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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勝者為王,只要本宮和太子在這場爭鬥中奪得勝利,便是母儀天下,仁德寬厚,何來羞恥卑劣之談?”
在皇后的心裡,她的兒子才配坐太子之位,所以她從來不覺得太子被廢了,至少在她的心裡是這樣,否則也不會這般稱呼了。
閆濤無奈,最終只能低下頭,抿唇道:“屬下願聽娘娘差遣。”
他能怎麼辦呢?誰叫他的把柄都被皇后給捏住了。
皇后嘴角終於流露出一抹笑意來,淡淡道:“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閆大人果真沒有叫本宮失望。”
閆濤冷著臉站在原地,顯得並不情願。
皇后也沒有指望閆濤心甘情願,只要他的把柄在她手上,會盡心為她辦事就行了。
“現在太子院落之中伺候的人可是莊靖鋮派的?”皇后明知故問。
閆濤聽皇后一直稱呼莊靖宇為太子,低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譏諷之色。
真是個看不清形式的女人。
不過閆濤還是應道:“確實。”
皇后道:“想辦法將他們給換掉,換成本宮的人,太子需要得到好的照料和大夫醫治,本宮自會派大夫前來,你只需配合便是。”
閆濤應道:“但憑娘娘吩咐。”
隨後皇后又囑咐了幾句,這才帶著人離開。
等皇后走了之後沒多久,閆濤入了自己的書房,在某張畫後面尋到一個機關,按下之後,一扇門出現在眼前。
他沒有猶豫,直接邁步而入。
七拐八拐走到最深處,一個同樣身披斗篷的人正坐在桌前等他。
“屬下見過使者。”閆濤毫不猶豫的跪下朝著對方行禮。
“嗯,起來吧。”那人開口,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卻依舊能夠聽出,那是個女人的聲音。
閆濤對這個被稱為使者的女人很恭敬,很顯然,這個女人不是皇后。
“皇后上鉤了,命屬下幫忙將人給換掉。”閆濤恭敬的稟告著,隨後又奇怪的問:“不知使者為何要幫皇后和廢太子?如今他們廢了,不是正好有利於主人的計劃嗎?”
“朝堂之上太安靜了,幾乎成了靖王的一言堂,青王不堪用,只有將太子和皇后放出來迷惑視線,才能將這水給攪渾,而且,靖王在查當年之事,已經查到了楊子濤的身上,若是這廝咬不住秘密,說出些什麼,多少是個麻煩,你回頭找人將他給處理掉,這也是主人的意思。”使者淡淡的開口,一言定人生死,半點的遲疑都沒有。
閆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頷首道:“屬下明白。”
“這邊的事情交給你了,接下來的時日我要忙,不會過來。將人給換了之後,注意瞞著靖王那邊,等太子的傷好了,沒有大礙的時候,再把訊息放出去。”使者又道。
“諾。”
跟著,使者又囑咐了幾件事情,這才飄然離開。
出了宗人府,那人早已換了一身的衣裳,風揚起她的面紗,露出一張美麗的容顏來,若是蘇瑾寒在此地,必然會發現,她竟然認識對方!
皇后和這所謂使者這邊的舉動,莊靖鋮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自認為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不會再去關注。
莊靖宇對他和他母妃所做下的孽,他曾揚言要讓莊靖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贖罪,所以莊靖宇會受到各種各樣的折磨,難耐,卻依舊活著。
巡衛營。
楊子濤走在營內,不時有路過的巡防營之人衝他打招呼,楊子濤均笑著回應。
在巡防營經營多年,楊子濤不但戰功彪炳,而且人緣也很好。
所以,雖然接到了讓他撤離的通知,但他還是沒有立刻撤走。
第一自然是因為巡防營這邊有他奮鬥多年的資產還要轉移,第二個則是他覺得他在巡防營平安是有保證的。
若是當真有人想來巡防營找他麻煩,便是那人是莊靖鋮,怕是也不會得逞。
當年麗妃紅杏出牆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所以他沒有走,就算要走,也不是現在。
然而此刻,楊子濤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他推門而入,卻發現在自己的家中,竟有一個絕色少年高坐其上,面色淡然的正在飲茶。
而他為了避免在外被人算計的妻妾和孩子,卻齊齊被綁了手腳,跪在一旁,堵住了嘴。
看到他的出現,他的那些親人紛紛激動了起來,一時間,屋裡全是嗚嗚咽咽的聲音,全部滿含希望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