下首的嶽剛勇趕忙道:“爺爺您先別急,您都說了,人就在嶽府,跑不了,咱們悄悄派人找就是了,這要是讓所有人都跑去找了,那外頭那些賓客也該知道了,到時候還不得翻了天去啊,那咱嶽府的臉面可就丟得大了。”
嶽剛勇乃是三房所出,雖然名字叫剛勇,卻是嶽府唯一不喜武的男丁,他打小喜文,腦筋也活,已經透過科舉考得功名,今年秋便要參加秋闈,參加殿試考取狀元的。
他在嶽府一直都是文人軍師一樣的存在。
然而他這麼說,也沒有止住嶽老爺子的怒氣,髮妻的失蹤讓老爺子格外的暴怒,吼道:“不讓所有人找,那要找到猴年馬月去?丟人?有什麼好丟人的?誰敢笑話我岳家?要是堂堂的大活人就在自己家裡丟了,那才是真的丟人。”
嶽剛勇滿臉苦澀,偏偏嶽子揚這個時候卻陰森森的開口,道:“咱們自家人自是不會那麼容易丟,怕就怕監守自盜。”
說著,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邵氏。
邵氏一直沒有開口,這會兒臉色凝重的道:“你是在懷疑瑾寒?我相信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有安樂在,就算她有本事哄得老夫人跟她走,安樂也不是傻的,跟著就去了吧。”
邵氏是相信蘇瑾寒的。
她寧願去想是嶽府被人鑽了空子,有人進來作亂帶走了老夫人三人,也不願意相信這事兒和蘇瑾寒有關。
嶽子揚這麼說倒也沒有針對的意思,就是正常提出質疑而已,見邵氏反駁,他便沒有再說,不過心裡多半還是堅持自己的懷疑的。
老爺子猛的一拍桌子,怒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立刻給我把所有人都派去找人,就是把嶽府翻個遍,掘地三尺,也要……”
“誰要把嶽府給翻了掀了掘地三尺來的?給老婆子我站出來,看我不削他。”一道同樣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老夫人由蘇瑾寒和許安樂兩人扶著進來,氣勢洶洶的掃過一屋子的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嶽老爺子的身上。
用一種很兇狠的目光瞪著。
一家子人看到剛才還要掘地三尺找的人驟然出現,都有些愣,倒是老爺子,不懼老夫人的瞪視,匆匆起身就朝著老夫人迎去。
“這是怎麼回事?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啊。”老爺子拉過老夫人的手,一邊斥責一邊打量,掩不住的擔憂。
見一眾小輩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老夫人老臉一紅,恨不得甩了老爺子的手。
“你這是做什麼,還不鬆手,孩子們都看著呢,老不羞。”老夫人低低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