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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倒也沒有氣餒,而是道:“那不叫你三哥,叫你什麼?嶽子揚?嶽公子?還是嶽少卿?”
她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嶽子揚已經升職做了大理寺少卿,蘇瑾寒也是為他高興,所以故意這麼調侃。
嶽子揚沉默了下,道:“隨你。”倒是預設了她叫三哥的舉動。
然後又說:“你一個大姑娘,竟然也有偷聽的嗜好。”
蘇瑾寒想到方才和嶽子揚一起偷聽了莊靖行和李慶歡的床戲,不由得臉色一紅,瞪著眼道:“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你不也聽了。”
嶽子揚抬了抬眉:“我是男子,你是女子。”
“對啊,我是女子,你是男子,怎麼了,有問題嗎?”蘇瑾寒無比認真的反問。
她知道嶽子揚在說什麼,但是她就是不中他的套。
在對待閨房之事上,女子總是較於男子要來得羞澀,尤其但凡涉及到這種事情上,男人似乎就比女人要高上一等,蘇瑾寒瞭解嶽子揚,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示弱。
一旦她示弱,嶽子揚可就要順杆往上,將她給吃得死死的了,她才不會犯這種錯。
嶽子揚和蘇瑾寒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嶽子揚都沒有從蘇瑾寒的臉上看出半點的羞澀和不安來,不由得別開目光。
“你怎麼會在這裡?”嶽子揚別開頭問道。
蘇瑾寒說:“我來這邊找茅廁的,剛剛從那邊過來。”
“跟著你的宮女呢?”嶽子揚皺眉。
蘇瑾寒說:“不知道啊,不見了,我出來就不見了。”
嶽子揚聞言眉頭就沒有鬆開的意思。
宮裡的規矩多,像是蘇瑾寒這種人生地不熟的人,但凡身邊沒有宮裡的人引路,帶著,是極為容易被人算計,出事的,就比如方才若不是他,蘇瑾寒可能就被人給發現了。
嶽子揚眯起眼睛,狹長的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你剛剛發出聲音了?”
蘇瑾寒怒道:“你還有臉問我呢,我還想問你,剛剛是不是你發出動靜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發現我。”
剛剛她可是什麼動靜都沒有的,怎麼可能會引起莊靖行的注意?除非是嶽子揚這裡出了岔子。
“不是我。”嶽子揚平靜的開口。
蘇瑾寒怒氣一滯,頓時明白了過來。
剛剛不是她,也不是嶽子揚,但是卻出了事情,再聯絡小姚的失蹤不見,分明是有人在謀劃這一切,只是,那人怎麼會知道她會走這一條路?
蘇瑾寒遍體生寒,頓時覺得暗中有一隻眼睛在窺視著她。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嶽子揚淡淡道:“你還記得來時的路嗎?我送你回去。”
不管他本人對蘇瑾寒是喜歡還是不喜,蘇瑾寒對岳家有恩是事實,他不能夠否認。
今天既然叫他遇見了蘇瑾寒,總不能將她一個人放在危險之中。
蘇瑾寒沉默片刻之後點頭,“嗯,走吧。”
知道有人在窺視算計她,蘇瑾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直以來,仗著重生的緣故,蘇瑾寒總是帶著幾分優越,因為對將來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少,甚至可以說是未卜先知了,哪怕有些事情,因為某種她不知道的緣故,一時間想不起來,但是她總能想起來的,所以多少有些自得,有恃無恐。
但是今日這般被算計,讓她頓時起了警覺。
她瞬間驚覺,她並不是萬能的,也沒有多麼的厲害,只是佔著知道某些事情的先機而已,她若是再如之前那般大意,怕是重生也不能給她帶來改變,只會讓她再一次經歷刻骨之痛。
蘇瑾寒光是想著,臉色就白了幾分。
嶽子揚看著蘇瑾寒的臉色,停下腳步,皺眉道:“你臉色不好,是哪裡不舒服嗎?”
蘇瑾寒臉色有些蒼白,確實有些難看。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蘇瑾寒輕聲道:“沒有,我很好。”
她只是一時震驚才會這樣,並不是就恐懼,害怕得不敢前行了。
她早就知道這條路荊棘遍佈,難以前行,只是重生之後的安逸讓她暫時忘記了過往的事情,所以才會變得那麼的敏感,透出脆弱來。
但是真的發生事情,她知道自己除了面對,沒有退路。
想著,蘇瑾寒的臉色鎮定了幾分,目光也變得堅毅。
嶽子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隱約覺得此刻的蘇瑾寒有些不一樣。
不過他畢竟和她不熟悉,倒也沒有多問,略微頷首,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