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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慘淡,許馨月勉強一笑,“我也不知裡面是何人,只是裡頭的男人這般喊許姐姐的名字,叫人誤會了。”
“姐姐恐怕聽錯了,方才並沒有人喊蘇姐姐的名字,不過一句蘇小姐、一個孫澤的名字罷了,竟叫姐姐認定了是蘇姐姐,姐姐知道得可真是清楚啊。”許安樂嘖嘖讚歎。
許馨月恨不得死了許安樂。
然而蘇瑾寒在這個時候道:“大家都在這兒,便替瑾寒做個見證,否則這名聲我若是擔了,這後半輩子便無顏見人了,直接投湖而亡算了。”
“此事應當的,既然蘇小姐無辜,說什麼也不能讓這腌臢事和腌臢人汙了蘇小姐的清譽。”蘇瑾寒話音落下,便有人應和。
蘇瑾寒看著許馨月慘白的臉色,道:“許馨月小姐,事情既是在你府上發生的,還請給本小姐一個交代,讓人將裡頭的人請出來吧,本小姐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冒充本小姐,又是什麼人,竟然敢這般肖想本小姐。”
連名帶姓的叫了許馨月,說明了蘇瑾寒的不悅,那冰冷的模樣更是散發出陣陣的威壓,叫人心驚不已。
“喲,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都聚在這裡,這麼熱鬧。”一抹輕佻的嗓音響起,眾人紛紛抬眼看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之間左邊的臨湖小路上迎面走來數名男子,其中最出色的要數走在前面的三人。
方才說話那人走在最左邊,一襲緋色長袍奪人眼球,一張臉容色傾國,美輪美奐,尤其那上挑的桃花眼和一臉輕佻的模樣,簡直美得叫人移不開目光,不是莊靖鋮又是誰?
中間一人,身穿醬紫長袍,笑容溫潤,長得不如莊靖鋮美,但是容貌端正,面如冠玉,同樣是人中龍鳳,他正是當今太子殿下,莊靖宇。
最後一人,面上雖然含笑,卻給人一種陰涼的感覺,身穿墨色長袍,挺拔的身形同樣讓人側目,正是三皇子莊靖行。
三人聯袂而來,奪了所有人的眼球,至於他們身後是誰,又有誰人在意。
“見過太子殿下,靖王殿下,三皇子殿下。”眾人齊齊行禮。
“都免禮平身吧。”太子溫雅開口,含笑而問:“方才賞花時聽到這邊動靜頗大,不知發生了什麼有趣之事?”
聽他這麼問,眾人頓時面面相覷,都不敢吭聲了,那樣的事情,誰敢說?
那不是汙了太子殿下的耳朵,衝撞了他麼!
見眾人不說話,太子還待再問,卻不想聽到了隱隱傳來的嚶嚶切切的聲音,神色頓時變了變。
“喲,這可真夠豪放的啊,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便算了,還打野戰,這麼多人在外頭,動靜還這樣大,夠直爽,有意思。”一旁的莊靖鋮像是不嫌事大似的,笑得妖豔,開口都是曖昧。
“七弟,不可放肆。”莊靖宇低斥一聲,面上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
“食色性也,此乃常事,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莊靖鋮狀似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卻終究因為斥責他的是太子,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蘇瑾寒跪在地上,柔聲低語:“民女蘇瑾寒,懇請太子殿下、靖王殿下和三皇子為民女做主。”
眉眼低垂的看著眼前的方寸之地,蘇瑾寒心裡的恨只有她自己知道。
莊靖宇,咱們終於見面了!
雖然早在昨天,知道今天要來許府做客,也已經做好了會和莊靖宇直面的準備,這個前世她真正的大仇人,她一切悲劇的源頭和終結。
但是真正見到他,蘇瑾寒才知道,恨入骨髓是種什麼感覺。
她以為她會衝動的撲上前刺殺他,又或者用怨恨的目光仇視他,但是都沒有。
真正面對他,她極度的平靜,平靜得臉怨恨都沒有流露分毫。
因為已經恨入骨髓,所以所有流於表面的情緒都被收斂得乾乾淨淨。
“喔?蘇瑾寒?你是蘇記的大小姐吧,不知有何時要本宮替你做主,且起來回話吧。”莊靖宇溫和的說著。
蘇瑾寒沒有動,跪在地上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道:“今日之事,於民女來說乃是奇恥大辱,若是傳出去,民女也無顏苟活於世了。還請殿下做主,還民女清白。”
“竟還有此等荒唐之事?簡直豈有此理,來人,將裡頭的人給本宮帶出來,本宮定要將此事查個一清二楚。”莊靖宇一臉氣憤的說。“蘇小姐且先起來。”說著,親自上前要扶蘇瑾寒起身。
蘇瑾寒不著痕跡的避開,當先叩謝:“謝太子殿下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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