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第1/4 頁)
蘇瑾寒聞言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擔憂,笑道:“嗯,既然你這麼說,那他就一定可以。”
她和木易的接觸不多,要她相信木易自然不可能,她信的是莊靖鋮。
莊靖鋮也明白這個道理,不想她繼續憂愁這方面的事情,便換了個話題說。
兩人相處的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等莊靖鋮將蘇瑾寒送走之後,面對這空蕩蕩的書房,總覺得有些安靜過了頭。
要說他是個習慣了孤獨的人,有人沒人對他來說都一樣,因為他的目標明確,也一直在為之奮鬥,所以並不覺得孤單。
但是和她呆久了,再要回到過去那種習慣一個人的日子,卻是有些難了。
環顧四周,莊靖鋮不由得想,這個屋子,缺的就是一個女主人。
等什麼時候他能將她娶進門,晚上睡覺能抱著她入睡,早上醒來能夠一睜開眼就看到她,那對他來說,或許就是一種圓滿。
想著,卻又不由得唏噓,如果不是他還身中劇毒,隨時可能喪命,他真想立刻將她娶進門,而如今,他卻由原來的著急,變得淡定了些。
是夜,萬籟俱寂,大多數的人早已經就寢,而靖王府莊靖鋮的書房卻是燈火通明。
騰策正在向他稟告今日所察之事。
“根據蘇小姐所提供的訊息,屬下找到了一個符合的人選。駐紮在城外的京都巡衛營的統領,楊子濤。他生來六指,勇猛善戰,十六歲入了軍營,上了戰場殺敵,五年後他二十一歲回京述職,後來便被留在了巡衛營。”
“而後經過多年的沉澱,他當上了巡衛營的統領,一當就是十五年。但是他為人低調不喜張揚,所以很少引得關注。”
“早先查六指兇嫌的時候,屬下便將他也列入了嫌疑人選之一,卻沒有最終選定。”
“他是太子的人!”莊靖鋮淡淡的開口,聲音卻的篤定的。
“是。”騰策應道。
其實太子一直就是莊靖鋮心裡懷疑的物件,懷疑他和當年麗妃的死有關係,便是不是他下的手,也是皇后下的手,所以能被騰策列為懷疑物件的,無疑是和太子走得近的。
加上從蘇瑾寒口中得知了他和許昌明的碰面,莊靖鋮幾乎不用去查就能肯定,楊子濤就是當年害他母妃背上了紅杏出牆罵名的人。
這並不是指他染指了母妃,事實上,母妃並沒有被染指,她只是被發現和男人衣冠不整的抱在一起而已。
皇上趕到之後,憤怒之下直接將麗妃抱著的人給刺死了,楊子濤,是給麗妃下藥,將她和那個男人丟在一起的人。
莊靖鋮妖冶的桃花眼中閃爍著令人心驚的寒意,騰策知道,壓抑多年的他,終於要在這一刻張開他的獠牙了。
“當年的事情,果然和他們有關係。”莊靖鋮喃喃的說了一句。
雖然他心裡早就認定了他母妃出事和太子還有皇后脫不了干係,但是猜測是一回事,事實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好像他們這個層次的人,雖然有時候對對手下手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和藉口,但是如果有的話,事情也就變得名正言順了。
而莊靖鋮想要做的是,還他母妃一個公道,而這也就意味著,他要的是整件事情的真實情況和結果,而不是所謂的猜測。
“主子,下一步該怎麼做?”騰策輕聲問他。
莊靖鋮抬頭,眼中閃爍著幽冷的寒芒,對著騰策道:“曹嚴格的傷養好了嗎?”
“差不多了,就是一雙腿還是不利於行。”
“腿沒關係,只要他的嘴還能用就行了,準備準備,將他送回京城吧,太子對我這麼念念不忘,我自然也要給他送一份大禮才是。”莊靖鋮嗓音輕柔,狀似戀人之間的呢喃一般,然而騰策卻知道,此刻莊靖鋮的心裡定然是滿心的殺意。
騰策聞言神情一震,“是,屬下明白。”
隨後,騰策退下,去做他該做的事情,而莊靖鋮則漠然無語看著眼前的東西,面色平靜。
當初對母妃下手的,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欺辱過他們母子的,他也會一點一點的,將他們踩到塵埃裡去,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了。
莊靖鋮想著,眼中全是冷光。
某村落。
有人拄著柺杖艱難的一步一步走著。
他面色蒼白,滿頭大汗,每移動一下腳步,就好像萬刀穿心似的,疼得不行。
但是他卻半點放棄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