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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靖鋮滿心不情願,上次在大明山分開之後,他好不容易和她見面,話還沒說上幾句就要分開,他捨不得。
可是他也知道他方才惹她生氣了,惱了,如今這排斥的模樣,他就是留下,也只會徒增厭煩而已,根本就無法交流。
“好吧,那我先走了,回頭再去找你。”莊靖鋮滿心不甘的說。
他想,下次見面他一定好好說話,把話說清楚。
然而蘇瑾寒卻是冷淡的開口:“王爺不必來找我了,不是早就說好兩清了麼,日後也不必往來了,免得我這下等人的身份汙了您的眼,您身份尊貴,還是要和世家千金在一起才比較配。”
莊靖鋮身子一頓,忍住回頭頂嘴的衝動,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徑直下了車。
他再回頭,他們肯定會吵起來的,還是先讓她冷靜冷靜吧。
莊靖鋮有些懊惱,都怪他這張嘴,說起話來不帶個把門的,也不轉彎,傷著她了。
可是,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的。
蘇瑾寒等莊靖鋮下車了,這才憤憤的罵道:“死莊靖鋮,臭莊靖鋮,你去死吧,臭不要臉,竟然那麼說我。”
蘇瑾寒嗓音憤憤的,眼圈有些發紅。
他怎麼能那麼想她呢?她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麼!
上次莊靖行接近她,他警告她,這次她和莊靖宇說兩句話,他也警告她。
難道她看著就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見一個愛一個嗎?
尤其那個人是太子莊靖宇啊,她一心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她怎麼可能去喜歡他呢?
蘇瑾寒氣苦,心裡一陣一陣的發悶發疼,明明和她糾纏得最多的是莊靖鋮,可是他卻半點也不瞭解她。
她對這樣的感覺有些陌生,有些無措,活了兩輩子,她從來不曾為一個男人這樣過。
青芽上了馬車,就看到蘇瑾寒紅著眼圈的模樣。
“哎喲我的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青芽大驚小怪的驚呼。
站在車外的莊靖鋮一聽,渾身頓時一僵,她哭了?
心裡有股衝動,恨不得衝上馬車,將她抱在懷裡安慰才好。
蘇瑾寒別過頭不看她,低垂著眉眼,淡淡道:“方才被外頭的風吹了,迷了眼睛罷了,老王,走吧,回府。”
“是,小姐。”老王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莊靖鋮,揮鞭駕馬離開。
莊靖鋮站在原地,只等馬車完全不見了蹤影,這才收回目光,緩緩離開。
心早已攪亂成了一團線,扯不斷,理還亂。
隨著人群離去,許府漸漸的安靜下來,而此時,許府的後院卻依舊熱鬧。
太子將許馨月抱回房裡之後,便命人給她沐浴,請大夫,而他自己也被請到了隔間沐浴更衣。
等太子一身清爽的回到許馨月的房間時,許馨月也已經醒了過來。
一天接連數次出醜,被算計,許馨月看到太子出現時,頓時委屈的紅了眼眶,哽咽的叫了一聲:“太子殿下。”
這一聲輕喚軟了莊靖宇的心,加快腳步上前坐在床邊,低聲道:“本宮在。可還有哪裡不舒服?不曾感染風寒吧?”
莊靖宇神色帶著醉人的溫柔,許馨月微微垂著眉眼,一副不甚嬌羞的模樣。
“你們先退下吧。”莊靖宇忽而吩咐道。
屋內伺候的下人聞言紛紛行禮,這才退了下去。
待屋裡只剩下太子和許馨月兩人時,太子抓著許馨月的手,低聲道:“傻月兒,你若不想我娶你妹妹,直說便是,咱們再想別的法子,你又何須拿自己的身子來作踐,若是病了,我會心疼的。”
“殿下……”許馨月委屈的喊了一聲,眼淚汪汪的。
她有心說是個誤會,她的本意是想推許安樂下水的,不過自己被意外算計了。
但轉念想想,此刻的太子哪怕因為計劃失敗而懊惱,心裡對自己肯定也是心存憐惜的,若是她說出了事情,他只會認為自己沒用,不能幫到他,那就不好了。
想著便嚥下了到口的話,轉而低聲道:“月兒捨不得殿下,存了私心,殿下罰我吧。”
許馨月容貌本就美麗,因為落水,平添了幾分蒼白之色,看著更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了。
莊靖宇一顆心都化了,哪裡還捨得責怪她,“你這丫頭,總是這般叫我升不起責怪的心思。”
滿滿都是憐惜的聲音,配著許馨月嬌柔的神色,兩人靠得越來越近,唇瓣終於貼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