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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太子剛聽完手下的彙報,說了截囚車失敗之事,眉頭正緊皺著,就聽到了張福海傳皇上招他覲見的口諭。
煜舞 說:
嗷嗷嗷,終於回京了。
回覆(5)
第79章 進宮
東宮,氣氛一片冷凝。
張福海公公這個時候來,太子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回事。
“不是說莊靖鋮和囚車一起走的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啊……”太子發了怒,猛然將跪在地上手下踹倒在地。
那人倒在地上,卻沒敢吱聲,默默的爬起來重新跪好。
太子粗喘幾聲,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冷笑一聲,道:“這麼多年,還真是被老七騙了個徹底,他那副浪蕩的模樣,真是演得出神入化,連本宮都相信了。”
這麼多年,莊靖鋮一直都表現出玩世不恭,風流浪蕩,無心權勢的模樣。
一身武藝平平,除了輕功,就沒有拿得出手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一趟江南之行,將他多年經營的勢力給毀了,任憑他如何用盡方法,都沒能將他給留在江南。
要說是巧合,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只能說明,莊靖鋮有他所不知道的實力,因為藏得太深,他沒有察覺到罷了。
老七,好,真是好得很。
太子冷笑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著門外而去。
等見到張福海的時候,太子已經完全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恢復成那個面帶微笑,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了。
“公公好。”面對張福海這個父皇身邊的心腹,太子很是客氣。
張福海不敢託大,趕忙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安。
太子免了,兩人一起朝著御書房而去。
太子輕聲道:“父皇忽然召見,可曾說什麼事兒?”
皇上要見他為了何事他自然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此舉不過試探張福海的態度罷了。
張福海面色含笑,輕聲道:“皇上不曾說是為了何事,殿下到了自會知曉。”
尖細的嗓音,即便是壓低也帶著幾分刺耳。
尤其,張福海一副誓死效忠皇上的模樣,更讓太子心裡不舒服。
這意味著他無法拉攏張福海。
須知,張福海作為皇上的貼身太監總管,若是能夠拉攏他,對將來之事,恐怕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張福海不肯透露,太子也不多問,不一會兒便進了御書房。
太子恭恭敬敬的朝著皇上請安,而後才對著莊靖鋮笑道:“七弟回來了?怎麼也沒有提前知會一聲,好叫兄弟們都給你接風洗塵。”
莊靖鋮輕笑一聲,道:“不敢勞煩太子,我怕太子的禮太重,我接不住。”
太子恨不得殺了他,要是給他接風洗塵,迎接他的,必定是一場血雨腥風。
太子淡淡一笑,這才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皇上,“父皇突然召見兒臣,不知有何事吩咐?”
皇上神色冷漠,將手中的賬本直接丟到太子的面前,淡淡道:“你還有臉問朕,自己看。”
一副壓根不想和他多說的模樣。
太子很不想去碰地上的東西,但卻只能表現如常的伸手去拿。
開啟翻了翻,裡頭記錄的東西讓他手一顫,險些驚撥出聲。
不敢遲疑,太子直接跪在地上,高呼道:“父皇,兒臣冤枉啊,還請父皇明察。”
皇上面無表情,也不開口,只是冷淡的看著下首跪著的太子。
太子噤若寒蟬,根本不敢說話。
說多錯多的道理,他懂。
好一會兒之後,皇上才淡淡道:“你既說你是冤枉的,那你給朕解釋解釋,這賬本是怎麼回事。”
“當初兒臣見南梔頗有能力,便動了愛才之心,對南梔確實有提攜之恩,後來他當上了沆州知府,感念兒臣的恩情,也確實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給兒臣送禮。但是絕對沒有賬本上說的那麼多,更不曾動過朝廷給沆州修葺堤壩的銀兩,那可是民生之本,兒臣萬不敢動,還請父皇明察。”太子以首叩地,字字懇切。
太子知道,他不可能將所有的罪名都推掉,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完全推掉,他認一部分,不認一部分,這樣虛虛實實的,方能讓疑心的父皇相信他是無辜的。
果然,太子的話讓皇上略微沉吟,好半晌沒有說話。
莊靖鋮也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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