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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得很輕,軟軟的,小心翼翼,輾轉間還試探著想要撬開他的齒關。
莊靖鋮由著她試探,侵佔,讓她掌控節奏,不過蘇瑾寒畢竟是主動,吻著吻著,便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退縮了。
而這時候,莊靖鋮將撐在床頭的手收回,霸道的將她固定在懷裡,狠狠的吻住她。
蘇瑾寒嗚咽著捶他的胸口,直覺得喘不上氣來,要他放開。
等莊靖鋮終於放開她的時候,她面色通紅的抵著他的額頭粗喘,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差點沒被憋死。
莊靖鋮笑得瀲灩,說:“這才叫吻,你剛剛那軟綿綿的,就是個親。”
蘇瑾寒怒道:“莊靖鋮你不要臉,誰要吻你了,誰……”
在莊靖鋮含笑的注視下,蘇瑾寒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只能恨恨的別過頭。
彆扭,小別扭。
莊靖鋮也不在意她使小性子,抱著她,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輕聲道:“寒兒,你是我的,我的,哪怕現在我們不能成親,你也是我莊靖鋮的,旁人不管是姓岳的也好,姓慕容的也好,你都不許多看一眼。聽明白了嗎?”
蘇瑾寒故意氣他,“才不聽你的,你要是敢惹我生氣,我就跟別人成親去,反正你的爛桃花多得是,易怡安要嫁人了,還有別人喜歡你,你又不缺靖王妃……唔……”
故意說氣話的後果就是,蘇瑾寒被莊靖鋮壓在懷裡,狠狠的吻了一番。
在蘇瑾寒殷紅的唇上咬了一口,蘇瑾寒只覺得又酥又麻,不由得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想要嫁我的人確實不少,但是我想娶的人卻只有你。”莊靖鋮一字一句說得極為認真。
蘇瑾寒聽著,嘴裡道:“說得那麼好聽,誰知道到時候皇上會不會一紙聖旨下來,又逼著你娶別人,你還能抗旨不成。”
好吧,她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心裡……還是挺受用的。
“不會有那一天。就算有,我也不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抗旨了。”莊靖鋮捏了捏她的鼻子,說。
蘇瑾寒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在心裡繚繞。
或許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們是早就已經註定好了的緣分和糾纏,所以哪怕重生一次,她也註定了要和他糾纏。
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平靜。
皇宮,祖廟。
太子被罰去祖廟,白天跪祖宗牌位,晚上守著祖廟。
開始幾天,太子還老老實實的跪,過了幾天之後,他自恃皇上不會查他,便叫身邊的小廝換上他的衣服,替他跪著,自己則在一旁休息。
此刻,他的手下正在向他稟告今日京城中發生的事情。
“大理寺卿被人殺了?知道對方是誰嗎?是不是莊靖鋮動的手?”太子聽說之後,皺眉問道。
大理寺卿是他的人,替他做不少的事情,是他得力的心腹之一,就這麼被人殺了,他心裡自然是震怒的。
“應該不是莊靖鋮的人,對方武功極高,似乎是什麼殺手組織的人,咱們在大理寺的人參與了追捕,卻沒有抓到,讓對方逃脫了。”心腹說。
說著,又將蘇瑾寒和邵氏牽扯其中的事情給說了。
太子蹙眉,道:“邵氏和蘇瑾寒牽扯進去了?速速將此事查清楚,看看莊靖鋮在這裡面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另外,吩咐你們做的事情,做了沒有?”
“已經在著手了。不過他似乎格外的小心,一點訊息都沒有查到。”
太子的目光突然陰冷了下來,盯著心腹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全身汗毛幾乎在瞬間立起。
旁人都道太子溫潤如玉,只有他的心腹知道,他又多麼的喜怒無常。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莊靖鋮扮豬吃老虎這麼多年,算他有本事,如今他自己都把狐狸尾巴給露出來了,你們還揪不出來,那不是他太能幹,太會隱藏,而是你們太沒用。”
“這麼沒用,本宮養著你們幹什麼?”太子說著,狠狠的踹了心腹一腳。
心腹被踹倒在地,卻不敢耽擱,重新跪起來。
“殿下息怒,是屬下無能,屬下這就去查,一定儘快查清楚他的勢力和他名下的產業。”
太子沒有回話,心腹也不敢走,恭恭敬敬的跪在那裡。
好一會兒,太子怒道:“不是要去查嗎?還不滾,等著本太子送你嗎?”
“是,屬下這就走。”心腹說著,趕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