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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人可還有話要說?”
“當時發現這等大事,微臣不敢耽擱,便快馬加鞭朝著避暑山莊趕去,然而卻叫太子殿下察覺了,派人追殺微臣,以至於微臣掉落山崖,昏迷半月,醒來之後渾身傷筋動骨,足足養了三月才勉強能夠下床,這條腿便是最好的證據。”曹嚴格說。
“曹大人莫要血口噴人,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又如何證明是本宮派了人追殺於你?凡事都講究有根有據,若是沒有證據,那麼大人所說的一切都是汙衊。”太子冷聲斥責反駁。
太子終究是太子,便是再如何的心虛,在這個時候也不會自亂陣腳,冷聲反駁的時候,言語間都是不屑。
太子心裡明白,有些時候,雙方交戰,賭的就是心理,若是他此刻露出任何心虛的模樣,那麼就算是曹嚴格沒有任何的證據,最後他也討不到好。
曹嚴格冷聲道:“太子殿下自己做了什麼,竟然都不敢承認嗎?不過想來也是,能在祖廟做出那般齷齪之事的人,又能有多大的擔當?”
“殿下要證據是嗎?好,那下官就給殿下證據。”曹嚴格冷聲說著,看向皇上,道:“當時在場的,不止微臣一人,還有一個祖廟的小太監,事發之後,微臣考慮到可能會發生的情況,便將他給藏了起來,如今太子殿下既然不見棺材不掉淚,微臣懇請陛下,傳證人上殿。”
太子聞言臉色微變,他不清楚這是曹嚴格的託詞,還是真的有這麼一個人,難道當初知道的,真的不止曹嚴格一人嗎?
想到了還有別的人知道,太子渾身冰涼。
他將目光落在皇上的身上,想看看皇上到底是什麼態度。
只要皇上開口,這事兒也是能壓下的,畢竟如今只是彈劾指證,卻沒有半點的證據證明太子曾經做過糊塗的荒唐事。
然而皇上的態度讓太子心中滿是冰涼。
“既然曹愛卿這麼篤定,來人,宣證人。”
隨著皇上的命令落下,很快就有個小太監被帶上來。
小太監的臉色慘白,上殿之後,直接嚇得跪在地上,衝著皇上請安。
那戰戰兢兢的模樣,顯然並不敢在皇上的面前說謊。
“你將當日和曹大人所看到的事情,都說一遍。”皇上淡淡的開口。
“是。”小太監先是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這才開口道:“當日曹大人說要見太子殿下,奴婢便帶著大人去了太子殿下的住所。然而我們剛剛進院子,就聽到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走到門口的時候,那聲音也越發的大了起來,還夾雜著太子殿下和一個女子出格的話語,奴婢嚇得險些尖叫出聲,是曹大人將小的捂住了嘴巴拖走的。”
“你胡說,你胡說,父皇,千萬不要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啊,他肯定是曹大人收買的宮人,藉此汙衊兒臣,兒臣是什麼樣的人,父皇還能不清楚嗎?兒臣是斷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還請父皇明鑑!”太子跪在地上,淒厲的哀呼。
皇上沒有理他的哭嚎,而是看著小太監道:“那你既然知道了此事,朕回宮之後,為何不向朕稟告。”
“奴婢不敢。曹大人離開前將小的調走,藏在了浣洗院當個值守太監,當時曹大人曾交代過奴婢,若是他沒有回來,就將事情給爛在心底,對誰都不要說。”小太監說著,有些哽咽,顯然這些日子都過得心驚膽戰,“後來聽說曹大人出了事,小的就更不敢說了。”
曹嚴格不讓他說,是因為他預想到了自己可能會被追殺的場景,而小太監身份太低,見不見得到皇上不說,就算見到了,事關一國太子的名聲,也不是一個小太監的話就能作數的。
如果沒有曹嚴格這個御史大夫在,小太監一旦冒頭,就是被撲殺的命運!
小太監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當他知道曹嚴格出事了之後,更加小心翼翼,就怕自己說漏了嘴。
“口說無憑,誰知道你是不是和曹嚴格串通好的,為的就是讓本宮被父皇責罰。”太子依舊強勢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隨後他看到一旁安安靜靜站著的莊靖鋮和莊靖行,眼中閃過一抹陰冷和忌恨。
“又或者,你們兩個都只不過是受人唆使,幕後另有其人。”太子說著,對著皇上重重的叩拜,“父皇,任何事情都講究真憑實據,此事不能光憑著曹大人和一個小太監的指證,就認定兒臣有罪啊,父皇。”
太子此言,顯然是要將莊靖鋮和莊靖行拉下水的意思。
任何的事情,但凡涉及到了奪嫡,總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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