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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芽低著頭,有些失落的說:“可是最近小姐但凡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給夏禾去做的,有時去參加宴會,也是帶的夏禾,青芽感覺自己在小姐身邊好沒用。”
青芽滿心的鬱悶和失落。
以前她是小姐身邊唯一的婢女,不管什麼事情,都是她去辦的,可是如今蘇瑾寒身邊多了一個夏禾,青芽頓時感覺自己可有可無,一點用都沒有。
蘇瑾寒噗嗤一笑,道:“傻青芽,你竟然計較這個。”
“青芽,你要知道,咱們蘇記越來越壯大,往後要面對的危險和風波也就越來越大,夏禾她武功高強,又忠心,許多你不會做的,她會,那就讓她去做。至於去宴會帶她,是因為怕被人算計,吃過那麼多次虧了,有個武功高手在身邊,對我的安全才有保障。
若是帶著你,遇到點什麼,護不住我,還搭上一個你,多吃虧啊,我也是擔心你的安危。
青芽你放心,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青芽,我永遠都不會因為重用別人,就忽視你的。”
青芽悶悶的應了一聲,有種自己是個累贅的感覺。
蘇瑾寒抓著青芽的手,輕聲道:“你不是累贅,你很重要,你看,要不是你將我的生活照顧得妥妥當當的,我也無法安心做旁的事情啊。再說了,繡坊的事情,我可沒有告訴夏禾啊,你才是唯一知道的人。”
青芽是前身最親近的人,對她又一直忠心耿耿,蘇瑾寒自然不希望她因為夏禾而心生不滿。
青芽含糊的應了一聲,心裡倒是舒服了些。
蘇瑾寒伸手挑起青芽的下巴,做出一副大爺的樣子來,“來,小妞,給爺笑一個。”
青芽臉紅撲撲的,嬌嗔道:“小姐怪會捉弄人,奴婢去忙了,不管你了。”
說著掙開蘇瑾寒的手,轉身跑了。
蘇瑾寒歪倒在躺椅上,笑得不可抑制。
這青芽,真是太可愛了。
就在她笑得東倒西歪的時候,有人從旁抱住了她,微微用力,她便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壞丫頭,竟然學男子調戲女子,怎麼的,你還想給我戴頂帽子不成。”莊靖鋮含笑的聲音傳來。
蘇瑾寒的驚呼壓抑在口中,這時莊靖鋮已經躺在了她方才躺著的躺椅上,而她卻被抱在他懷裡,趴在他的胸前。
蘇瑾寒的臉色紅撲撲的,“靖王殿下怎麼有空來找我?關鍵是,你又翻牆進來,你是不是對翻牆有癮啊你,輕功好就了不起了?”
莊靖鋮低低的笑,因為笑聲震動胸膛,上下起伏,帶著蘇瑾寒的身體也跟著動,卻和諧的融為一體。
“你今天來做什麼?”蘇瑾寒也不起身,趴在他的身上,託著腮幫子,問道。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莊靖鋮雙手圈著她的腰肢,低低的笑問。
“當然可以。”蘇瑾寒點頭,“不過咱們不是昨天才見過嗎?”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個答案滿不滿意。”莊靖鋮勾著唇,笑得妖孽極了。
蘇瑾寒臉色越發的紅潤,一雙眼睛閃爍著羞澀,言語間倒是儘量讓自己顯得不屑,“你就是嘴上說得好聽,男人最會花言巧語了。”
莊靖鋮面色無奈,湊上前蹭了蹭她的鼻子,道:“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怎麼做你都有說辭。”
蘇瑾寒感覺鼻尖癢癢的,不由得咯咯的嬌笑兩聲,這才道:“什麼嘛,人家說的是實話。古人都說了,花言巧語的男人最不可信了。”
“哪個古人說的,你叫他出來給我看看。”莊靖鋮一本正經的說。
蘇瑾寒:“……”
她要去哪裡找個古人給他啊?莊靖鋮這個臭不要臉的。
莊靖鋮見她眼中有了怒氣,卻是輕笑了一聲。
“好了不鬧了,和你說正事兒。”
“什麼?”蘇瑾寒顧不上賭氣,問道。
畢竟莊靖鋮說是正事兒,那自然不會作假。
“過幾天,我要去一趟大明山辦點事兒,你若是沒事兒的話,帶你去玩玩。”莊靖鋮笑著說。
上一次在大明山遇見,他是被罰去養馬的,而且在山上的時候,為了隱藏實力,他當時的表現可不怎麼好,莊靖鋮對自己並不滿意,這次帶蘇瑾寒去,也是想要去除一些不美好的記憶。
贖金自然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聞言頓時高興道:“去大明山?真巧,今天我還想起上次在大明山時喂的那匹小馬呢,好啊,一起去,你什麼時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