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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分開,那也就說明感情不夠了。
一旁的白秋落也是深有感觸。
仔細想想上一世的自己,未必是沒有發現端倪的,只是,她總是自欺欺人的不去理會,卑微的保持著她所謂的愛情,其實轉念想想,又有多少是愛,多少是懦弱呢?
“我想想,瑾寒一定會幸福的。”一旁的白秋落輕聲開口,眼中全是祝福之意。
“就是,瑾寒這麼好的人,必須狠狠的幸福啊。”許安樂也跟著開口。
蘇瑾寒抬眸看向兩人,嘴角帶著一抹淺笑:“那就借二位妹妹的吉言了。”
她十六歲,是三人之中最大的,叫兩人妹妹,倒也無妨。
三人相識一笑,惺惺相惜感覺在心裡流淌。
世界如此大,三人或重生,或穿越,卻在最終走到了一起,不得不說是一種緣分,而她們也沒有辜負這份緣分,成為了莫逆,而非仇敵。
有時候許多事情,冥冥之中早有定論。
替許安樂和白秋落兩位穿越人士搭了線讓她們認識之後,三人儼然成了一個小團體,接連幾天,都聚在一起玩。
不過她們畢竟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圈子,自然不可能每天都在一起,尤其是如今的白秋落,還多有不便,所以生活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
然而,就算是沒有和許安樂她們一起相聚,蘇瑾寒的生活也註定了不平靜。
此刻的她,在皇宮之中德妃的寢宮內。
她和德妃相對而坐,眼前的桌上擺著茶水和點心。
德妃依舊那麼溫婉端莊,美麗而沉穩,看著蘇瑾寒的目光溫和中透著寵溺,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多日不見,瑾寒像是又美麗了幾分,年輕真好啊,哪像我,容顏日漸衰老。”德妃看著蘇瑾寒嫩得能掐出水的臉,不無感慨的說。
蘇瑾寒輕笑道:“娘娘說笑了,娘娘便是如今,看著依舊不過二八少女之貌,怎會有此感慨呢?”
“咯咯……”德妃捂著嘴輕笑起來,道:“你這丫頭倒是會說話,小嘴那麼甜,只是我現在如何模樣,我自己能不清楚嗎?到底老了,比不得年輕人咯。這未來啊,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德妃像是在感慨。
蘇瑾寒沒有接話,因為她不確定,這感慨之中,是不是存在著什麼樣的忌諱。
一個年輕,可以指年齡,一個未來,同樣可以暗指朝中局勢。
“怎地這次進宮,倒像是與我生分了些?可是還在怪我之前皇后宴席上的事情?”德妃抓著蘇瑾寒的手,輕聲問道。
那一雙帶著沉靜的眸子看著蘇瑾寒,讓她竟然無法開口反駁。
毫無疑問,上次皇后宴席上的事情,確實是在蘇瑾寒的心裡留下了疙瘩的。
但是德妃畢竟是莊靖鋮的養母,蘇瑾寒便是再如何不滿,也不會開口說出來。
於是便輕輕一笑,道:“娘娘說笑了,瑾寒如何會怪娘娘呢?”
德妃認真看了她一眼,搖頭道:“你還是怪我的。”
到底是宮中成了精的人物,德妃又豈是那麼好糊弄的?
不過德妃也沒有動怒,而是牽著蘇瑾寒的手,輕聲道:“那件事確實是個誤會。我確實不知你找的那個繡娘,就是水家的人,我當初之所以要送皇后牡丹刺繡,未必沒有和皇后爭鋒的意思。”
“娘娘此話何意?”蘇瑾寒頓時錯愕的看著德妃,很是吃驚。
德妃微微一笑,輕聲道:“我和皇后素來不和,我雖不喜爭鬥,但是有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我在皇后的生辰送她一副她最討厭的牡丹刺繡,自然是帶著諷刺的意味的。”
“只是不曾想到,他們竟然對你佈下了一個局要對付你,而且還準備得那麼周密,若不是你應對得當,我可真就成為罪人了。”
蘇瑾寒聞言忙道:“娘娘不必再自責了,既然是陰差陽錯,那就讓它都過去吧,我已經忘了。”
至於到底是不是真的忘記了,就只有蘇瑾寒自己知道了。
德妃見蘇瑾寒這麼說,也沒有再多說,而是轉而道:“你明白就好。”
說著,嘴角帶起一抹苦笑來,道:“不過鋮兒這孩子,倒是當真在意你,你剛在皇后的生辰宴上受了委屈,轉眼他就直接將太子都給拉下馬來,連帶著皇后也受了遭難。”
蘇瑾寒心知肚明莊靖鋮拉太子下馬,主要是為了他的母妃當年被害的仇,與她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不過德妃既然這樣說,她便也就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