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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寒忽然不想看到眼前這張傾城的容貌,壓下心裡即將爆發的怒氣,轉身就走。
她想,她需要冷靜一下。
莊靖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揪起,滿是慌亂和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不開口解釋?
莊靖鋮沒有攔她不讓她走,只是淡淡道:“那你是承認了?蘇瑾寒,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你會是安和口中所說的那種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人!”
事情沒有說清楚,就不要走,哪怕留下來只是彼此傷害,也好過就這樣離開。
離開的步子猛然一頓。
蘇瑾寒轉頭看他。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相信了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了是麼?
莊靖鋮,你好,你真是好得很。
蘇瑾寒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忍得全身都在輕顫。
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猛然大步走到莊靖鋮的面前,端起一旁不曾用過的茶盞,直接將裡頭一整杯茶往莊靖鋮的面上潑去。
莊靖鋮不知是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還是刻意沒有迴避,被潑了一臉。
茶水傾然落下,順著他完美的容顏滴答滑落,還有茶葉沾在他的臉上和頭上,即使是美貌如他,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狼狽不堪。
蘇瑾寒看著莊靖鋮,冷聲道:“莊靖鋮,既然你說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你以後可要離我遠一些,千萬不要離得太近了,否則把你給帶壞了,本小姐付不起這個責任!”
說完之後,蘇瑾寒轉身就走。
手猛然被拽住。
莊靖鋮微微用力,蘇瑾寒便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身上被她用茶水潑溼了,蘇瑾寒這麼一坐上去,頓時感覺自己薄薄的裙子被瞬間浸透,也跟著溼了,不由得輕呼一聲。
莊靖鋮看著蘇瑾寒,清冷的開口:“潑了本王茶水就想走?蘇瑾寒你好大的膽子。”
蘇瑾寒冷笑著看他,“你想怎麼樣?未必還能吃了我?”
說著呲笑一聲,滿是不屑。
莊靖鋮眉眼一勾,露出一抹笑容來,“這個提議不錯,也符合你如今的身份。”
蘇瑾寒頓時皺眉:“什麼身份?”
“穿成這樣,自然是……妓……女……”
幾乎是在女字落下的瞬間,莊靖鋮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狠狠的,帶著前所未有的灼熱和侵略。
蘇瑾寒的唇舌猝不及防的被攻陷。
但是她卻並沒有淪陷,唇瓣被他吸得發麻,身體也被他不老實的手挑逗得微微發熱,理智卻清醒得可怕,心裡那股失望也越來越濃。
莊靖鋮,你竟這樣對我,你……
眼中滲出淚水,蘇瑾寒卻固執的不肯閉上,眼中全是痛恨和厭惡,她抬手就要扇莊靖鋮一巴掌。
莊靖鋮像是早有所料似的,伸手抓住了她,抬頭看她的時候,被她眼中的淚意和厭惡給刺痛了。
終究還是在恍惚中鬆開了手。
蘇瑾寒奮力的用另一隻手摔了莊靖鋮一巴掌。
這次他沒有抓著她,也沒有躲開,帶著十足力道的一巴掌下去,莊靖鋮白皙的臉龐頓時紅腫了起來,一雙桃花眼半分情緒也無的盯著蘇瑾寒。
蘇瑾寒收回手:“方才你咬我一口,我還你一巴掌,也算是公平,日後我自會離王爺遠些,還望王爺也不要再靠近。”
說完之後,蘇瑾寒後退兩步,確定莊靖鋮不會再有阻攔的動作之後,轉身跑出了門。
莊靖鋮呆呆的看著蘇瑾寒離開,眼中有些頹廢和惱怒。
猛然端起酒杯,狠狠的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似乎覺得杯子太小,不夠,他索性直接端起酒壺,壺嘴對著自己的嘴往裡灌酒。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只是吃醋,只是生氣而已,他只是問她,想讓她親口告訴他,她沒有,不是別人說的那樣而已。
為什麼最後,卻變得這麼的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方才他對她的態度,她看他的厭惡,莊靖鋮的心裡更煩。
她此刻定然恨透了他吧,要不然也不會用那麼失望的眼神看他。
可是,他該怎麼做?該怎麼做她才不會生氣,才會原諒他?
莊靖鋮不知道,除了喝酒,他根本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能幹什麼!
守在門口的清輝和騰策進門,看到的就是莊靖鋮往自己嘴裡灌酒的模樣。
兩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