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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激動是做什麼?
“立刻將她請進來,不,還是我親自去吧。”騰策說著,飛快的朝著大門而去。
到了門口,看到的果然是蘇瑾寒和青芽。
“蘇小姐來了,快,裡面請。”騰策壓抑著欣喜說。
蘇瑾寒也不客氣,一邊跟著騰策走,一邊快速的問:“他情況怎麼樣?”
“不是很好,一直反覆高燒,退不下來,藥也喂不進去,還一直說胡話,我和清輝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去找蘇小姐的。”騰策快速的說。
蘇瑾寒道:“病得這麼嚴重怎麼不早說,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說先要能吃藥,要將燒給退下去,不說胡話了,等人清醒就好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到了莊靖鋮的房裡。
蘇瑾寒進門之後,直接朝著寢室而去。
站在離床不遠處的時候,蘇瑾寒卻猛然頓住了腳步,有些不敢上前了。
他本應該是風華絕代,雙眸瀲灩的風華人物,可是此刻卻那麼蒼白又無力的躺在那裡,那麼虛弱不堪,像是被風都能吹走似的,叫她怎麼忍心?
眨了眨眼中的淚,蘇瑾寒揚起一抹笑,緩步上前,坐在床沿上。
他的臉色極度蒼白,臉上遍佈著冷汗,蘇瑾寒拿了一旁的汗巾替他擦拭,他唇瓣乾澀起皮,看上去皺皺的,不時蠕動,似乎在說什麼話。
蘇瑾寒將耳朵湊近他的唇瓣,就聽到他一直低低的,不停的呢喃著。
“小寒寒,對不起……”
“對不起小寒寒,我不配……”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都是這幾句話。
想到他為了那個機會所做的事情,蘇瑾寒眼圈有些發燙。
轉頭看向清輝,道:“方才去請我,為何不將事情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說清楚?”清輝滿臉的茫然。
“他為了拒婚跪了三天三夜的事兒,他病中救了我,加重病情的事兒?”
“小姐您怎麼知道?”清輝滿臉的驚訝。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啊,怎麼一轉眼蘇小姐就知道了?
“我在問你話!”蘇瑾寒怒道。
這個清輝,這關注的重點怎麼永遠都和她不一樣呢!
“主子不讓。”清輝條件反射的說。
“主子在宮門口跪著的時候就病了,回府之後昏迷了,也念叨著您的名字,我們就商議著去請您過來照看主子,可是主子清醒了一次,說誰也不許告訴您,誰要說了,以後就不是靖王府的人。後來您落水,主子救了您,回來之後就開始反覆高熱,一直喊您的名字,這不是沒辦法了,才去的蘇府嗎?”
“可真夠忠心的,他都這樣了,還隻字不提。”蘇瑾寒冷笑一聲,轉過頭不看他。
如果不是慕容晱告訴她一切,她至今還被矇在鼓裡,就算是他病死了,她擔心死了,她都不會前來看他一眼的,到那時,她該多難過?
清輝摸了摸鼻子,沒敢說話。
“藥呢?煎好沒有,拿來?”蘇瑾寒看著莊靖鋮的模樣就心疼,輕聲問。
“暖著呢,就是灌不下去,奴才這就去端。”清輝說著,匆忙出門。
“蘇小姐,藥來了。”沒過一會兒,清輝又端著藥回來了。
“好了,你們退下去吧,我給他喂藥。”蘇瑾寒接過藥,說。
清輝還納悶這喂藥怎麼就不能在場了,這會兒榆木疙瘩的騰策倒是開了竅,直接將他扯出門,然後體貼的將門給關上了。
蘇瑾寒看著莊靖鋮,低低道:“莊靖鋮,你乖乖的,把藥給我喝了,趕緊好起來,我還有好多賬沒和你算呢!”
蘇瑾寒見識過他不喝藥的場景,所以也不費事,吹得溫度合適之後,就喂入了自己的口中,雙唇貼上了莊靖鋮的唇瓣。
然而莊靖鋮並不願意張開唇瓣。
蘇瑾寒極有耐心的撬開他的唇瓣,將藥往他的嘴裡灌。
許是察覺到了她熟悉的氣息,那緊閉的唇瓣終於緩緩開啟,蘇瑾寒也沒敢耽擱,將藥給他喂下去之後,又給他喂第二口。
就這樣反反覆覆的給莊靖鋮喂藥,直等一碗藥都給喂下去了,才算是消停了。
替他將嘴角的藥給擦拭掉,蘇瑾寒又洗了汗巾替他將臉上的汗給擦了。
雖然有蘇瑾寒陪著,但是莊靖鋮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莊靖鋮你個豬,你怎麼這麼能睡啊,不是叫你快點醒過來了嗎?你怎麼還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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