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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軟軟的,甜甜的。”唇瓣一觸即分,莊靖鋮勾著唇,笑得妖冶。
蘇瑾寒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一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快速離開。
直到出了門,蘇瑾寒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還有些不可置信方才發生的事情。
他……他怎麼忽然就吻她了?
難道發燒燒糊塗了?
還是腦子燒醒了,覺得不能辜負她了?
蘇瑾寒腦子懵懵的,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起來。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蘇瑾寒這才讓下人去請張大夫,讓清輝進門服侍他。
在莊靖鋮養傷期間,京城下派的御醫到了,被他直接派去了重疫區。
疫情雖然控制住了沒有進一步爆發,但是重症的患者依舊沒有好起來,不過是在活著和死亡之間反覆的較量罷了。
莊靖鋮的傷沒有好,蘇瑾寒也不讓他去犯險。
這一日下午,邵南初悄然而至。
莊靖鋮有些驚訝,“難道是疫區有變?”
邵南初揭了紗帽,淡淡道:“沒有。情況正在變好。太醫院的御醫過去了,未免撞上熟面孔,提前回來的。”
莊靖鋮這才恍然,他險些忘了,邵南初如今還不打算露面。
“現在重疫區怎麼樣?”莊靖鋮問。
“已經找到了疫源了,秋落正在想辦法徹底治好疫情。”邵南初淡淡道。
莊靖鋮臉上浮現出喜色:“太好了。”
“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邵南初冷淡的說。
莊靖鋮臉上閃過一抹不解,就聽邵南初道:“此次疫病,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莊靖鋮臉上神色一僵,旋即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在重疫區,我察覺不對之後,派騰策重點注意之後,發現有人刻意將腐爛的屍體放在村子的水流源頭上,導致了水源汙染,村民們喝了水,自然就染了病,好在這種病傳播速度不快,所以只有重疫區的那幾個村子,格外的厲害。”
莊靖鋮冷聲道:“他們還真是瘋了,為了對付我,竟然對無辜的百姓下手。”莊靖鋮用力握著輪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跳。
邵南初神色不變,依舊淡漠,“他們已經對你起了戒心,你此番回去,行事要更加謹慎,別再叫人鑽了空子。”
莊靖鋮平復了心情,已然冷靜了下來:“好,我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京幫我?”
“時候到了,自然會回去。”邵南初依舊是那個答案。
莊靖鋮無奈道:“你這人,真是……”
知道說不了邵南初,莊靖鋮又問:“解決疫情還要多久?”
“研製新藥還要幾天,徹底解決估計還要半個月。”邵南初說著,看了眼莊靖鋮,“有這段時間,你的傷應該也已經好了。”
莊靖鋮點頭,算是預設了他的說法。
邵南初重新帶上紗帽,淡淡道:“我先走了,祝你好運。”
來如風,去無影,邵南初一派的雲淡風輕。
一個半月之後,京城外的管道上,一輛馬車低調前行。
馬車上,蘇瑾寒不滿的抱怨。
“莊靖鋮,你要吃東西自己拿,我才不要餵你了。”
“哎,你,你無賴……”
蘇瑾寒剛說完話,手裡的葡萄就不見了影兒,頓時氣急。
莊靖鋮眉眼含笑的看著蘇瑾寒發怒的樣子,申請慵懶。
疫情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徹底的解決了,而沆州的政局也已經穩定,莊靖鋮便帶著蘇瑾寒輕裝簡行,先一步回京。
落後一步的騰策則帶著人,押著關押了南梔等一干犯事的官員,回京問罪。
“你回京之後,要立刻進宮嗎?”蘇瑾寒拖著腮問道。
“嗯。”莊靖鋮淡聲道。
蘇瑾寒沉默片刻,“祝你好運。”
此番沆州之行,莊靖鋮可以說功過各半。
功勞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過錯也同樣如此。
雖然天災不可抗,但是畢竟是發生在莊靖鋮南下巡視的時候,他想要完全脫離干係,也是不可能的。
如今但看皇上怎麼處置莊靖鋮了,是賞是罰,全在皇上一念之間。
蘇瑾寒看著莊靖鋮,眼神有些恍惚。
一個多月來,莊靖鋮雖然沒有恢復記憶,也不像最開始重逢那樣對她惡語相向,兩人相處得還算愉快,日子也是平靜而甜蜜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